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晚冬有點偃旗息鼓:“我們的party是不是要提前結束了?”
康苗安無所謂:“怕什麼,我還在呢,接着唱歌接着舞!”
“woooo!”
音樂又彈了起來,琵琶古筝各種古典樂器演奏着《Heist》,緊接着有不同的派對歌演奏出來,紙醉金迷。
在包間裡面談正事的許字祯和青衣男子每次話起了個開頭就被‘yes I we do it yeah’打中腦子說不下去了。
許字祯捂着臉張了張嘴又把話咽下去,青衣男子原本整整齊齊的頭發都蹦出來了兩根立起來,兩人面面相觑又默契垂下頭。
這酒樓确實是挺安全的,沒人會打擾,但酒類自己人會吵。
在這樣的氣氛下他們兩個居然硬着頭皮把事情談完了,離開的時候天蒙蒙亮,兩人萎靡不振腳底虛浮。
偷聽一夜的康苗安倒是神采奕奕,主要是瓜吃得太大了。
她沒想到許字祯居然是罪臣之子,二十年前被誣陷滿門抄斬,隻有他一人幸免于難,一切結束後被與家族交好的丞相發現偷偷帶回家改名換姓重新生活。
所以她爸媽是知道許字祯真正的性别的,但還是留他在内院,這得是多信任。
那許字祯之前幹嘛讓她瞞着?為了忽悠她其他人并不知情?還是不想丞相和夫人知道攔着他報仇?
信息量太大了,康苗安拿了隻筆細細分析。
許家被抄家是現在皇帝穿進來之前的事情了,按理說許字祯要報複的人已經不在,再謀反的話不合情理,但是許字祯這麼多年仇恨那能說放下就放下。
她搓了把冷水臉,驚恐:她搞錯了,這本書不會是be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