天地良心啊,老大啊他真的是有好好教的。
柯顧人雖然笨點但經驗确實都是實打實磨練出來的,但無奈這兩個小混蛋根本不按照他教的來啊。
而此刻台上的修士也終于是力竭了,顧南衣趁此良機再次用劍狠狠一拍,就這麼将修士大哥水靈靈的送下了台。
修士大哥被劍拍下去了以後,顫顫嗚嗚的躺倒在了兄弟的懷裡:“終于,終于是結束了。我的手啊!”
“堅持住啊李兄!我現在就送你回去休息。”
他朋友說完悲憤的一把将人背在背上,猶如一隻脫缰的野馬,飛快的就消失在了顧南衣的視野裡。
原來這位修士大哥姓李呀。
李兄,好走啊!
下台後顧南衣一眼就看見呆坐在一旁神遊天外的柯遇和在他旁邊喋喋不休不停唠叨的柯顧。
見勢不妙的他立馬打算開溜,下一秒立刻被眼尖的柯遇逮住了。
柯遇兩眼放光,如同逮住了什麼救命稻草一般:“顧兄!你終于打完了,快過來呀,别跑!”
他一把上前将準備開溜的顧南衣給拖了回來。
笑話,難兄難弟這個詞豈能隻是說說,這波必須得同甘共苦,誰也别想跑!
三人一同回了客棧,一路上柯顧苦口婆心不斷的勸說試圖讓這兩人迷途知返。
此時顧南衣兩人已經被唠叨的眼冒金星了。
直到飯菜上來柯顧才終于停下嘴巴,他意猶未盡的喝了兩口茶水,潤了潤已經喋喋不休許久的喉嚨。
好久沒說這麼多話了,看着乖乖吃飯的兩人覺得他們已經在他的勸說下有悔改之意的柯顧很是滿足。
他覺得自己如果以後收徒弟可能也是個非常不錯的師傅。
而此刻其實隻是單純餓了的倆難兄難弟為了逃避後續的唠叨,吃完飯就默契的将柯顧給哄回了天一宗那邊。
接下來的戰鬥也十分的順利。
隻不過最後那場戰鬥的時候,顧南衣和柯遇一出場就有人在台下嘀咕。
“是他嗎?”
“就是他了,那個煙霧小子。”
旁邊的修士一臉疑惑“哎,為什麼要這麼叫他?”
“因為那家夥一上場就炸煙霧丹。”
“就是就是,每次都把場地籠罩起來,我們都看不見他做了什麼然後他的對手就莫名其妙被拍了下來。”
“但是裁判也沒制止,說明人家确實沒作弊,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有什麼厲害手段?”
“還有他旁邊那個也是,那個是爆破小子。”
“這人丢什麼?爆破丹嗎?”
“差不多,但不是丹藥。”
“他一上場就丢爆破符,那些高級爆破符就和不要錢一樣,嘩嘩的就扔下去了。”
“我們都說那人要麼自己是個符師,要麼背後肯定是哪個大家族的子弟,不然誰經得起他這麼揮霍。”
顧南衣雖然不知道台下的觀衆在議論些什麼,但他從每次一上場周圍就嘈雜起來的人聲中敏銳的意識到了,這些人就是在蛐蛐他。
他的心裡抓癢撓腮,可惡,這些人到底說什麼呢。
依舊是煙霧丹偷襲流快速解決戰鬥,他下場就去找柯遇說了這個事,希望能從兄弟那裡吃口瓜。
兄弟此時也非常的迷茫,柯遇還不知道其實自己也是被蛐蛐的目标。
他還和顧南衣打包票說是去幫他打探一下。
結果那些人一見到他立刻閉嘴,不死心的柯遇暗戳戳的又去了幾個人多的地方,每次隻要他一出現那些人立馬安靜下來。
柯遇隻能說你們這些人還能表現的在可疑一點嗎,真的是一點演技都沒有啊。
然後他機智的選擇了找外援,柯遇為此聯系了他幾天沒有動靜的哥哥。
柯顧這兩天的補習班裡的師弟師妹已經陸陸續續的去打完比賽了,他也清閑下來了不少。
顧南衣和弟弟的比賽他也看了,隻能說訓練的一點都沒用上。
這倆人一個完全靠偷襲,一個全程靠着扔符解決戰鬥,辛苦練的劍完全沒排上用場啊喂!
至于這倆人最近被蛐蛐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一個煙霧小子一個爆破小子,柯顧是一點都不想承認認得他們。
從哥哥那裡得知事情經過的柯遇立馬去和顧南衣分享了這個瓜。
隻不過這個瓜是他倆自己的,但兩人完全不以為然。
顧南衣表示他能偷襲成功那也是一種本事,沒見很多人偷襲都偷襲不明白嗎。
柯遇完全贊同,他扔出去的符也全是他自己辛苦練的呀,又沒偷沒搶反正是他自己的本事完全不帶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