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笑眯眯,愛不釋手地看着手中的卡牌。
二伯湊上前想看看UR卡牌到底長什麼樣,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呢。
陶智欣擔憂,“爺爺,你怎麼樣了?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焦文澤看了眼齊沅,齊沅搖搖頭,示意陶爺爺身體沒什麼毛病,不用太擔心。
陶爺爺擺了擺手,哈哈笑了兩聲,“我能有什麼事,就是在裡面待太久了,有些累了,對了欣欣,我在制卡的時候,忽然多了幾股能量,還和我說什麼升級,這是什麼意思?”
他沒等回答,又叨叨地說:“還好那些能量來得及時,不然到現在都出不來。”
陶爺爺的眼睛很渾濁,他掃了遍站在周圍的人,有他的兩個兒子、孫女和焦文澤,他最終停留在沈溫持上,有些驚訝,“你,你是小持嗎?沈婉鳳的女兒?”
?
沈溫持嚴重懷疑他是不是認錯人了。
她的皮膚現在都是紅色的,這都能認出來?
說出她是沈婉鳳的女兒這一點,又不像是認錯了。
她能夠确認,她從來沒有見過陶爺爺。
沈溫持是在8歲那年改成跟媽媽姓的,她原本是跟着叔叔奚立平姓。
8歲之前,她和奚立平叔叔二人生活在新鎮,她不知道自己的爸媽叫什麼、長什麼樣、什麼性格,她統統都不知道。
她問過叔叔,自己的爸爸媽媽是怎麼樣的人,爸爸是不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媽媽是不是溫柔美麗,擁有智慧涵養?
也問過新鎮的父老鄉親。
她從父老鄉親的口中聽到最多的話就是,她是奚立平在外面偷偷和别人生的,不想影響他自個娶妻,才謊稱她是他朋友生的孩子。
又說,奚立平沒有生育能力,是偷得孩子。又說,是奚立平害得她沒有了父母,這才愧疚地領養她等等,說什麼的都有。
和他們口中不同的是,奚立平一直堅持并堅定地告訴她,不要相信外面那些人的閑言碎語,他隻是叔叔,甚至還去做了一份親子鑒定,堵住悠悠衆口。
可是當沈溫持問到父母,又閉口不談。
直到8歲以後,素未謀面的媽媽,沈婉鳳出現了。沈婉鳳滿足了她對媽媽的所有想象,溫柔美麗,像一朵棉花。
奚立平把她交給了沈婉鳳,沈婉鳳帶着她離開了新鎮。隔天,她就從沈婉鳳的口中得知,奚立平死了。
一個頭發還沒白的中年人,就這麼死了,警察什麼線索也沒有查出來。
她想回去看看,她不相信擁有一身肌肉的奚立平年紀輕輕就死了,結果被沈婉鳳阻止,說什麼也不讓她去。
又過了幾年。
沈婉鳳也死了。
這次她親眼看着警察什麼線索也沒有查出來。
沈婉鳳死後給她留了一套房子和幾千塊錢,她之後都是一個人生活,沒挪動過窩,長大了就更不想挪了,省錢,挪了還得付房租。
之前想不通沈婉鳳和奚立平是怎麼死的,直到末世遊戲降臨,她就隐隐約約懷疑是末世遊戲導緻的。
如今陶爺爺說出沈婉鳳的名字。
她站起來,快速走到陶爺爺附近,“你認識我媽媽?”
陶爺爺笑着比劃了下,“當然認識,她小的時候我還抱過她。”
“沈阿姨?”陶智欣遲疑地确認。
大伯聞言把UR卡牌塞在二弟的手中走了過來,激動地說:“爸,剛剛多虧了沈溫持你才能這麼快醒過來,沒想到她居然是沈婉鳳的女兒,還真是有緣啊。”
大伯細細地把事情的經過說給陶爺爺聽。
陶爺爺眼睛一亮,低聲嘟囔了好幾句相同的話,“沒想到是這樣,沒想到是這樣,沒想到是這樣。”
二伯在看到陶爺爺醒來後,心情也好上不少,再加上UR卡的存在,别提多激動了,“沈溫持,剛剛真的是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爸他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呢!”
陶智欣和焦文澤也紛紛開口道謝。
沈溫持糾正道:“你們要謝的人是齊沅,是她說的能量需要補充,我才知道解決辦法的。”
齊沅站在一邊眨巴眨巴眼,沒想到沈溫持會提到自己,沈溫持也太謙虛了吧,要不是她可以看到系統合同沒有自動完成,還真會以為她提出了關鍵信息。
衆人紛紛道謝。
陶智欣問,“爺爺,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