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文澤支支吾吾,低下頭回避視線,“沒什麼。”
陶智欣不相信,“确定嗎,焦文澤。”
辦公大廳的門忽然被打開,一段急促地腳步聲響起,那人正要報告信息,餘光見周圍還有幾人,一時有些猶豫。
強嘉佳看向他,“可以說。”
得了準确答複,他嚴肅說:“強隊,剛剛收到信息,系統再次出現BUG,不少雪城基地的玩家表示,曾在某段時間玩家面闆不可使用。”
強嘉佳沉思,餘光看向焦文澤,“我知道了。”
工作人員匆匆來匆匆去。
有了工作人員的一番話,衆人再次把注意力投放到焦文澤上。
“看來玩家面闆失效的事情和花斑獸沒有關系,反而和你有關系,焦文澤,到底發生了什麼?”茅雪瞬間明白自己的玩家面闆為什麼會失效。
陶智欣冷靜說道:“你外出的那幾天發生了什麼?”
焦文澤本不想說,打算找個理由胡扯過去,餘光卻見沈溫持一直在看着他,想起她把開啟聾人模式就可以和花斑獸.交流的信息告訴他,明明他們二人之間的關系隻是陌生人,他想不通沈溫持為什麼會告訴他。
思索過去,焦文澤無奈,“好吧好吧,告訴你們。”
他回憶起前幾天發生的點滴。
“當時我去收集花斑獸的信息,無意中被花斑獸帶到了它的領地,進入領地的那一刻,系統提示我遇到了花斑獸的副本,我本來就想研究花斑獸,如今花斑獸副本就在眼前,我不可能不去接。”
焦文澤雙手無奈一擺,“後面的事……你們也知道了,就不用我說了吧。”
“副本?”陶智欣驚訝,“那你為什麼對沈溫持茅雪她們的問題避而不談?”
強嘉佳目光一沉,帶了幾分深究看着焦文澤。
“這有什麼難理解的,副本難度那麼高,她們萬一不小心進入出了事情豈不是我的問題。”焦文澤回應。
焦文澤想到什麼,“你也說了,我很聰明,不可能猜不出她們的重要性,你不信問她們,當時我知道你沒被花斑獸卷上去的那一刻,我還說太好了。”
陶智欣表情一變,忽然不想問了,焦文澤8歲起就失去雙親,家裡沒什麼親戚,有也不會管他,那麼小隻能有什麼吃什麼,餓得實在厲害就去翻垃圾桶,有一次被陶爺爺看到,給了他一碗剩菜剩飯,他就時不時撿些形狀怪異的石頭、摘些野花、從垃圾桶翻到的自認為稀奇的東西送給陶爺爺。
陶爺爺幫助得人多,收到的破爛也多,也不差這一兩個,陶家懶得管,它們被統一放在陶爺爺搭建的簡易小屋中,原本以為焦文澤會像其他人一樣,堅持幾天就忘了這件事,誰曾想,每天都來送,那屋子裡大半都是他送的垃圾。
陶爸陶媽不愛搭理他,直到他跑到陶爸陶媽的工作單位報信,說陶爺爺被毒蛇咬了。
來到醫院,他們才知道陶爺爺被蛇咬時,焦文澤正好路過,把毒蛇打死,回家拿草藥敷在陶爺爺傷口,帶着毒蛇,推着坐在木車上陶爺爺去最近的診所,路上被大人看見,一問才知道事情經過,連忙開車送陶爺爺去醫院,又告訴他陶爸陶媽在哪,讓他趕緊把陶爸陶媽找來。
誰也不知道他小小年紀是怎麼打死毒蛇的,從哪找到的救命草藥,連村子都沒出過,又怎麼找到的陶爸陶媽。
這件事情過後,陶爸陶媽供他上學,添新衣,每次做飯都會多做一碗。焦文澤還是和往常一樣,把自認為最好的東西送給陶爺爺和陶爸陶媽,一堅持就是十幾年。
她和焦文澤在一起生活多年,不說十分了解他,七八分還是可以做到的,他為人純善,認定了的事情就不會變。
焦文澤話裡話外半真半假,明擺了不想告訴她們,不想說出實情,再問下去也不會有答案,隻會浪費時間。
陶智欣深吸,不在繼續追問。
“那你身上的副本沒有解決,就會導緻遇到你的人都會玩家面闆失效一段時間?”強嘉佳看了下自己的玩家面闆,正如剛剛報告信息的工作人員所言,玩家面闆中失去作用,無法聯系其他人。
沈溫持的面闆依舊可以正常運行。
“副本危險程度高,你不想讓沈溫持她們進去,我們可以理解。”強嘉佳差不多理清前因後果,“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解決身上的副本,你觸發的副本但是導緻周邊玩家面闆失效,這應該是一個BUG。”
“這個副本一共可以參加5人,我會一個人去參加。”焦文澤直言,陶智欣聞言皺眉,一個人去實在是太危險了,正要拒絕,又聽他轉而又道,“你們也可以安排人4個人和我一起參加此次的副本。”
“花斑獸是什麼類型的副本,速度類?”沈溫持疑惑。
焦文澤點頭,“是的。”
他直白地盯着沈溫持,“但是你最好不要參加。”
“為什麼?”沈溫持奇怪。
速度類型的副本不是正需要她這種可以制卡速度類型卡牌的玩家嗎?
焦文澤說出實情,“因為隻有一個人可以通關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