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若離突然慌張跟她鞠躬道歉,“對不起師姐,剛才不是我要說的話,是我身體裡另外一個我說的。”
身體裡另外一個她?紀清影唇角揚笑,她的小師妹好像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知若離:“你跟她道什麼歉啊?她口口聲聲說要保護你,結果卻在外面處處留情,但凡盛璇欺負你的時候她出面,你都不會這麼慘。”
知若離雖然态度轉變極大,但是的确說的是事實,紀清影有些愧疚,“小師妹,對不起,我之前因為某些原因,沒辦法替你教訓盛璇師妹。”
她以為自己當年跟盛璇一夜情,然後提起褲子走人,不負責,所以才想彌補盛璇,結果她這次去淩雲山調查,發現那個人根本不是盛璇,不知是萬幸還是不幸。
知若離:“師姐不用自責,我從來沒有怪你。”
知若離忽然厭惡地瞪了紀清影一眼:“知若離,你不怪她,可我怪她,我讨厭她。”
知若離:“我不許你讨厭師姐!”
知若離翻着白眼:“難不成你還要逼我喜歡她?”
紀清影看着知若離自己快跟自己打起來了,又被她可愛到又想笑,“好了阿離,隻要阿離不讨厭我,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此話當真?”知若離盯着她發笑。
紀清影隻寵溺一笑,點了點頭,“當真。”
話語剛落下,知若離忽然撲上去,雙手勾住紀清影的脖子,狠狠吻住她的唇,讓紀清影都有些猝不及防。
知若離眼神妩媚,小手輕輕撫摸她的臉頰,“師姐,我想同你雙修。”
紀清影眼睛都亮了,她握住知若離的腰肢,将她往自己身上一拉,“小師妹考慮清楚了?”
有那麼一瞬間,知若離心生膽怯,尤其她打量着紀清影的這雙眸子,釋放着撩人的光澤,讓她感覺彷佛是獵物落入獵人陷阱,她才是那個等待被吃幹抹淨的下位者。
知若離下意識咽口水,反正都走到這一步了,不做豈不是可惜?
知若離強硬拉住她的腰帶,将紀清影往房間裡走,兩人腳步才剛剛踏進屋子,紀清影忽然反轉了攻勢,一腳關上了門,雙手抱起了知若離,低頭輕輕咬住她的紅唇,兩人纏綿癡吻。
這吻太過炙熱,知若離快要窒息,她大口呼吸着,雙腿竟然不停在發着顫,真是丢臉,明明是自己主動的,結果現在弄得好像她要被吃掉一樣。
知若離甚至瞥到紀清影嘴角的邪笑,她雙眸閃爍着光澤,将她反手壓制在床上,按住她的後頸,轉過她的臉熱情纏吻,“小師妹記住了,要雙修找師姐,其他人不夠格!”
知若離逐漸恢複了理智,該死的她剛才又幹了什麼蠢事?
眼看着自己被紀清影壓在身下,像隻待宰的羔羊,知若離一下子慌了,連忙求饒,“師姐我錯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想過要雙修。”
“嗚嗚,師姐,求你放過我,剛才那是另外一個我,不是真的我。”
知若離欲哭無淚,她該怎麼解釋師姐才能明白過來,她該怎麼做師姐才會放過她?
紀清影甚至玩上了頭,根本沒心思聽她解釋,甚至騰出另一隻手将她身上衣裳一扯,衣裳直接褪去,撩人的身子就這麼明晃晃擺在她眼前,紀清影眼底燃起了火光,恨不得現在就把她吃掉。
和當年的感覺一模一樣,雖然當時她沒有任何知覺,卻能夠感受到那副身體給她帶來的溫暖與快活。
紀清影眼眸深邃,阿離,當年會是你麼?
誰說當年出現在魅族陣法中的淩雲山血脈必須是盛璇?為何不能是她的阿離?
隻要她要了這副身子,進行到最後一步,一切答案都能揭曉。
紀清影用了蠻力,疼得知若離不住地哭了起來,“師姐,求你放過我,師姐,你清醒一點,我是阿離......”
知若離的哭聲傳入耳邊,紀清影一下子清醒過來,她這是怎麼了?突然變得這麼沖動?還弄疼了她的阿離......
紀清影連忙從她身上退下來,知若離滿臉淚痕,哭得梨花帶雨,抓起衣裳遮擋住身子,一件一件地穿起來。
紀清影連忙道歉,“對不起師妹,我以為你是自願的,不過我剛才确實沒有聽清楚,你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身體裡的另外一個你?”
其實紀清影聽得清清楚楚,一字不落,不過她不想聽見,更不想停手,美人就在身下,那個時刻誰忍得住啊?
知若離白皙的臉上染了紅暈,她雖然受了委屈,但畢竟是她自己先主動提出雙修的,也怨不得紀清影對她動手。
待情緒平穩些,知若離才解釋,“自我出生以來,身體裡就住着兩個人,兩種聲音,一個是我,另外一個似乎也是我,我們一體而生,卻有不同的思想。”
紀清影摸着下巴,“所以要雙修的那個到底是不是阿離?”
知若離臉頰紅潤,低着頭羞愧得不敢看她。
忽然間,知若離臉色陰沉,語氣冰冷道,“紀清影,你個老流氓,裝什麼清純無辜?你早就想睡我了吧?”
紀清影:“......”
知若離連連搖頭,“你快閉嘴吧!我不許你這麼侮辱師姐!”
知若離冷冷道,“知若離你個蠢貨,真是被人睡了還幫人說盡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