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遠在東京的某一處,一個身影正在為即将到來的暑假表演賽緊張地訓練,不知為何,她最近連續打起了噴嚏,是感應到了遠方的某個人的思念,還是得了過敏性鼻炎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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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嚏!哈嚏!哈嚏!”
青學女網的網球場,優紀像是被誰點了噴嚏穴,一陣接一陣地打起來。這噴嚏聲彼此彼伏,仿佛連綿不絕的鞭炮,讓在場練球的球員們紛紛側目,過來關切地詢問,勸她要愛惜身體,可别為了練球累垮了自己。
就在這時,靜子拿着貓巾走過來,眼前的情景讓她忍俊不禁;發球時打噴嚏,控球時打噴嚏,最後女網教練實在看不下去了,強行塞給優紀一顆抗過敏藥,這才讓她的噴嚏暫時偃旗息鼓。
“優紀,你沒事吧?你這噴嚏的威力簡直比花粉症還猛烈。”靜子把毛巾遞給坐在場邊休息的優紀,一臉擔憂地問,“知道的人以為你得了花粉症,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最近犯了啥錯,讓你的男朋友日夜念着你。”
“哪有……我和學長還沒……”
優紀的臉瞬間變得像熟透的蘋果,但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靜子的話打斷。
“沒啥?現在全校都知道你交了男朋友,不然,那些花癡男怎麼會放過你?想想,要是你得的不是花粉症,那肯定是你忘記了啥重要的事,讓你的那位男神日夜念着你。”
靜子的話像一把火,讓優紀的臉更紅了。
其實,說起重要的事,靜子倒是給優紀提了個醒。
自從上次尼爾維斯之行以後,她就像個勤勞的小蜜蜂似的,有空就往商圈裡鑽,左挑右選,就想找個合适的生日禮物送給幸村。再加上最近表演賽逼近,訓練量猛增,她确實有點分身乏術,以至于醫院那邊,她已經好久沒去了。
想到幸村孤單單地在那裡,心裡不禁有些酸楚。
當初自己信誓旦旦地承諾要一直陪伴他,現在卻讓他感受到了寂寞,他能沒點怨言嗎?
“不會吧,真是被我戳中了?”靜子看着優紀那沉默的樣子,心裡就明了幾分。
“确實,有一陣子沒去看他了,最近又為了禮物的事情煩得頭昏腦漲……”
優紀把心頭的困擾一股腦兒地倒給了靜子。對于禮物,她早就考慮過送花了,但自從在靜子那裡知道了日本的一些忌諱後,她就不敢再帶着盆栽去醫院了。
可是,不送盆栽,那送點什麼呢?
“這還不簡單,抓住他的喜好嘛,他喜歡什麼,你就送什麼。”
靜子輕描淡寫地給出了建議。
提起對方的喜好,有個模糊的畫面突然一閃而過,快得讓人捉摸不透。她眨了眨眼,心頭湧起一絲不安,這是疲勞引來的幻覺嗎?
“望月,小泉,你們倆都在這兒啊。”
正當靜子和優紀熱議送禮事宜時,女網部的教練忽然現身,語氣平靜卻帶着不容忽視的緊迫感,硬生生截斷了她們的對話。
“中村老師,您找我們有事?”
靜子心頭一緊,暗想,這個時候教練找上門,隻怕不是什麼好事。
“我剛剛接到校長的通知,下周青學女網要和立海大女網進行一場練習賽,由望月你擔任隊長,率隊出征。”
中村教練的話裡帶着一絲難以掩飾的疑惑。
“啊?這,小田部長不是一直負責帶隊嗎?怎麼會讓優紀去?”
靜子疑惑地皺起眉頭,一般來說,部長不出意外,副部長是不要親自出馬的,校方的這個決定讓她覺得有些不對勁。
“聽說是立海大附中的要求,她們點名要望月你去,畢竟,隊裡隻有你最了解立海大附中,你去指揮,再合适不過了。”
中村教練也顯得有些迷茫,通常,練習賽的安排隻需教練間溝通即可,這次卻鬧到了校長親自出面,确實讓人摸不着頭腦。
“沒問題,中村老師,下周我會親自帶隊前往立海大附中應戰。”
優紀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她早已和某些人有個單挑的約定,這次練習賽正好提供了一個絕佳的機會,也讓她有機會讓那些霸淩者嘗嘗被挑戰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