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搖了搖頭，把艾瑟琳按在椅子上。

“艾瑟琳，你覺不覺得自己對斯内普教授有點…”赫敏的臉頰非常紅，讓艾瑟琳幾乎看不清她的雀斑。

“我不知道我是否應該說這種話，但我必須跟你談談。他的年齡…還有身份，都并不是合适的。如果你想嘗試一段感情，從那些寫信給你的男孩中随便選一個都比…對吧？”

艾瑟琳頭一回體會到羅恩的感覺，她感覺赫敏的話前所未有地難以理解：“什麼感情？”

“就是，呃，喜歡。你會不自覺地想和他待在一起，哪怕隻是靜靜地坐着，什麼都不做。或者一起在霍格莫德村的蜂蜜公爵糖果店買糖果、在魁地奇比賽時為他加油。” 赫敏看了艾瑟琳一眼，清了清嗓子，“也可能是一起嘗試魔藥的改良配方之類的。”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表達清楚，但這也許就是喜歡。”

艾瑟琳點點頭：“我知道，我一直很喜歡斯内普教授。從一年級就開始了，他是我見過最好的教授。”

赫敏看起來更糾結了：“我們說的喜歡可能不是一個意思。我不是說朋友那種，也不是師生，是…男女之間，就像秋.張跟塞德裡克那樣，聽說他們好像要訂婚了…不說這個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艾瑟琳很想說自己明白，但她真的不理解這些感情有什麼區别。

赫敏看着艾瑟琳懵然不知的臉，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講解這個問題。赫敏想了想：“比如你的父母，他們一定是因為彼此相愛才結婚對吧？他們為什麼沒跟自己的其他異性朋友結婚呢？因為朋友之間的愛和情侶夫妻之間的愛不一樣。”

艾瑟琳搖搖頭：“抱歉，赫敏。我沒見過我的父母。”

“...”赫敏幾乎要仰天長歎，她也頭一回覺得也許教羅恩如尼文的翻譯也不是多麼艱難的任務。

“你還記得弗雷德和喬治拿過來的改良版迷情劑香水嗎？當時咱們還熬了一大鍋送給他們做實驗來着。你當時聞到了什麼味道？”赫敏終于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切入點。

“很普通的魔藥味，我想那應該是迷情劑本身的味道。”

“具體點。”

艾瑟琳努力回憶：“椒薄荷、苦艾、石頭類材料剛磨成粉的熏嗆味，我想那大概是粘在坩埚壁上的珍珠粉或者月長石粉之類的。還有清洗過後的魔藥瓶陰幹以後有點發澀的幹淨味道…”

“就是這個！”赫敏眼睛一亮，“一份正常迷情劑怎麼會有魔藥瓶的味道！”

艾瑟琳第一次思考這個問題。

“那為什麼不能是納威呢？我跟納威也經常一起熬藥。”

赫敏幾乎要笑出來：“你幫納威洗過魔藥瓶？而且我覺得如果是納威，你聞到臭汁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也許是迷情劑失效了？或者我最近熬夜太多鼻子出了什麼問題。你知道的，斯内普教授近期關于狼毒藥劑的研究越來越深，我幾乎天天都要刷最少兩打的魔藥瓶。”艾瑟琳伸出手放在赫敏眼睛下面，“不能用清潔一新，它們在涼水裡泡得要變僵硬了。”

赫敏其實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但看艾瑟琳坦然的樣子也開始懷疑自己。而且被艾瑟琳數次否定覺得也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好吧，也許是我出了錯。”赫敏歎了口氣決定不再讨論這個話題，并從小挎包裡翻出一隻小罐子遞給艾瑟琳，“我這裡隻有半瓶麻瓜的護手霜了，也許下次我們可以看看郵購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