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内幾聲婦人呼天搶地的痛哭聲,引得沈青悅加快速度趕到所在廂房。
“求求軍爺了,放了小女子吧,我這有紋銀幾兩,你們拿去玉香樓找姑娘吧”。
“他娘廢話,爺幾個就看上你了,就想嘗嘗孕婦,聽說滋味很獨特”。
“老大說的沒錯,這有孕小娘子兩個奶、子手感特别綿特别軟還特别香。”
幾個兵痞不顧那婦人哀求,順手脫下衣裳塞進她口中,又将她緊緊地按在榻上把輪流把玩着,他們玩太過專注,根本未曾見到,沈青悅已經狠狠甩落下的馬鞭。
“幾個渣滓,想找死,那就先嘗嘗本姑娘的鞭子”。
那幾個兵痞一愣的瞬間,他們臉上身上都不約而同被打上了鞭子。
“他娘的,這哪裡跑出來的瘋婆子?敢來壞爺幾個好事,是活膩了吧!”
幾個人摸着火辣辣的鞭痕,狠着臉,向着沈青悅破口大罵。
“敢在本姑娘面前行兇作惡,是你們活膩了。”
“啧啧,這小娘們夠潑辣,不知經不經幹,兄弟先解決她再一起上。”
那幾個兵痞同時使個眼色,表情猥瑣。
“就憑你們,哼。”
沈青悅迅疾出手,一支馬鞭,讓她舞得虎虎生風。
幾個人見她如此淩厲,突然怯了場,本來擺開的架勢隻好收回,紛紛沖向門邊,伺機想逃。
沈青悅看在心裡,暗罵:沒用的東西,就隻會披着虎皮,到處淩辱别人,原來都是群廢物。
馬鞭沒有給他們逃走的機會,一晃神,幾個人已經被那支馬鞭“招呼”得隻有趴下的份。
還當兵的人呢!
這樣不經打,若是讓他們上戰場,豈不都是送命的份!
“姑奶奶饒命啊,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饒過小的一命,小的們給你當牛做馬”。
方才還盛氣淩人的幾個人,如今卻換了副膽小如鼠的嘴臉。
“不将你們打成殘廢,你們還會跑去害人”。
“啊啊啊,饒命啊”。
“姑奶奶快住手,我們都是軍營當差的,你若打死我們,無法向沈大将軍交代啊”。
“那本姑娘可算打對了,如今軍營都得聽本姑娘的,打死你們”。
瞬間,那廂房内又響起了殺豬般的嚎叫,直到那叫聲漸次低了下去,沈青悅才讓這宅子主人将這些禍害拖了出去,扔在大街上。
沈青悅頭一日上任,就遇見這等腌臜之事,心情确實很不爽。
沒想到,沈緻遠這才消沉了幾個月,沒管軍營之事,手下的兵們就成了這個樣子,看來不好好整治一番,這流雲城内的民衆都會遭殃。
正所謂,老虎打個盹,病貓就作亂!
沈青悅在馬背郁悶着,正路過一家酒館時,門口幾個穿着軍營特有軍靴的人,在同那個掌櫃拉拉扯扯。
“軍爺,小的做的是小本生意,您先把幾次佘的帳結了,您這樣喝酒不結帳,人人都會效仿,小的可就要關門了”。
“本将軍可是沈緻遠大将軍得力幹将,保你們這些蝼蟻出汗出力,怎地,喝你幾次酒,這就肉疼了?”
“是啊是啊,老大說的沒錯,喝你幾次酒還是給你面子”。
“本将軍還真不想結帳,你能拿我如何?嗯?”
那自稱将軍的人一揮手就将那掌櫃禁掀倒在地,又将他的軍靴重重碾上那掌櫃的頭。
頃刻,街上傳來掌櫃痛苦的嘶嚎。
豈有此理,打着父親的名号,這些人也太欠收拾了。
“畜牲,受死”。
沈青悅也不下馬,手中缰繩一緊,快速朝着那行兇之人襲了過去。
那将軍身手雖算伶俐,躲過馬蹄的踩踏,卻躲不過馬鞭火辣的鞭打。
“兔崽子,敢襲擊你軍大爺,看我不打死你”。
那将軍和幾個手下向上躍起,伸手要将沈青悅拉下馬。
可是,他們未曾靠近,臉上紛紛被打上了好幾個馬鞭。
待他們還想還擊,卻見到沈青悅手中亮出的令牌。
“幾個渣滓給我看仔細了,本姑娘奉我爹沈緻遠之命,前來接管軍營,你等這幾個披着軍服的畜牲,即刻給本小姐把帳結了,再給掌櫃賠付醫藥費,再賠禮道歉,然後回營接受軍法侍候,若是敢跑敢抗拒不遵者,處淩遲之刑”。
“是,小的謹遵大将軍令”。
“過幾日本姑娘再來回訪,若敢給本小姐馬孩敷衍應付,仔細你們的賤骨頭。”
幾個人見到令牌,仿如見到沈緻遠的威儀,頓時頭皮發緊,紛紛如霜打茄子--蔫了。
沈青悅繼續上馬,連個眼風都懶得抛下。
眼看就要出城門,向着城郊處的軍營進發,沈青悅卻在此時擡眼望向城樓,可是城牆上為何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