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對方就打破了他對大宗門的幻想。
“不,跟着我們就算被搶了,有老大在絕對不是問題。”
柯遇看着他哥俨然一副已經被洗腦的模樣,忍不住想說點什麼,但是想想手中的手劄突然覺得很是合理。
符修大師的手劄都能随手給出的人,就算實力不怎麼樣,那背後人脈也都是杠杠的。
更何況以他所見這蕭兄的修為絕對高出他們幾個大境界。
因為随後要趕路,接下來的這幾天幾人便在客棧休養生息也沒在出去。
唯一的小插曲是,在蕭縱徹底收拾完童家在甯城的暗樁後,之前被他們收拾過的劉家的那二世祖他爹終于拎着人找上門來了。
不過不是來找麻煩的。
劉二世祖他爹剛見到蕭縱的面立馬往他兒子腿上狠踹一腳,将人踹倒在蕭縱面前。
二世祖被踹倒在地忍不住嚎叫了兩聲,他沒想到平常視他如命根子的爹會這麼對他。
然而他根本不知道他爹現在别說是疼他了,簡直是恨不得直接打死他。
惹誰不好非要去招惹天一宗掌門的首席弟子,他們劉家在甯城還算個人物,但出了甯城屁都不是。
之前還指望着童家的人能掰倒對方,就強撐着沒去道歉。
結果沒幾天這所謂第一世家的人在甯城的勢力就全部死光光被對方接手了。
剛得知消息的第二天,他就立馬帶着他這個廢物兒子找上門來道歉了。
“蕭首席啊,這一切都是誤會啊。我這不孝子不知您的身份,冒然唐突了您這都是他的問題。”
“這臭小子這麼多天也一直沒和我說,我也是這兩天才得知這件事情,這不立馬我就帶着這不孝子上門來道歉了。”
劉老頭一臉掐媚的拿出一金絲楠木所制的靈盒。
“蕭首席你看,這是我們在南海海底那邊所尋的鲛人紗,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且可以自動随着穿着人的身形而改變,可謂是防守的好寶貝啊。”
眼見面前的人隻是淡淡的喝茶,既沒搭話也沒收下他這鲛人紗,劉老頭就知道今日之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他心一狠,想到面前的人背後的勢力,臉上閃過一絲肉痛之色。
“當然,這鲛人紗自然不能彌補我兒對蕭首席的冒犯之舉。
劉老頭再次将手伸進儲物戒掏了掏,這次拿出來的是一隻看似普通的卷軸。
“蕭首席,這是我劉家在甯城立身的根本,引路蝶的飼養之法。”
劉老頭将姿态放的很低:“我劉家自願将其獻上,希望蕭首席能高擡貴手,放我劉家一馬。”
蕭縱終于放下了茶杯,手指輕輕的在茶幾上扣了幾下。
他故意拖着腔調,表情似笑非笑:“劉家主為了這個兒子可真是舍得呀。”
劉老頭滿臉冷汗的站在他面前:“小兒冒犯了蕭首席卻久久未來賠罪,這都是劉家應該做的。”
蕭縱聽罷,輕挑了一下眉:“既如此,我也不好辜負了劉家主的好意,東西我就收下了,不過劉家主也是該好好管教管教你的孩子了。”
他嘴角揚起弧度,意味深長道:“這次遇到的是我還算好說話,下次再遇到什麼人可就不一定了。”
劉老頭連忙急忙連聲答應,随後将兒子從地上提了起來慌忙的從門内撤了出去。
蕭縱嗤笑一聲,随後将身體随意的靠在身後的椅子上,擡了擡手。
一隻紅眼的麻雀便從屋内窗沿處徑直飛了出去。
而這一邊,這幾天都沒人喊難得睡了個好覺的顧南衣剛從床上掙紮着爬了起來。
柯遇就急着趕來報信了。
“唉,顧兄你怎麼才起來?”
顧南衣努力睜着他的一雙大眼睛,睡眼朦胧的盯着人:“我這個時候起是什麼很令你意外的事嗎?”
柯遇轉頭一想,好像也對。
“哎呀,不說這個了,我來是想告訴你那天埋伏你和蕭兄的那富二代帶着他爹找上門來了,現在倆人都在蕭兄那兒。”
顧南衣瞬間感覺瞌睡都清醒了幾分:“你怎麼不早說?”
他立馬從床上彈跳起來披了衣服就要往蕭縱那兒趕。
雖然知道龍傲天多半不會有什麼問題,但他還是忍不住的有點兒擔心。
聽說那姓劉的二世祖在這甯城還挺有勢力的,萬一這倆人要以權謀私蕭縱一個人未免也有點危險。
柯遇滿臉無辜:“那我不也是才知道嘛,你以為我起的就很早嗎?”
眼看着顧南衣已經沖了出去,他連忙追着人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