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幹的事情也不多,端茶倒水買咖啡,就這麼點事。”
那女人是半點都笑不出來了,眼神向周圍人看過去求助,可他們沒有一個能幫她。
怼這女人的可是節目組的搖錢樹,誰敢惹?
鳳娟被逼急了,一肚子火不知道往哪發,惡狠狠地盯着站在巳珩身後的安隐。
那人淡淡的,捕捉到她惡意的目光,安隐什麼都沒說,嘴角又往上彎了一個度。
這表情好像在說—
不知道啊,我搭檔就是如此不講理,你忍一下。
欠揍極了。
鳳娟給導師一個眼神,導師立馬遣散了所有選手,包括安隐,隻留下了巳珩和鳳娟。
巳珩也不着急,緩緩靠近此刻無比心虛的女人,“我認真的,在你考慮清楚之前,我們暫時别接近了,防止别人誤會。”
見她半天不回話,男人也沒說什麼,表示十分尊重她的想法,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
長久的沉默過後,她急了,“可以。”
“什麼?”
……
她頂着極端的羞恥與憤怒,把話掰開了揉碎了喂到巳珩嘴裡,“我說,我,同意當你們的,助理。”
男人卻表現得一點都不意外,早有準備一樣甩給她一張助理證,還挺有儀式感。
随後大步流星地離去。
安隐早在門口等着,兩人心照不宣的笑了一下,并排走出老遠,巳珩歎了口氣開口,“總有刁民想害咱們。”
“放在小說裡,真是主角才能經曆的困難。”
聽不下去的安隐茬了一句,“我聯系不上卯意,已經拜托未晚他們去查了,種種迹象來看,我們的猜測大概率是對的,這女人跟玄煜是一夥的。”
“但他們這次的計劃過于明顯,漏洞百出,這招引狼入室實在危險。”
巳珩意味深長地睨了她一眼,路燈打下來,他蹲在女人身前,“放心吧。”
“我說過,會幫你得到想要的一切。”
這個過程中犧牲誰都可以,包括他自己。
說着,在安隐的頭頂胡亂揉了一下。
-
深夜,湖邊。
女人盤腿坐着,封印住全身穴位,她緊閉雙眼,沒一會兒,哀嚎伴随着皮肉撕裂的聲音傳來,湖面被血液染成紅色。
一張人皮浮起。
湖面倒映着男人的面龐。
他似乎很緊張,從盤腿坐到雙膝着地跪坐,手還時不時擦着順着脖子淌下的汗。
轟隆—
地動山搖。
閃電劈下,白光中,一張人臉漸漸顯形。
“仙……仙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