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憑戲谑地看着我笑。
小煤球又開始撓他。
“操!它怎麼這麼煩人!”孫憑暴躁了。
我記得他以前就不喜歡這些貓貓狗狗的,感覺很煩,很麻煩。
我眼底剩下了冷漠。
果然我們走不到一起不止他霸淩過我,我們連興趣愛好都大相徑庭。
他這麼一個有錢人,也看不上我們這些打工人的小愛好。
我簡直仇富。
我要是生在古代,肯定是一個在江湖裡流傳着大名的劫富濟貧的大俠客!
我剛要走,門外傳來急劇的敲門聲。
“怎麼外面也那麼吵。”孫憑眉頭緊皺,他把我擠到旁邊,打開門,朝外面看。
“程村長?您大晚上的在這裡找誰呢?”
我的心一緊。
“啊,沒事兒,就是……額…想問問你們有沒有什麼别的需要…對。”
孫憑說:我需要安靜。”
我又聽到程村長谄媚的聲音:“是的是的,不好意思,打擾到您休息了,我們這就走。”
然後孫憑關上門:“搞什麼…他們剛才敲的好像是你房間門。”
我驚悚着,表面雲淡風輕:“那是你房間吧。”
孫憑笑了:“你好好看那張房間表行不行。”
我不信邪,點開一看,媽的,果然是我搞錯了。
灰溜溜跑了。
孫憑看着我,都忘了拉我了。
我當晚把門鎖起來,然後又拿了一些東西把門堵得嚴嚴實實的。
大功告成。
當晚有小煤球陪着我,我沒有再做那個噩夢,這是個巨大的進步!
但我開始夢見——微風吹起青色長衫的一角,那人托起我的手,我看不清他的臉,總感覺很熟悉,很親切。
我穿着黑色的衣服,不像現代的打扮,像是我夢想中的俠客的打扮。
這是個好夢。
然後一覺醒來。
我躺在棺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