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什麼體位,你可以上我]
[你想試試嗎,摸摸我,我能軟成水。秋練說你喜歡會撒嬌的,我也會]
[我的腰也很軟,不比你經常去那些酒吧裡點的男模差,而且我是免費的]
[真的不想嗎,不會讓秋練知道的,她對我很放心,我們可以偷偷的]
[明天她要加班,你要來家裡嗎]
[我會給你開門的]
[……]
秋練砸了手機,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她臉上卻無比平靜,平靜到有些不正常,葉庭霧摸不準她的脾氣,不知為何心跳了跳。
“那天晚上,你去了?”她冷不丁問。
“怎麼可能!”她很快解釋着:“小練你也看到了,我從頭到尾都沒理過他,對他也沒有任何想法,都是他一個人在自相情願,要不是想留下點證據,我早把他删了!”
“我早跟你說過他是什麼人,你還不信,現在看到了吧,反正我是不信他就你一個人,還當總經理呢,呵。”她嗤笑着。
話裡話外都在傳達着秋問池饑渴到連她朋友都下手,有多寂寞下賤,令人作嘔。
葉庭霧還說:“你也可以去看看他手機,就知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他這樣的人,一點也配不上小練你。”
秋練沒答,忽然起身往裡走,葉庭霧不明所以但還是跟了上去,然後就看見了躲在房間裡面的秋問池,她臉色變了變:“你在偷聽?”
秋問池掀起眼皮朝秋練看來。
“庭霧你先回去,我跟他有點話要單獨說。”秋練開口。
葉庭霧應了聲,不太放心地補充:“小練你記得好好想想我說的,别再錯下去了,再喜歡也得看值不值得。”話中别有意味。
說完她轉身離開這裡,為他們關上門。
秋練一步步來到他面前,伸出手,“手機給我。”
她眉眼淡漠,看不出情緒,卻暗藏着某種風雨欲來的危機既視感,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秋問池把手機解鎖給她。
秋練低頭翻看着一會兒,把手機扔到一邊,命令他:“現在背過去,跪下。”
秋問池看着她,慢慢背對着她跪了下來,膝蓋抵在冷硬的地面。身後腳步聲傳來,緊接着褲子連帶内褲一起被扯到腿彎。
“腰塌下去,自己掰開。”
秋練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那樣的姿勢頗為羞辱難堪,秋問池僵了僵,沒動,秋練啧了聲,抽出了腰間的皮帶,折起來抓着在地上甩了下試試手感,她重複一遍:“自己掰開,别逼我。”
秋問池的臉色已經有點泛白,他低着頭,吸了吸鼻子。
随即艱澀道:“你說過,不會打我。”
聞言秋練說:“讓我出氣,不然我不敢想會做出什麼來,那樣你承受不住的。”
沉默了半響,秋問池才按她說的腰塌下來一點,指尖顫抖地往後摸,在她眼也不眨的直視下往旁邊掰開一點,露出豔紅的顔色。
秋練低頭揉了揉他屁股上的軟肉,觸碰到他的手指安撫地摸摸,下一秒,一道破風聲響起,她面無表情,用皮帶狠狠打下去——
“啪!”
秋問池冷汗立即就下來了,死死咬着下唇才沒叫出來,顫巍巍的,抖得更厲害,想松手,卻聽見她道:“你敢松一下試試。”
秋問池想喊她名字:“小練……”
還沒說完就被對方打斷:“就二十下,哥哥自己數,不然打多了可别怪我。”
“……”
又是一下,他忍着痛數着:“二……”
“不對,是一,剛才哥哥沒數。”秋練糾正他,“還有數錯了也得重新來,這次才是一,哥哥别錯了。”
她說着毫不留情地揮起皮帶,在他害怕地閉上眼的瞬間疼痛襲來,秋問池劇烈喘息着:“一。”
漫長的二十下,不到一半,他整個人就感到煎熬又崩潰,忍不住哭出聲來,可憐地求着饒,求她放過,抽泣着。
秋練心硬得很,并不會對他心軟,尤其是他還做出這種事的情況下,冷漠道:“多少了?”
“……九。”秋問池眼淚不停往下砸,可惜他背對着秋練,她什麼都看不到,隻是說着:“繼續。”
到後面黑色的皮帶上沾上血絲,兩瓣屁股肉和中間那裡被抽得血肉模糊,格外凄慘,對方的聲音也越來越虛弱,掰着的手垂落,神志不清還數錯了。
他支撐不住地縮在地上,長發散在臉側,眼睛都哭紅了,“你打死我吧。”
秋練頓了頓,打完最後一下才收了皮帶,過去把人抱起來,一點也不嫌髒地幫他上好藥,将褲子拉上去穿好。
本以為事情到這就結束了,誰知秋練又握起他的手,低聲問:“用哪隻手發的信息?”
“不說?那就兩隻手各打十下。”
“……”
秋問池疼得說不出話,眼睜睜看着皮帶一次次落在掌心,他一想要抽回手被她死死按住,打得更重。
他不停地哭着,喘不上氣來,淚水吧嗒吧嗒掉下來,砸在秋練的手背上,冰冰涼涼的,她冷眼看着:“知道錯了?”
“我……錯了。”他聲音啞着不行。
“還敢不敢?”
“不敢了,求求你,我好疼……”
秋練一臉冷酷:“疼就受着,你該的。”
“秋問池,你自己活該,你自己作的。”
“我恨死你了。”秋問池一字一頓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