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瑟琳也提了一下自己的意見，但斯内普是怎麼回應的呢？

“我相信能上提高班的學生具備應該有的能力，我很好奇如果這點東西都進行不下去的話，個别人一直以來在黑魔法防禦術上拿到的O意味着什麼？”

艾瑟琳知道斯内普這是意有所指，她在心裡象征性地替哈利祈禱了一下。

“斯内普來了。”菲利亞輕輕推了推艾瑟琳。

艾瑟琳坐好，但還是小小地打了個哈欠。這實在不怪她，這間教室的窗簾都換成了非常遮光的絨布，零零星星的蠟燭隻能照亮一小圈的範圍，光線非常昏暗，就連習慣了地窖的艾瑟琳都有些困倦。

“把書放起來。”斯内普快速掃過赫敏已經攤開且做好筆記的課本，意有所指，“集中你們的注意力，聽好我接下來要說的話。”

“迄今為止你們這門科目已經換了五位教授，我沒想到還會有這麼多學生通過考試。”斯内普的語氣有些遺憾，“接下來提高班的課程會更系統、更高深，你們不要想着還能靠對付幾隻欣克龐克就能通過考試。”

羅恩伸長了脖子，他大概看不清斯内普的表情。

“黑魔法，真正稱得上高深莫測、永無止境。你們應當正視這種魔法，否則永遠也無法真正解決問題…”

斯内普花了最起碼十分鐘贊頌黑魔法，這讓菲利亞疑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課表，确認自己上的是黑魔法防禦術而不是黑魔法課。

“現在，你們分成兩個人一組，”斯内普終于結束了對那些畫着黑魔法導緻的後果的可怕圖畫的講解，“一個試着給另一個施惡咒，但不許念出聲來。另一個試着擊退，同樣也不許出聲，開始吧。”

“我先來還是你先來？”菲利亞倒是興緻勃勃。

艾瑟琳擡了擡手，示意菲利亞先來念惡咒。她在上學期就跟着斯内普學過無聲咒，但斯内普禁止她在地窖以外的地方運用。艾瑟琳怕菲利亞沒辦法第一回就能用鐵甲咒阻擋自己。

“火烤熱辣辣。”

“你在小聲講話。”艾瑟琳很熟練地用無聲咒施展了一個盔甲護身，貼心地提醒菲利亞。

“抱歉。”菲利亞有點尴尬，好在像她一樣在小聲作弊的學生不在少數，整個教室都是嗡嗡聲。她的行為不算太出格。

斯内普冷笑着看着這種拙劣的作弊手段，這群學生到底是怎麼通過O.W.L考試的？現在距離他講完無聲咒技巧已經過了快十五分鐘了，除了馬爾福和格蘭傑沒有一個成功的。

要知道他去年教艾瑟琳的時候她隻花了六分鐘就首次嘗試成功，而第十五分鐘的時候她已經稱得上熟練了。

艾瑟琳很有耐心地指導菲利亞，她很有天賦，在下課前十分鐘終于完成了第一個成功的門牙增大咒。

艾瑟琳用鐵甲咒擋掉以後很為她開心，但菲利亞還有些懵：“我剛才真的沒出聲嗎？”

“當然，菲利亞。”艾瑟琳慶祝地擁抱了一下她，“我可沒被施閉耳塞聽。”

“什麼？”菲利亞又從艾瑟琳口中聽到了新鮮的咒語，“你說的是混淆視聽嗎？”

艾瑟琳注意到斯内普的眼神迅速聚焦在自己身上，她趕緊打岔：“嗯對的，我被這些咒語搞得有些暈。”

“這是艾瑟琳小姐會說出的話？”菲利亞眨眨眼，很快又提起興趣，“這回我要試試鐵甲咒，你來對我施惡咒吧？火烤熱辣辣就行，可别對我用鑽心咒，我可沒什麼自信次次無聲咒都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