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經不起對比的,一旦比較就會分出優劣高下,而人總是更注目于那個更好的。
15歲和28歲,顯然是28歲經過了嚴密的篩選。
希珀現在連教室也不去了,除了實戰訓練和外出任務都窩在房間裡,除了偶爾一起在夏油傑那裡聚餐,他們不怎麼見到她。
明明是一個教室,一個宿舍樓的距離,卻越來越少見面了。每次見面還是跟以前一樣沒什麼變化,聊天也感覺不出有什麼異常。
那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讓她疏遠了彼此的關系?
夏油傑私底下找她談話,擔憂她的狀況,體貼地說有什麼困擾可以說出來,大家可以一起解決。
“你最近都是一個人,很少跟我們在一起了。”他的說法還算委婉,比起那晚之前,他這樣說話也算直球了。
啊,高興起來太沉迷就忘記其他了。
“對不起,忽略了你們,我會注意的。”
天才的歉意,哪怕并沒有多少真誠也足以打動人心。
反正隻要有一個回答就夠了。
“最近有了感興趣的事,有點太專注了,傑,你提醒我了。”希珀雙手抱胸,頗為感慨地點頭,虛心接受同伴的關切問候。
得到滿意的回答後夏油傑離開了,緊接着是叼着煙前來慰問的家入硝子。
“今晚吃什麼。”
她的慰問比較特别,最近除了吃飯聚會,他們也沒見過幾次,還不如多吃幾次聊聊天。
“披薩,雙倍芝士。”
“行。”
家入硝子砸吧嘴拍拍她的肩膀叼着煙頭走了。
“躲着我幹嘛?”希珀眺望窗外的遠處,質問身後的五條悟。
“不是你在躲我嗎?”
呵,油嘴滑舌的五條悟。
欠教訓。
希珀轉身将他按在牆上,抓着他的領口迫使他低頭,并不溫柔地含住他的嘴唇。使小手段用微弱的電刺激他張嘴,在他吃痛的時候咬他的舌尖,混着血液攪動他的舌頭,吮吸,舔·弄,撩撥。
直到少年氣息不穩,眸光震顫,滿面赤色。
希珀從他口腔中撤離自己的進攻,握住他的手腕貼在自己嘴邊,張嘴咬下,牙齒刺入皮肉,殷出血色。
視線全部被她奪走,心神全都被她占據。
她戲谑逗弄的眼神,嘴角的水色和血液,還有她舔舐自己腕骨的舌頭。
好色。
還有為什麼這家夥突然這麼熟練了。
她的舌頭順着腕骨至上舔舐,輕輕咬住他的指尖。她張開嘴,捏着這根食指按壓在自己舌頭上。
少年的呼吸一窒,心跳漏了一拍。
不行,太超過了。
在她含住手指的瞬間五條悟抽離自己的手,黏連着水迹挂在她嘴角。
希珀擡眸撩了他一眼,舌尖自嘴角卷過,将那些水迹舔幹淨。
心跳轟然作響,再也聽不見其他聲音。
“你在幹嘛?”
他僵硬的問。
“在教訓你。”
希珀勾着他的袖子,撩起他的衣服擦拭他濕潤的手指。
五條悟一動不動,任由她作為。
“欠的。”
她補上一句。
“……”
莫名其妙的,他領悟了希珀的意思。她在回應前幾天晚上自己對她的挑釁,回應那個吻,回應那句『學會了嗎』。
突然就冷靜了,心跳也回歸正常頻率。
“所以你這幾天躲在房間是在學習怎麼接吻嗎?”他挑眉質疑,抹了一下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