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S級alpha面露痛苦的看着消失多年的beta,沉靜幽深的眼底翻湧着滾滾難過,他不信為什麼曾經那麼愛自己的人能夠這麼狠心說出如此傷人的話語。
沈星雪冷漠道:“我不是來和你扯從前那些爛事的。我隻想知道你把夏栖遲帶去哪了。”
湯英死死握住拳頭,歇斯底裡的喊道:“沈星雪!你他媽有沒有心啊?!”
沈星雪皺眉,擡手抹去灑在臉上的口水沫子。
“好啊!既然你那麼在乎一隻兔子,我馬上打電話讓人把他剁了!”湯英氣憤道。
沈星雪震驚道:“你試試敢看!”
湯英冷笑道:“你第一天認識我嗎?有什麼是我不敢做的!一隻兔子,我就是當街把他撞死,也沒人能奈我如何。”
憑湯家的實力,湯英這番話說的一點沒錯,他的确有猖狂的資本。沈星雪氣憤的咬牙,“你想怎麼樣?”
“你弟弟把湯家搞的人心惶惶,我整不了他,總能從兔子身上下手吧。其實我一開始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為了報複沈路雪,你說你都送上門了,那我勉強換一個目的好了。”湯英陰恻恻的說:“沈星雪,你也清楚這些年我在找你,不如你乖乖跟我走,我讓人将夏栖遲完好無損送給沈路雪。怎麼樣?”
來之前,沈星雪已經預想過結果,隻要湯英願意交換他不會猶豫,“說話算話。”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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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不清楚自己被困多久,夏栖遲感到深深的無助,綁他的人不知去了什麼地方,因為他不配合聯系沈路雪,揍了他後氣沖沖走了。
他的臉現在很疼,說不定毀容了。身體上其他地方的疼痛并不清晰。
暈沉了一段時間,耳邊再次響起說話聲,艱難的睜開雙眼,看到陰沉着臉的祁行連和口罩男。
“讓他打電話。”祁行連命令道。
口罩男取出夏栖遲的手機,輕而易舉打開了鎖屏,準确的說鎖屏已經不存在了。
夏栖遲幾乎能猜到他們倆消失的時間内幹什麼去了,看着口罩男逼近,決絕的說:“我不會幫你們打電話的。”
口罩男單膝屈地,玩味的雙眼盯着他的眼睛,手指用力地摁住他的額頭。
夏栖遲感到額頭一陣漲疼。
“小弟弟,聽話點,拳頭落在身體的任何一個地方都會很疼。尤其是你這張臉,多可愛啊。”口罩男啧了一聲,收起手,居高臨下的說:“要是再挨上幾個拳頭,很難保證會不會真的毀容。”
夏栖遲惡狠狠的咬住牙齒盯着他。
“考慮清楚了嗎?”
“呸!做夢吧!”夏栖遲倔強的歪過頭。
見狀,口罩男無奈的沉默了片刻,起身看着祁行連,“老闆,這小子還是不肯配合怎麼辦?反正手機已經解開了,不如我打過去,把人約過來。”
祁行連淡漠的說:“你知道他手機裡的哪一個聯系人是我們找的人嗎?”
口罩男噎住了。
祁行連抽過手機拿在手裡,将裡面的人翻了一遍,最後停在備注為沈叔叔的聯系人頭像上,點下去打開聊天框。随意翻了翻,拿到夏栖遲面前,“是這個人嗎?”
夏栖遲瞥了一眼,沈路雪的頭像出現時,雙眼明顯的放大了一下,再想掩飾已經來不及。
“是他咯。”祁行連挑眉,随即撥通視頻電話,将鏡頭轉向躺在地闆上的夏栖遲。
“你在幹什麼?”夏栖遲激動的喊道。
祁行連不語,對方接通話接的很快,臉出現在鏡頭後,馬上響起他的聲音,“栖栖?”
夏栖遲氣憤的扭過頭把臉擋起來,委屈瞬間湧上心頭。他現在的樣子肯定難看死了。
“栖栖,說句話,你還好嗎?”
沈路雪擔憂的聲音繼續從手機裡傳出來,夏栖遲難受的吸吸鼻子。
“他現在還死不了。”祁行連說,“過一會兒可不一定了。”
“你敢動他試試!”沈路雪的語氣突然狠了起來。
“我還真想試一試。”祁行連盯着屏幕上的男人,眼神陰沉暴戾。
沈路雪皺眉道:“你是誰?”
“我是誰?你連我是誰都不清楚,竟然跑去花市搞垮我的公司。”祁行連陰恻恻的目光落到夏栖遲身上,如果不是為了将屏幕上的alpha吸引過來,早把這個omega撕碎了以瀉心頭之恨。
“是你。看來花市那邊的人對你還是太仁慈了。”沈路雪的聲音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