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新的開始,溫溫從床上爬起來,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
勤勞的總裁已經早起拉磨了。
桌上放着一支剛從花園裡剪下來的玫瑰,别具一格的在花莖位置打了個小蝴蝶結,花瓣上還帶着露珠,嬌豔欲滴。
溫溫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低頭嗅着玫瑰,感覺從昨晚那糟心的狀态裡放松了不少。
總裁平日裡雖然跟一天到晚都有病似的,但是這種在生活中不經意透露出來的用心和細緻依舊是動人心弦的。
溫溫當年就是被他這麼一些小手段給拿捏得死死的。
将玫瑰插進花瓶裡,溫溫穿着睡衣下了樓,桌上有準備好的早餐,旁邊壓着一張紙條,蘇懷文在上面标注了今天家政鐘點工将會上門的時間,他還在上面說如果溫溫今天有空的話可以修剪一下院子外面的小花園,結尾畫了個小愛心,大開大合的狂草字體就跟溫溫的雞窩頭一樣缭亂。
溫溫對着鏡子伸出觸手,突發奇想給自己編了條魚骨辮子,剛回到客廳就看見圭泷牽着蘇寶從外面散步回來,蘇寶腦袋上還插着一朵迎風顫巍巍的花。
“早上好,溫溫。”蘇寶活力十足,俏生生的和他打招呼。
“早上好。”溫溫看向圭泷。
圭泷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茶,“今天的天氣很不錯。”
天氣确實不錯,外面陽光很好,溫溫準備拿上剪子去修剪花園,伫立在花園中央的是兩顆開得正好的向日葵,總裁親手種的。
總裁說,這兩顆向日葵的長勢和高度大小他是計算過的,長大開花後花盤子會向着他們兩個人樓上房間的方向,每當他們兩個在房間裡#&*%の的時候,這兩株向日葵就已經完成了它們名字含義上的使命。
溫溫:“......”這人總是表面正經,但有時候能在他想象不到的各種角度裡燒起來。
他伸手撥了撥向日葵的大臉盤子,轉而拿起剪子去修剪旁邊的月季花,沒一會兒就有人來了電話。圭泷一邊慢悠悠的喝着茶,一邊看溫溫拿着剪子站在花園裡聽着電話,白皙剔透的皮膚在陽光下散發着一層瑩瑩的光,像雪一樣,可表情卻從陽光明朗逐漸變得烏雲密布,風雨欲來。
挂了電話後他兩手抓着剪子,表情兇狠的把一枝花給剪了下來,咔嚓一聲,異常清脆。
圭泷挑眉,低頭去看,蘇寶正抱着他的大腿上下摸索,“尾巴,尾巴......”
圭泷用尾巴去逗了逗他,蘇寶頓時追着尾巴咯咯笑起來,絲毫沒意識到這長着鱗片的尾巴到底屬于什麼物種,也絲毫沒有疑惑過自己為什麼不害怕。
圭泷俯身捏捏他的小觸手,感歎:“真可愛。”
下午總裁回來了,圭泷陪蘇寶在外面玩兒,溫溫卻垮着臉坐在沙發上,見他進來:“我有一個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
“怎麼了?”總裁放下外套,走過去捏捏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