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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林在上！他居然在聖誕節的前一天看見艾瑟琳回來了？不過她似乎還想跟波特他們離開，别開玩笑了，她才剛痊愈沒多久，怎麼能這麼折騰？

更何況跟布萊克那種貨色待在一塊兒隻能受更多傷。

說起來波特為什麼非要艾瑟琳跟着去？她又不是治療師，能提供的幫助還不及聖芒戈的實習治療師。一天天正事做不了一點兒，隻會給他跟艾瑟琳添麻煩。跟他的父親一模一樣。

艾瑟琳大概也很厭煩波特，那他就大發慈悲給她一個台階下吧。

…？

自己明明出面幫她解決了波特那個纏人的麻煩，艾瑟琳怎麼還一直盯着他們的背影？真是不識好歹。讓她去休息一會兒…不行，艾瑟琳一定會跑去幾乎搗鼓那些亂七八糟的煉金器。為防止她把自己炸死，還是把艾瑟琳帶去地窖吧。

明天就是聖誕節了，但艾瑟琳一點兒異常都沒有，甚至沒請假回寝室包禮物。

今年艾瑟琳打算送他什麼？

這是聖誕節斯内普睜開眼的第一個想法。貓頭鷹送來的包裹裡沒有，都隻是些普通的應酬禮物。正當他沒好氣地把那些包裹都堆在一旁等艾瑟琳過來拆時，地窖的門開了。

不用說，隻可能是艾瑟琳。

她拿着什麼？這麼大一包東西？

斯内普有種不好的預感。據他所知，艾瑟琳做的煉金器都以小巧實用方便佩戴為主，這麼大的東西…不太可能是煉金器。

斯内普帶着最後一絲希望打開，果然。裡面是滿滿當當的珍稀魔藥材料，有一些相當新鮮。艾瑟琳很可能花了一整個學期才收集完。

這個認知讓斯内普感覺心情好了點，不過他還是開口問了。

“我本以為你還會送我那些自己做的小玩意。”

“您不是不喜歡嗎？”艾瑟琳一邊幫斯内普拆掉其他禮物并分門别類放好，一邊不經意地答話。

“不喜歡？”斯内普又驚又怒，他還要怎麼“喜歡”？！那個領扣現在就在他的抽屜裡，他甚至舍不得戴！

“是啊，我看您從來沒戴過啊。”艾瑟琳理所當然地說，順便把一大塊蛇蛻折好塞進防潮的袋子裡。

斯内普氣急敗壞，他覺得自己珍視她送的禮物的行為完全被誤解了。他打開手邊的抽屜拿出小盒子，用力擱在桌子上。在艾瑟琳驚訝的眼神中打開盒子取出領扣給自己換上。

“您…”

斯内普看着艾瑟琳驚訝的表情，突然感覺臉上像濺上火蜥蜴的血一樣發熱發脹。他在幹什麼？

“您喜歡！”艾瑟琳一下子變得很開心，“您喜歡為什麼不戴着！”她像隻鳥兒似的撲到他面前，幫他整理好衣領，扭正領扣。

太近了…斯内普幾乎能數清艾瑟琳的睫毛，他下意識往後仰。

“别動，先生。”艾瑟琳不高興地扳了一下他的脖子，“還沒弄完。”

這幾秒鐘怎麼這麼長？

斯内普覺得大概過了一個世紀艾瑟琳才整理好他的衣領，她做事明明一直很利落的。

沒有波特的日子真美好。雖然工作依然繁重，但艾瑟琳老老實實待在他的辦公室，沒有到處亂竄，也沒有跟波特去做那些有危險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