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轉過頭來看着她清風朗月的大師姐,悄悄同人說道:“師姐,這就是你想的辦法?”
面巾遮擋了兩人面容,看不清神色,卓疏岚不由臉一紅,故作鎮定地咳了一聲。
失策了,以前一直是自己一人追查。
“為避免打草驚蛇隻能如此,我們繼續吧。”
“嗯。”
虞浮紅着臉,繼續往下一間房摸索去。
兩人頂着一片淫詞浪語侵襲,終是摸索到一間安靜的廂房裡頭,确定沒人辦事,她輕擡了下窗戶便同大師姐溜了進去。
那梳洗完畢的女人正欲起身,便間鏡中照出身後一人,随後是一柄利器夾在她脖頸間,吓了一跳,尖叫聲還未出口便被捂着嘴。
蒙面人捂住她的嘴,夾着聲音出口,雌雄莫辨的聲線傳出:“我問,你答,不準開口喊人,否則。”
虞浮輕晃了晃手裡利器,寒光照在女子臉上,她惶恐地連連點頭。
很快,兩人便收集到了想要的答案,還獲得了一條傳聞。
這百花坊是十年前便于此地建成的,樓裡規定了女子們賣藝賣身皆憑自願,由此吸引了一批花女,很快便擠倒其他對手,一家獨霸天風鎮。
隻是從沒有人見過老闆娘是何模樣,有人說是徐娘半老,也有人說是七八旬老妪...
卓疏岚随手打暈女子,決定同虞浮前往頂樓探上一探。
“開門!開門!衙門辦案。”
卻聽見門外不遠處傳來聲響,随後是一間間房門被踹開的聲音,聲音逐漸迫近,看樣子很快要探查過來。
虞浮看着倒在一旁的女子,不由慌亂起來,就算把人放在被鋪上,這燭火未滅,剛來人就關燈實在可疑。
怎麼明明同大師姐一塊了還是這麼倒黴?查案還遇到衙門。
似是知道她内心所想,系統不由出聲:
【隻能抵消你的殺身之禍,并不會運氣變好。】
為了不打草驚蛇,她情急之下想出了個辦法,臉一紅,咬咬牙,就把女子丢往床鋪裡間,拉着大師姐往床頭走,同時低聲連連催促:“師姐快同我走,我有辦法。”
卓疏岚被她拉着推到在床鋪上,裡頭躺着那昏迷的女子。
她擡頭看着虞浮跨坐在她身上,眼神不由一沉,不動聲色看着上方人一舉一動。
虞浮急切地拉下床簾擋住兩人身影,她一手撐着床頭,抓着床鋪微微搖晃着纖細的腰肢,同時嘴裡模仿着剛剛聽到的,連連嬌聲叫喚:“嗯...啊...爺,您輕點...”
整個床鋪跟着她動作一晃一晃,在微微燭光照耀下可見其内影影綽綽的人影正在搖曳腰肢。
見着身下人正深深看着她,面色愈發通紅,簡直要滴出血來。
她不由避開了眼,小聲同人解釋:“隻是演戲。”
見外頭腳步聲迫近,不由急切出聲:“師姐,你動一動嘛。不要隻有我一個人演!”
卓疏岚收回眼睛,垂眼不再看身上人,那嬌俏的面容卻不斷在腦海裡浮現,此時耳畔還有對方的嬌喘。
她伸手默默扣緊床下木闆,用力之深甚至穿透,就這麼扣着木闆也跟着輕晃起來。
不經意間,腿側幾次擦過人,都讓虞浮不禁身子一抖,嘴裡的嬌喘不由也真切了幾分。
嘭的一聲門便被人大力擡腳踢開,虞浮假裝受到驚吓尖叫一聲。
“啊!爺,來,來人了。”
門口進來兩位差役,其中一人眼裡閃過一絲淫光,便要上前掀開簾子。
卻被老鸨連連阻攔。
“兩位爺,使不得,使不得!”
老鸨也忘記裡頭接的哪位貴客了,實在是不敢讓人打擾。
“衙門辦案,我管你使得使不得!讓開!”
另一位差役上前推開老鸨,那差役便要走近。
卻見其内伸出一隻手,蓋在衣衫下看不清肌膚,随後甩出一道金元寶朝門砸去,之後整個都定在門闆上,可見力道之深。
同時裡邊傳出一聲低沉沙啞的聲音:
“滾,擾我興緻!”
兩位差役被吓了一跳,這手段不似常人,低頭交流了一會,其中一人連忙拿起金元寶,嘴裡還殷切道:“爺,真是對不住了,您慢慢享用,嘿嘿。”
随後兩人便合上了門,在門口站了一會。
聽到裡邊嬌喘聲再次響起,不由猥瑣地對了對眼神,再度離去。
若真是犯人,被這麼一吓,哪有這等興緻,而且對方也沒這個身手,看樣子不過是個膽大包天的好色之徒。
隻是可惜咯,沒能瞧上那美人一眼,兩人再度踹開下一間房門。
這邊卓疏岚出手逼退兩人,虞浮見人走了,松了一口氣,連忙從師姐身上爬起來。
期間不小心對上那人目光,回想起剛剛做了什麼,便慌亂地躲開,再次強調地說了句:“隻是,隻是演戲,你不要多想,我們。”
“我們可是師姐妹,嗯!”
卓疏岚低垂着眼,斂去其間神色,起身低低嗯了一聲,随後略帶幾分沙啞的冷冽女聲響起:“走吧,去頂樓看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