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内的渴.求與腺體的腫脹,都在折磨女子,她雙腳站立不穩,身體不受控地往後倒。
雲筱擡手把人接住,撲面而來的茉莉香快速吞噬她眼裡最後一絲清明,身下不知何時露出來的尾巴悄無聲息滑入女子的衣底。
女子羞憤地瞪向雲筱,身體卻不聽她使喚,主動攀上雲筱。
此刻雲筱的腦子裡全是标記,她手忙腳亂地褪下礙事的衣物,慌不擇路地探向女子的腺體,露出自己尖尖的小虎牙,咬破女子的腺體,将信息素注入其中。
腰側的腺體仍在跳動,體内的渴求未得到宣洩,這讓她十分不解,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還是隻是這樣還不夠?
女子也沒好到哪兒去,她貼了上去,氤氲缱绻的雙目中泛着水光。
被那雙水盈盈的眼睛望着,雲筱的心頭更熱了,低頭含住了女子小巧圓潤的耳垂,熾熱的手笨拙地掐住女子的腰。
酥麻灼熱的觸感惹得女子連連顫動,嘴裡發出細碎的輕.吟。
夜幕低垂,月色如水,溫柔地傾灑在水光潋滟的水面上,如夢如幻。
潭水的邊緣處,隐約可見一對人影,她們的身影在這月夜裡朦胧而暧昧。她們十指纏繞的手在潭水中鬧出一層又一層的漣漪,走近一看,還能瞧見水中流淌的微妙電流。
太陽升起又落下,再度天光乍亮之際,潭中也回歸平靜。
垂眸看着攤軟在自己懷中的人,雲筱有些心虛,她貌似将人欺負得狠了。
擡頭四處打量,她在左前方發現一個洞府。
她小心抱着女子上岸,捏了個法訣,兩人身上立即幹爽,瞥見女子聳立的□□,消散了些的渴盼又隐隐聚攏。
打住,别得寸進尺。
雲筱艱難移開目光,抱着女子來到洞府内,觑見左耳室應有的東西皆有,鋪上白色皮毛的石床上還放着一件染有女子氣息的法衣與蒲團。
看來女子把這兒當作了落腳之地。
移走蒲團,把女子輕放在床上,又從體内空間取出一張柔軟的皮毛給女子蓋上,她才退出了洞府。
再回來她的手裡多了一個木枕,放在距女子一尺的地方,枕上去那瞬她對這個世界有了歸屬感。
扭頭凝視着女子的側顔,不管女子需要與否,她都得表明自己負責的态度。
念及天衍宗的弟子在尋她,雲筱眸色一變,看來她必須得按照原身的計劃盡早煉化那滴青龍精血了,隻有這樣,她才能盡快趕超男主的修為。
這滴精血乃是原身母親引走男主前塞給原身的,一并塞給原身的還有原身母親一直守護的仙草——養神芝,以及一些上品靈草。
傳聞養神芝可活死人肉白骨,擁有它就相當于多了一條命。
她有理由懷疑男主擲重金找她,除了斬草除根,還可能想殺蛟奪寶。
隐隐記得男主有個随身老爺爺,正因為有了這個金手指,男主才能慧眼識寶,撿大漏。
可惜,她沒看過這本書,隻知道整本書的大緻走向,否則她高低得去搶兩次男主的機緣報複回去。
咦,這是何味道?
雲筱動了動鼻子,馥郁的茉莉香夾雜着甜膩。
她瞪大了桃眸,眼前的女子也是妖,且跟她一樣到了情熱期。
她天人交際之時,女子扭動身體呢喃。
“熱,好熱……”
雲筱沒動,凝視着女子,許是才經曆了情事,女子身上的清冷與疏離褪去了大半,姣美的容顔溫婉娴靜,她嗓中涎液咽了又咽。
燒高的體溫灼着僅存的克制。
女子恍若未覺,一不留神滾進了她的懷中,柔軟的身軀未明深意的往她身上輕蹭。
她哪兒經受得住這樣的撩撥,俯身吻住了那鮮豔欲滴的唇瓣。
兩人氣息交纏,震動的心跳緩緩奏成一個音律。
不知何時洞外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水珠沿着樹葉的脈絡流下,留下絲絲縷縷的水迹。
斷斷續續的輕.吟混迹在雨聲中,清風掠過,一滴晶瑩的水珠被拍打在雲筱身上,沿着曼妙的身軀滾動,最後滴落在床上。
這場雨來得突然,卻持續了七日才結束。
睡了整整一天一夜,雲筱才從睡夢中悠悠轉醒。
望着頭頂的石頭,她還有些恍惚,幾息後,她才想起這幾日的荒唐。
扭頭看了會兒女子安靜的睡顔,她再也躺不住,起身下了石床。
出洞府前她捏了兩個淨塵訣,來到寒潭邊,瞥見潭中有魚,她當即起了心思。
隻半盞茶,她收獲了五條靈魚。
她從體内空間翻出一把劍,生硬地把這五條魚打理幹淨放在石頭上備用,又在附近找了些調味料弄碎抹在魚身上。
腌制得差不多了,她把魚放在臨時做的簡易燒烤架上慢烤。
撲鼻的魚香味輕松勾起雲筱的饞蟲,趕忙用筷子從魚腹挑起一塊放進嘴裡。
外焦裡嫩,口感細膩鮮美,比她在現代吃過的所有魚都要好吃。
三兩下吃完這條魚,她馬不停蹄把剩下的四條烤上。
見都熟了,她滅了火,把烤好的一條魚用樹葉包着拿進了洞府。
來至耳室,她對上一雙滿是戒備,浮現殺意的雙目。
她把手裡的烤魚往前一舉:“這是我烤的魚,來兩口?”
女子沒作聲,緊盯着她,看得她頭皮發麻。
在她以為女子又要攻擊她之際,女子挪開了視線,聲音泛啞:“出去。”
雲筱退出去前還是把烤魚放在桌上,側目想說什麼,看到女子冷硬的側顔,終是把到了嘴邊的話吞咽回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