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謝初初誇獎了。”邵昱淮也不揭穿她,随女孩高興,怎麼樣都可以。
溫初宜有些無語,老男人果然是臉皮厚,自己幹什麼都不清楚嗎?
溫初宜白了邵昱淮一眼,“不要臉。”
這次聲音不小,如果邵昱淮不是耳聾的話,大概率也是聽見了。
溫初宜才不怕男人聽見,最好是越來越讨厭她才好。
到時候相看兩厭,她就有機會離婚了。
隻是邵昱淮的脾氣比溫初宜想象中要好很多,他不但不生氣,甚至看來好像還挺高興,“是,我不要臉,初初罵的高興就行。”
如果他太看中面子,恐怕現在也沒那麼快就能跟溫初宜領證了。
如果太顧及身份問題,作為小叔的身份,更是沒辦法從邵時野手裡把這段婚事給搶過來。
起碼他覺得不要臉可以得到很多好處。
被溫初宜罵他也是心甘情願,而且女孩聲音好聽,罵他的時候也很好聽,長的好看,罵他的樣子也很好看。
他喜歡。
對于男人的不要臉,溫初宜也是無可奈何了,她也搞不懂為什麼狗男人脾氣那麼好,罵他也不生氣。
邵昱淮不生氣,溫初宜反而看起來挺生氣的。
“好了,我們去那邊坐吧,一起吃點東西。”邵昱淮伸手準備牽女孩的手。
卻被溫初宜躲開,“幹嘛,别碰我。”
本就正生氣來着 這會兒更是反感男人的觸碰。
伸手牽人卻落了個空,邵昱淮脾氣卻相當好,“那你一個人在這的話,會很不安全的,初初那麼漂亮,這裡人魚混雜的,我不放心。”
像她這樣漂亮的女孩,要不是因為身份的原因,沒有人搭讪都說不過去。
溫初宜雖不想搭理邵昱淮,可想起剛剛周挽言幫她拒絕的搭讪的人,心裡還是下意識害怕。
她是生得漂亮,被人搭讪也确實習慣了,可她眼光很高的,不是什麼随随便便的人都能看得上的。
更何況有些人就是不懷好心,她也不喜歡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搭讪。
見溫初宜不願意跟他走,邵昱淮開玩笑地說道:“那初初要是不願意過去的話,就在這玩玩,我讓阿澍進來保護你。”
溫初宜不願意跟他走,他也沒辦法,人家的生日宴會,他們兩個總不能在這吵架的吧。
而且小姑娘吃軟不吃硬的,他要是強勢一點,估計情況會更加糟糕,所以也隻能選擇順着溫初宜了。
邵昱淮提出這個建議之後,溫初宜沒回應,看起來似乎也沒那麼願意一個人待着。
可女孩不說,邵昱淮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什麼想法。
“真不過去?”男人再次問道。
見溫初宜沒反應,邵昱淮拿出手機,準備給阿澍打電話,“那我讓阿澍進來。”
“你要是敢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我就回去告訴爺爺。”
聽到女孩的嘀咕,邵昱淮也是無奈的笑了,明明是自己跟他鬧矛盾的,怎麼小姑娘還倒打一耙呢?
“不敢,我哪敢把公主一個人扔下啊,走吧,去那邊入座。”
這次男人牽起女孩的手,溫初宜才沒反抗,看去來稍微乖巧了一些。
不過就是愛面子罷了,邵昱淮也能理解,小姑娘愛面子也正常,這個教訓他算是長了,以後也肯定會記得。
溫初宜跟邵昱淮一同入座。
邵昱淮剛坐下,就收到了陸嶼白發來的信息。
以為陸嶼白是有事情,結果點開信息卻是滿屏的道歉。
「你跟大嫂還好的吧,挽言隻是開玩笑來着,你别介意,她不懂事,我替她跟你道歉。」
誰不知道邵昱淮娶回來的女孩難哄,且現在尚且處于感情磨合期,這個時間不管誰來添個亂子,恐怕都是可以離婚的程度。
陸嶼白作為追妻的過來人,自然知道邵昱淮的難處,所以才顫顫巍巍的過來跟他道歉。
隔着屏幕都能感覺到男人的慌張,而邵昱淮隻是淡然地回複:「小姑娘哄不好了,現在都不理人了,你覺得呢?」
這條信息發過去之後,立馬收到一個滑跪的表情。
陸嶼白:「大哥饒命,真不是故意的,看在今天是我生日的份上能不能大人有大量?」
要知道這可是邵昱淮親自去京市提的親,可見他是有多喜歡才會這般重視。
要是兩個人真鬧矛盾了,陸嶼白真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看情況,要是真哄不好了,你跟挽言都得負責。」
回複完這一條信息,邵昱淮就把手機給收起來了。
估計不用想也知道,陸嶼白肯定被吓得不輕,但這也算是給了一個教訓。
下次可長點記性吧,别真讓他孤獨終老了。
他好不容易才娶回來的人,要是跑了誰來賠償?
這桌子的人溫初宜都不認識,但都是跟陸嶼白關系較親密的一些好友和長輩。
邵昱淮作為邵家話事人,身邊帶着女孩出席友人生日宴,大家便不免猜測女孩的身份。
因為兩人隻是領證,加上沒有特意公開,除去之前姜瀾芸帶着溫初宜出去逛商場那次被港媒抓拍到之外,再無其他媒體知道這一消息。
所以很多人還不知道溫初宜現在是邵太太,也正是因為女孩的意思,邵昱淮才沒有告知外人。
可他是想要公開的,隻是小姑娘不願意,正處于追人關鍵期,他再怎麼想也都沒有話語權。
可沒有話語權不代表他不想要名分啊,所以這不是帶着小姑娘出來了。
見邵昱淮身邊的女孩,有人猜測道:“從未見過邵生身邊有女人,睇嚟呢姑娘仔身份好行貨啫?”(從未見過邵生身邊有女人,看來這小姑娘身份很不一般?)
“系我太太,啱領證冇幾耐。”(是我太太,剛領證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