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無論怎麼想也隻有那裡最可疑了吧。
“哦!那片居民區啊,原來如此。”萩原研二顯然對松田報出來的地址有着印象,“前天小陣平有去那裡出過警吧。”
“但是出警的話,并不隻是一位警察在吧。”王馬小吉“咦”了一聲,“所以可能還有别的警察身上也出現了印記?”
“或許吧。不過當時的情況有些特殊。”松田陣平盡量長話短說地表明了那時候的情況,“歹徒挾持了房主,并在她身上綁了炸//彈。那個時候,歹徒隻允許他自己指定的一名警察進到屋内與他交涉,結果就選上了我。”
當然,那個時候的情況遠比松田陣平口中輕描淡寫說出來的三兩句話要複雜的多,不過這畢竟是已經解決了的事件,相對于現在的情況來說,一些驚險的援救細節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三言兩語間,月野和千夜便理解了之後的發展——後來歹徒又一邊挾持着無辜的房主一邊試圖離開洋房逃往别的地方……不過當然了,最後房主被成功解救了下來,歹徒也被帶去警局喝茶了。
也就是說……
“所以問題出在居民區的洋房裡嗎?”月野和千夜沉吟着,随即擡眼望向松田陣平,“上門拜訪的話最好還是提前打聲招呼吧,松田警官有那位房主的聯系方式嗎?”
松田陣平果斷否定了:“沒有。”
“那就沒辦法了呢~”
在場唯一一個站在酒館吧台内、一副店主人模樣的王馬小吉好心提議。
“看來隻好在沒有預約的前提下上門拜訪了。就算房主不在家也沒關系,我今天心情不錯,可以免費給各位提供撬鎖服務。”
“這位王馬同學,直接當着我們警察的面說要撬鎖是不是有點太嚣張了點?”萩原研二聞言不由得咳嗽了兩聲,雖然說非常時機行非常事,但是這樣光明正大說出來真的沒問題嗎?
雖然他們兩個在上學期間也不是那種完全安分守己的乖孩子就是了。
“有什麼問題嘛——”
王馬小吉對此毫不在意地拖長了聲音。
“再說了,如果問題真的出現在那座洋房的話,居住在那裡的房主說不定随時都可能遇見危險喔?”
“到時候我如果迫不得已地使用了一些特殊手段,就算是警察先生也沒法指責什麼了吧?畢竟……”
王馬小吉的聲音變得低沉起來,嘴角揚起的弧度使他整張臉都充滿了詭異感。
“——無論怎麼想,房主都會是最容易死的那個吧。”
“而且在洋房真有問題的情況下,那麼距離松田警官身上出現印記都過去兩天多了,也就是說怪異也在洋房那裡呆了至少兩天了。所以……要是房主還一直住在那裡的話,那我們現在過去大概也已經晚了,或許隻能給她收個屍咯?”
“……”
在整個酒館都陷入了短暫的幾秒沉默後,松田陣平離開了椅子,站起身:“事不宜遲,為了以防萬一盡量快些出發吧。”
雖然他還是不免覺得荒謬……但是,萬一呢?
面對這種可能性,在選擇了相信的同時也還沒有喪失冷靜的松田陣平接着問道:“不過,如果到時候真的遇到了你們口中說的那個……‘怪異’,要怎麼對付它?需要提前準備些東西嗎?”
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實在沒有經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