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影移形課程結束後艾瑟琳先回了趟寝室取東西,一進門就看見菲利亞正滿面愁容地端詳自己的魔杖。
“艾瑟琳,我很笨嗎?”
艾瑟琳搖搖頭:“當然不,你的成績單第一個不認同這種說法。”
“那我為什麼完全沒辦法幻影移形?”菲利亞歎了口氣,“迦勒笨笨的第一次課沒成功就算了,我怎麼也一竅不通?我本以為自己隻是不擅長草藥學而已!”
她站起來,望向窗外的河水,滿面愁容:“連幻影移形都不會我怎麼去做記者啊,新聞可是要有時效性。等别人的報道都發表了我才騎着掃帚趕到…”
艾瑟琳突然湊近她:“你一直帶着這副耳釘嗎?”
菲利亞愣了一下,摸摸自己的耳垂。
艾瑟琳立刻捂住耳朵逃避菲利亞驚喜的尖叫。
“天啊!下次出門前我真應當好好照鏡子!”菲利亞把耳釘摘下來換成一對普通的耳針,“我要去告訴迦勒!”
艾瑟琳笑着看菲利亞跑出寝室,在自己最底下的小箱子裡翻出一大堆不應當出現在霍格沃茨的東西,又勉強塞進小挎包,去了斯拉格霍恩的辦公室。
“真是稀客!”斯拉格霍恩正在他的酒櫃前面站着一遍欣賞自己藏品的蠟封,“看來出現了西弗勒斯也解決不了的難題對不對?”
艾瑟琳笑得可愛:“教授,您在幹什麼?”
“瞧瞧這個。”斯拉格霍恩對于自己的藏酒很驕傲,“我本打算把這桶蜂蜜酒送給鄧布利多的,但…算了,也許可以等到下回我獲得一枚梅林勳章的時候慶祝用,對不對?”
“那看來這桶酒很快就要開封了。”艾瑟琳笑着把裝這東西的牛皮紙袋放在桌子上:“事實上我是想來專程感謝您的,教授先生。”
“哦?”斯拉格霍恩饒有興緻地走到桌子前,慢吞吞地撕開牛皮紙袋。
“多虧您舉辦的聖誕晚會,讓我認識了弗洛倫斯女士。我向她購買了不少煉金原材料,這都是托您的福。”
“西班牙的瑞格爾侯爵特級珍藏!”斯拉格霍恩非常驚喜,“好孩子,這真不錯…天哪,你拿了兩瓶?艾瑟琳,你太了解我了,這肯定是西弗勒斯說的對不對?”
斯拉格霍恩翻手變出一隻玻璃杯:“請原諒,我迫不及待要嘗嘗來自1920年的好味道了。”
艾瑟琳從酒櫃裡拿出醒酒器走到斯拉格霍恩身邊。
“哈哈哈哈…”斯拉格霍恩輕輕推開她,“好姑娘,它不需要這個,時間是最好的醒酒器。”
斯拉格霍恩喝了一口閉上眼睛用鼻子呼氣,一副聽到優美琴聲的享受表情。
雖然是陳釀,但酒勁不小,且斯拉格霍恩顯然不是什麼酒量好的巫師,又兼之貪飲,沒幾杯就開始腳步蹒跚:“好姑娘…我得去歇一會兒…哦哦!”
他轉回來抱住剩下的半瓶酒,搖搖晃晃地往卧室的小門走。
艾瑟琳看着斯拉格霍恩進到卧室,她有些震驚。
畢竟按自己的計劃最起碼要多費不少口舌才能讓斯拉格霍恩喝酒,而且她已經打算晚上偷偷來一趟了,畢竟夜晚小酌才是這群酒鬼自以為有情調的喝酒方式。
但這樣顯然更好。
艾瑟琳迅速從可憐的小挎包裡掏出一小桶跟酒櫃上的蜂蜜酒差不多的來——要知道她的包裡現在比斯拉格霍恩這一櫃酒的種類還多。
她換掉那桶蜂蜜酒後總算松了口氣,預言夢裡的大問題解決了,她隻要再去提醒鄧布利多一句就萬事大吉。
整個二月份的天氣保持着讓人心情糟糕的潮濕多雲,直到三月份的第一天——也就是羅恩的生日,太陽才很給面子地從雲層裡探出來跟霍格沃茨碰個面。
值得慶祝的是,魁地奇比賽再次開始,不過作為格蘭芬多球隊的隊長,哈利實在無将可用。自從韋斯萊兄弟離校,球隊的實力就大打折扣。
原來的追球手凱蒂身體雖然好了,但她的家長要求她不再涉及任何有可能被傷害的環境——他們甚至不再簽凱蒂每個星期去霍格莫德的通知單了。
哈利不得不把那個天天纏着赫敏的、讨人厭的麥克拉根暫列為追球手的替補。這使得羅恩很長一段時間都氣不順。
哈利為了自己的朋友幾乎天天去遊說凱蒂——他甚至申請延後跟赫奇帕奇的比賽時間,但凱蒂實在沒辦法跟提心吊膽的父母提及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