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除了他的聖父人設不允許他殺人外,留着這兩人,最後也還能增加他的聖父積分。
不過,他留着他們,也是想要做個實驗。
“我們先走吧。”白玄清帶着古樂婷出了山洞,朝着毒霧的反方向走去。
他們沒走多久,古樂婷借口方便離開了片刻。
白玄清便注意到洞中那兩個紅點消失了。
他不動聲色地看了眼重新回到身邊面無異色的古樂婷。
……
沿途兩人還遇到了好些血肉模糊、殘肢斷臂的屍體。
七零八落的屍塊,有的顯然是被怪物吃掉的,有的則是被人殘忍殺害的。
整個荒島,空氣中都彌漫着一股鐵鏽與腐爛的血腥味。
白玄清忍不住微微皺眉,眼神中帶着一絲悲痛與不忍。
古樂婷扯了扯他的衣角,“哥哥,前面好像有動靜?”
兩人快步上前。
……
靳獻遙此時身上多了許多傷口,不停滲出的鮮血幾乎染紅了整件衣衫。尤其是他的右手,手掌似乎被硬生生拽斷,手臂幾乎血肉模糊。
他正被一行兇神惡煞的男人圍住,卻依然強撐着和對方對峙着,氣氛劍拔弩張。
領頭的男人身形高大魁梧,穿着一件敞開的破洞皮衣,露出裡面結實的肌肉。
他的臉型兇狠,帶着一股濃濃的戾氣,寸頭下有一道猙獰的刀疤斜貫左眼,脖頸上還紋着骷髅圖騰。
更駭人的是,他的上半身身形有一半呈現出狼的狀态,胸膛處還能看見清晰的縫合疤痕,一側臂膀肌肉鼓脹,鋒銳的狼爪閃爍着寒光。
“靳獻遙,你也有今天呀?”男人咧嘴一笑,刀疤從眼角扯到耳後。他舔了口自己的狼爪,笑容嗜血而殘忍,“你當年打斷我的左臂,今天正好用你的心髒來磨磨老子的爪子。”
靳獻遙蒼白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開口嗓音冰冷,“琅七,雖然同屬于改造人,不過你卻是失敗品。以前都是我的手下敗将,難道現在就能赢我?”
琅七視線掃過靳獻遙渾身的傷,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狠聲道:“就你現在這樣?試試不就知道了。”
說罷,他腳下一用力,箭步沖上前,銳利的狼爪直刺靳獻遙面門。
靳獻遙立刻擡手化出武器格擋。
“铮”的一聲,利爪在金屬上劃過的刺耳聲。
但他隻剩下一隻手完好,又身受重傷,琅七用力下壓,利爪瞬間按下深深刺進他肩頭,鮮血四濺。
靳獻遙屈膝擡腿,腳上立刻伸出金屬刺刀。
琅七躲閃不及,被劃過胸腹,一道血痕滲出。但他眼神更瘋狂了,再次猛沖襲來。
兩人瞬間進入激烈的打鬥。
但靳獻遙體力不支,很快便被對方一爪插進胸腔。
他臉色慘白,悶哼一聲,身體微微搖晃。
一瞬間,靳獻遙的腦海中閃過白玄清胸口的傷——他當時是不是也這麼疼?
恍惚間,琅七的利爪再次襲來,靳獻遙卻沒有躲避。
隻是預想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一片樹葉輕飄飄地飛來,卻蘊含着無盡的力量,精準地打在狼七掌心,竟将對方那淩厲的一擊輕易打飛。
衆人皆是一驚,紛紛轉頭望去,隻見白玄清白衣飄飄,宛如仙人般緩緩走了出來。白色衣袍在風中獵獵作響,額間朱砂痣紅得似要滴血。
靳獻遙在看到白玄清的第一眼時,便瞬間瞳孔驟縮,滿是不敢置信。
他想起昨晚刺進對方胸口的匕首,想起那溫熱的血濺在臉上的觸感,喉結滾動着說不出話。
他沒想到,對方居然還會來救他。
看到他現在這樣,不應該拍手稱快麼?
白玄清隻掃了一眼靳獻遙斷裂的手掌和渾身的血肉模糊——看來昨晚被教訓得很慘。
不過這正是他薅羊毛的好時機。
【嘀——聖父值+500。掉落1張三星卡,蜂腰鶴背:擁有趨近完美的身材體态比例,行動時自帶輕盈感,閃避速度提升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