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退不掉李曼曼沉默地把包裝進盒子，手指略微顫抖，她雙腿發軟，失魂落魄地離開。

宋南枝在她出來時側過身體，不過就算她不側身，以李曼曼現在的精神狀态可能也并不會注意到她。

前幾天在教室裡她聽到過姜瑜的心聲，說李曼曼最近買包很缺錢，看來她跟姜瑜的關系有些微妙啊。

她眼底有細微的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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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到學校，姜瑜走進教室身邊立刻三三兩兩圍上幾個女生，臉上紛紛挂着讨好的笑容，叽叽喳喳的像是一群小麻雀。

“小魚你來了。”

看着她們雀躍的眼神，姜瑜表現得一頭霧水：“怎麼了？”

“沒事，就是晚上可能會出成績。”一個女生壓低聲音，神情卻說不出得得意，“這一次我寫的是你的名字。”

姜瑜蹙眉，滿臉茫然。

這是什麼意思？

直到宋南枝去老闆辦公室把卷子抱來，兩人視線對上，而後又平靜錯開，沒有一絲波瀾。

每一科目的試卷發給她時竟然都是兩張！

成績雖然算不上多優異，卻比她自己強上很多，至少超出及格線。

而她自己寫的鮮紅的字數是18，最高的也不過53，下意識把卷子反扣在桌上。

姜瑜後知後覺那幾人的意思，她沒忍住找了其中一個詢問：“為什麼要寫我的名字？”

女生一臉古怪，好像離譜的是她，半晌後女生才戰戰兢兢地說道：“小魚，不是你要我們在卷子上輪流寫你的名字嗎？”

姜瑜：“？”

哦豁。

看來原主也是知道自己的成績拿不出手，但這行為是不是有點離譜。

先抛開這種行為的不道德，那每次字迹都不同老師難道就沒有懷疑過嗎？

還未來得及詢問，伴随着鈴聲響起，老師走進教室，她神色凝重，周身彌漫着一股低氣壓。

姜瑜隻好先回到座位。

老師視線在班内環視一周：“大家已經收到自己的試卷了吧，看着自己上面的分數不知道你們心裡是什麼想法，是沾沾自喜自己及格了還是慶幸自己投了個好胎。”

這位老師平時很和藹，鮮少言辭這麼犀利，看來這次是真的對他們的成績很不滿意。

老師語氣稍緩：“我們班的第一依舊是宋南枝同學，盡管這次題目有些朝綱但她發揮依舊穩定。”

被她提起名字的人此時正在走神，她剛剛去教室辦公室時趁着裡面沒人，打開了電腦中的信息管理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