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雄壯,看着還很有錢。
想着妹妹傍上男人之後留在海市過上了好日子,朱秋果認認真真洗了個澡,在男人回家的半路堵住了他。
事後,她才知道,這個男人是做黑市打手的。
辦黑市和做生意并不能簡單的等同,這些人都是明知違法犯罪的情況下去做的,朱秋果一邊害怕,一邊覺得有安全感。
她過上了幾天好日子,不再擔驚受怕。
但黑市打手隻是想免費玩玩女人,私底下還和會計兒子說等玩膩了,就讓給他爽兩把。
朱秋果在窗外牆根底下聽到後,渾身發寒,就想跑。
被那打手發現了,他笑嘻嘻的,一點也不怕,說道:“你要不怕被之前纏着你的流氓玩死你就跑吧。”
朱秋果無望之下這才假裝是大隊長家的閨女碰瓷了來鄉下找媳婦的張家,想盡辦法勾搭上了張平康。
張家至少是個縣城的正經人家,工人又有好幾個,一個女人而已,不值得打手多做什麼。
可這裡,也是個虎狼窩。
朱秋果能效仿的人不多,她再一次想起了自己的妹妹,她的男人為什麼幫她。
房子。
明悟後,朱秋果拖着遍體鱗傷的身體再一次找上了打手男人李魚,一方面告訴他,張家得罪死了領導,現在隻是個掃廁所的,沒有人會幫他們。
另一方面又柔情款款地說道:“哥,你之前那樣說,我就是太難過了才想逃的,可是嫁了人我才知道心裡隻有你。那個張平康是個沒用的軟蛋,但他有正經工作,哥,我給你生個孩子吧,讓這個孩子以後當個體面的工人。”
李魚狐疑道:“我可是打聽到了,張家疼大兒子,你就算生了我的孩子,落在二兒子頭上,能搶到工作?”
朱秋果也不問他打聽張家做什麼,依偎進他的懷裡:“哥,你還想吃白食呢,那我也不貪心,就要張平康一個人的工作,我都叫你哥了,哥還不做我的娘家人幫我出口氣啊。要我說張家的房子也該兩個人平分叫我的孩子繼承呢。”
李魚有錢,但不能正大光明拿出來花,人人都怕他,其實也是見不得人的小癟三。
好姑娘家裡看不上他,想嫁給他的都不是什麼好貨色,比如朱秋果。
但要是自己的孩子能當上工人,那自己留下點證據,等老了打不動了,還能給自己養老。
年輕的時候又不用養老婆孩子。
他琢磨了一番,覺得合算。
就打着朱秋果幹哥哥的名義,朱秋果吱一聲,就去張家爆錘那幾人。
術業有專攻,他打起來來還是很得力的。
張家原本想去派出所,朱秋果還是那樣溫和地笑着站了出來。
“這都是家務事,派出所不會管的,你們忘了嗎?”
之前她也跑去過求救,就是這麼被敷衍回來的,張家牛氣的樣子還深深刻在她的心頭上。
張家當然沒有忘,更沒有忘記朱秋果回來後被打得更慘,就是那一次之後,她才偷偷跑去請回來了李魚這尊大佛。
他們以己度人,就沒敢去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