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的夥食一向都是最好的,陸澤川和喬時洲每次有時間,都會陪着喬言言一同去趕海,讓不少的家屬們羨慕。
夕陽西下,喬言言拿着自己的釣蝦的水桶,再次來到了海邊,開始用誘餌釣蝦。
不少的嫂子看着喬言言的舉動,想着跟她學。
喬言言為了能給兩邊的家裡多郵寄一些海鮮幹,直接讓陸澤川去臨近村子買會海鮮幹。村民們曬好的海鮮幹,有些人家收拾的幹淨,有些則是髒亂。
村長是個有心的,得知陸澤川是特意私下換海鮮的,就讓幾個手腳麻利的女人過去。
“陸嫂子,你是調好蝦了?”幾個不熟悉的家屬,忽然出現在她的身後。
喬言言轉身看着她們:“家裡有我哥和阿澤,我隻要照顧好陸澤川就好了。”
“陸嫂子,你家男人是這邊級别最高的軍官,婦女主任該是你來擔任的。”幾個嫂子湊近喬言言說道。
“不是,家屬院是有婦女主任的,人不是我。”喬言言直接怼回去,“我對基地不熟悉,貿然接手這個責任,我可能無法勝任。”
幾個嫂子發現喬言言不上當,一臉平靜的回絕,害死婦女主任的位置,對她沒多大的吸引力。
她們是拿了黃嫂子的錢,來打探喬言言的口風的。
黃嫂子是黃副團長的媳婦兒,黃副團長就是大連軍區的軍官,黃嫂子一直生活在臨近的家屬院裡,她對家屬院的情況更為熟悉。
喬言言這個外來的家屬,多少會被她們排斥,陸澤川和喬時洲,在訓練場上,用拳頭收拾刺兒頭,在家屬院這裡,喬言言可就有些棘手了。
這次登門的家屬,家家都有一個惡婆婆,黃嫂子去這些人家多次,惡婆婆可一點沒改動,黃嫂子還為此事兒,沒少被随軍的老婦人們刁難。
黃嫂子是個官迷兒,隻要能讓她坐穩婦女主任的位置,必定會全力以赴。
喬言言抵達家屬院的第二天,黃嫂子就來家屬院試探一番,發現喬言言根本沒将這個位置放在心上。
“我不會去婦聯的,你們有家庭糾紛,不都該去找婦聯的人員說命情況嗎?”喬言言發現,幾位家屬沒主見,看着就是有人找來的。
“不是,陸嫂子,我們就是想着,要你去做了婦聯的工作,我們都和你家距離不遠,如果真的有情況,我們可以直接去找你。”其中的一個嫂子,委屈的看着喬言言。
喬言言愣住了,不知此人為何這麼說。
“陸嫂子,楊嫂子家的男人,喝醉酒就愛打人。”其中一個嫂子解釋起原因,“黃嫂子說了幾次了,都沒多少的效果,想着有陸團在,是不是能讓他安分一些。”
“要是家暴的話,隻有兩條路走,戒酒或者離婚。”喬言言可不慣着他們,幾人說話時,直接看着楊嫂子的方向。
話畢,楊嫂子聽到喬言言的提議,整個人都迷茫了。
楊嫂子本來隻想着讓陸澤川說一番,讓自家漢子被再喝酒了,喬言言卻選擇了最為決絕的方式。
“陸嫂子,不是婦聯都是撮合不離婚嗎?”幾個嫂子不懂喬言言的操作了。
喬言言隻站在楊嫂子的立場上想事情,不是誰的妻子、更不是誰的媽媽。
“家暴隻有0次或者無數次,第一次被打後,最好的辦法就是離開。”喬言言以前看到過太多的例子,隻是一味的忍耐,最後,妻子就成了出氣筒。
“嫂子,我也想着離婚,可軍婚難離,再加上,我娘家不樂意,我離婚了,姐妹們在村裡就不好找婆家了。”楊嫂子如何不想離婚,可現實太骨感。
喬言言看着楊嫂子苦笑的神色,眼眶下面青紫的痕迹,心裡也有怨言了。
其餘的嫂子看着喬言言,想着身邊認識的小姐妹,也有人是這樣的狀況。
在她們的眼裡,各家都有各家的困難,丈夫喝酒打人,這個也是正常的。
誰都沒像她一眼,覺得這樣做是錯的。
“陸嫂子,我們村裡,有些人都說,媳婦兒賢惠都是打出來的。”一個嫂子看着喬言言說道,“我嫁給當家的,我就從來沒被打過,村裡的女人哪個不羨慕我。”
什麼?!
喬言言所在的喬家村,三觀正,幾乎無人大媳婦兒,如果碰到醉酒會大媳婦兒的,族老們也會登門說教的。
“我們村裡卻不一樣,誰家要是有媳婦兒被打的事兒,一家子都要被帶去曬谷場被批的。”喬言言直接告知幾人,“所以,你們提的這些,我都沒有經曆過。”
話音落下,不少家屬們都羨慕起喬言言來,她們嫁的都是好的了,平常有部隊的人管着,除非真的喝多了,才會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