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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就算基于我的立場,也并非樂見港口黑手黨的過度擴張,黑暗的蔓延恰恰反應了正常社會制度的崩潰。”
“這樣假設。”
“普通的殺人事件,以最理想的流程論,偵探社接受委托找出兇手,警方依法逮捕,這其中不涉及到黑暗面,我們唯一有可能的出場餘地是用來混淆身份。”
“非正常論,若另外兩方機能停擺,兇手不會被找出,不會被逮捕,殺人者逍遙法外,終究會有人找上黑手黨給予最直接的報複。”
“現實的條件更為寬松,兇手的正确與否可以算作幹擾項,隻需要一點,法律廣泛地不再被公正執行。”
“這樣,對社會失去信任的民衆令我們輕松收獲報酬、聲望以及人手。”
森鷗外攤開掌心:“其結果,組織就這樣擴大。”
太宰治向他确認:“黑暗的擴張需要時機?”
“被迫擴張。”森鷗外糾正,“人人皆依賴非常規的手段,隻能說明那已經是常理無法存續的世道了。”
他說:“群體的思想是狂熱的,彙成洪流才是黑暗生長的天然土壤。”
在秩序尚存的社會中,黑手黨想要一力控制一個人口超過三百萬的城市是非常、非常艱難的事。
這就是立場的天然對立。
太宰治沉默不語。
不知怎麼,他忽然想起荒說過的太宰治利用家族勢力奪取實驗室控制權。
是盲點啊。
“用黑暗維持秩序。”他喃喃。
必須這樣做,隻能這樣做。
森鷗外肯定了他的答案:“個人愚見,望對太宰君有所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