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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霸女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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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談夙臉一紅:“不便模仿。”

偃枉然又壓下眉:“往後去軍營,叫上我。”

江談夙又去聽劉紹樊的回話,低聲道:“你也不準學。”

門外,劉紹樊嘶啞地喊:“污言穢語,當街辱罵縣主,鞭刑五十。”

“我說的是某個女子,又沒指名道姓。靈州的百姓們,我喊了誰的名字嗎?沒有呐。”

劉紹樊氣得叫嚣:“你以為胡攪蠻纏便能躲過問責?哪位娘子,你說出名字來。若說不出名字,我便按當街撒潑來辦。若你說得出名字,我查不到那人,我也要替她争不平。光天化日,哪家娘子要平白受你這樣的辱罵?”

江談夙想,劉紹樊是改了性?他一介酸儒,最會講女子無用,現在又要替女子出氣。

門外烏泱泱亂糟糟,被劉紹樊驅人趕走,也将卧在馬車裡的高夫人也轟走。

往後兩日,門口仍偶爾有人來探頭探腦,不是梁仁弼就是高家或是拓跋骨家的人,江談夙在王家住了幾日,閑來就去偷聽别人怎麼偷罵她,無人時便問孫延時,王家主人何時回來,她走之前勢必要見一見。

孫延時無奈,說那王家人藏頭藏尾,哪裡見得到人。偌大的府子連個下人也不留,也不知道是不是打算荒廢此處。

江談夙隻得作罷,登上三層高樓,眺目靈州街巷,從這裡視野開闊,不僅能瞧見大街往來車馬,也能瞧見她的院子,院子裡那方秋水泱泱泛光。

不是她的錯覺,她偷閑在院裡曬陽光,王家曾有人立在這兒吹笛子,笛聲緩緩悠悠,像催眠小曲。

這王家四處還栽了杏樹,知她怕冷便送銀炭,知她辦宴就送胡姬,仿佛每一步都猜中她的行動。

舉目靈州,或許就那麼一個人值得懷疑。

偃枉然登上樓時,江談夙倚在窗邊,眺着亭侯府的院子。她幽幽開口:“不得了,本縣主的睡容都叫王家不要臉的人瞧去了。明日我就讓孫延石把這處府邸封了。”

偃枉然一隻手遮住她的視線,道:“你的睡容見不得人?”

江談夙抓下他手中的信件,邊拆邊瞥他:“你見過的。你的枉字也帶了王,難怪替着人家說話。”

“别瞎猜。若亭侯府住得不稱心,也可以搬去其他地方,我在靈州還有一處宅子。”偃枉然湊了半步過去,看信。

“不是這處?”江談夙搖了搖頭:“算了,你不承認便罷。信是我阿爹寄來。”

信不長,江展祺與江談夙幾乎每月通信兩次,次數多了,兩人隻談正事。上次去信,江談夙将銅牛送京、餘榮焉剿匪與高守泰死亡幾件事并作一頁紙,都說了。

此次來信,江展祺着墨回高璋之死已傳到朔京,聖上聽了哭着說了一句話——鬼神不順無德,災殃将及吏人,朕甚懼焉。

高璋與聖上識于年少,大宛一戰,高璋是羽衛,随軍出發,他擅揣測聖意,投其所好,又在領兵打戰方面頗有見地,因此戰一打完便受诰章。至于二人私情,江展祺也難談一二,隻說若要查,可從皇後查起,但需時間。

江展祺步步為營,既然敢開口談及從皇後處查起,說明他也有自己的一些線索。

偃枉然也道:“我尋人去問衣物上的紋路,也沒線索。”

江談夙:“畢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查不到便算了,眼前最要緊是西涼那邊的動靜。也不知賈東西去了有何發現?”

偃枉然估算:“按日程也該往回趕了。”

賈東西出去月餘,中途隻送回一個消息,阿拉善河的蟲子已經沖垮了幾個商隊,他探得商隊的口風,除了阿拉善河之外,還有一處地方能去西涼,隻是沒有向導不知方向。

江談夙按下焦躁,靈郡之事大體已處理,收尾的繁瑣事卻不少。

唯首一件是斬首拓跋骨。

處置拓跋骨牽涉到大朔兩條刑律,其一是“贖金買罪”,其二是“戰俘後代入籍”,此二條涉及邊關民生,觸一發動全身,可不改,長久必釀成更多悲劇。

靈郡大老虎都伏案了,處置拓跋骨,那些豪紳與好事者也不敢吱聲,少了許多阻力。恰好此案正反兩面皆有,即可約束權貴,削其氣焰,又能撫順民情。

于江談夙個人而言,也是一個立威斂功的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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