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艱難地擡起頭看向沈溫持,“所以你真的是萬裡長城的紙卡人?”
隻見沈溫持朝着他走過來,從他身旁越過,走到花斑獸前。
[你是第一個聽懂我話的人類。]
[我幫你救了他,你答應我的事情什麼幫我。]
“現在就可以去。”沈溫持說。
[真的嗎!那太好了,那你快上來吧!]
矛雪也跟了過來,隻有沈溫持的聲音傳入耳中,她到現在也不知道沈溫持是怎麼聽到花斑獸說話的。
“我們上去。”沈溫持說。
矛雪點頭,她知道沈溫持和花斑獸做了一筆交易,她轉頭看向還在地上趴着的焦文澤,“你也上來。”
焦文澤聞言,頭搖得像撥浪鼓,“不,不不不,我不去,你們去就行,我要自己回去。”
“你确定?你知道這裡是哪?”矛雪疑惑。
焦文澤愣住了,趕緊爬起來,就怕晚了上不去。
沈溫持一早就站上去了,等她們兩個人都站好後。
花斑獸問,[可以出發了嗎?]
人類的身影對于它來說,太過于渺小,它連沈溫持的隊友有幾個人都不知道。
“可以,麻煩你了。”沈溫持。
[不用客氣。]
得到回答後,花斑獸催動毛絨絨,分出一叉沿着沈溫持的小腿往上爬,卷了好幾圈,到腰才停下來,牢牢地把沈溫持固定住,以防她掉下去。
花斑獸對待沈溫持格外的用心,要是掉下去,就找不到第二個能聽懂它說話的人了。
做完這一切,花斑獸這才再次奔跑起來,不過是一次跳躍,直接就飛到了半空中。
矛雪和焦文澤也被綁住。
在花斑獸背上的風景和最初挂在花斑獸時的完全不一樣,後者還能适應,前者就像在穿越時空。
沒等沈溫持開啟盲人模式,花斑獸已經穩穩當當停下來。
聚焦的那一刻,地面上躺着的幾隻花斑獸直接進入她的視野中。
[到了。]
[你幫它們把刺拔了吧。]
花斑獸說話的那一刻,卷在她腰上的白毛收了回去。
“這麼多花斑獸!”焦文澤震驚中帶着興奮,他連忙跑下去,沒等他碰到花斑獸,一聲吼叫沖擊着他的耳膜,血盆大口朝着他張開,焦文澤整個人筆直地停住,冷汗直流,一動也不敢動。
[她是我找來幫你們拔刺的。]
[哦。]它把嘴巴收回去,懶懶地躺在地上,找了個舒服的地方靠着。
焦文澤卸了力氣,沒了支撐癱坐在地上。
其他幾隻花斑獸。
[她們這麼小能把我們的刺拔掉嗎。]
[就是因為她們小才可以吧。]
[人類不是聽不懂我們說話嗎。]
[是啊,阿小,這是怎麼一回事。]
[就隻有一個能聽懂,當時我還在唱歌,她吓了我一跳。]
[哪個?]
“我們需要幫花斑獸做什麼?”焦文澤手足無措,一直往花斑獸的位置瞧,見它們沒在動一下。
沈溫持聽着它們的交流,就被阿小的毛絨往前推了下。
[這個。]
[你真的能聽懂我們說話?]
“是的。”沈溫持回應。
這件事說起來也有些離譜。
她為了找從花斑獸身上下去的辦法,遊戲的設置什麼都試了一遍,第一個試的就是盲人模式,發現沒用後,就去試各種類型的殘疾模式。
聾就在其中。
在開啟聾人模式的瞬間,各種亂七八糟的聲音傳入耳中,其中就包括阿小的……唱歌。
焦文澤猛地上前抓住她的手臂,“你可以聽到它們說話?怎麼做到的告訴我。”
他的手才剛抓緊,沈溫持的膝蓋就緊跟着上來,他的腹部狠狠被捅,痛得他直不起腰,沒等他反應過來,腿被用力踢了腳,整個人重重地砸在地上,頭暈眼花,畫面都開始重疊了。
沈溫持拍了拍被他抓過的手臂,焦文澤蜷縮着,她收回眼,“下次别突然抓我。”
矛雪目睹了剛才發生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沒想到你真能聽到我們說話。]
[你從哪裡找來的?我也想要一個。]
[她們怎麼突然打起來了,阿小,你的人類獲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