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啦,納蘭迦。”我放低姿态去哄他。
納蘭迦隻是象征性掙紮一下,我稍微哄一下立馬就乖乖閉上眼睛,任我對他為所欲為。
好乖好乖,我輕柔地為他處理完傷口,沒有忍住自己的手,去揉搓一把他的頭發。大概是條件好起來,營養也跟上了,他的頭發比起我最開始遇見他,多了幾分瑩潤的光澤。
做完這一切後,我突然覺得氣氛變得怪怪的,怎麼感覺大家好像都在看我。我一擡眼,原本把目光悄然放在我身上的青年們頓時不約而同地低下了頭,包括正對着我的福葛。好奇怪。
總之,在那之後,我就養成了帶上功課和納蘭迦他們一起寫的習慣,好避免類似的流血事件再次發生。最起碼他倆打起來,我在場的時候就可以摸到戰損小貓,真可愛。
“你這混小子!你的大腦是什麼構成的,到底要我教你幾次才會懂啊!”福葛又一次破防了。
現在我已經對他倆之間的這種相處方式感到見怪不怪了,可以面不改色地和米斯達阿帕基他們在旁邊繼續讨論今天的下午茶。
呵呵,福葛,這就是對你截我胡、偷我貓的懲罰,你就一輩子受/教不會傻子的窩囊氣吧!
“死低能兒—!”
打架歸打架,弱智歸弱智。怎麼能當着孩子面這麼說呢,這不是會傷到小貓咪的心嘛。
所以我露出了不贊成的目光,嚴肅地替納蘭迦辯護,“福葛你怎麼能這麼說呢!納蘭迦下雨天知道打傘,不會從垃圾桶裡撿垃圾吃,憑什麼罵人家是低能兒啊!快給納蘭迦道歉!”
不是,梅拉你對納蘭迦的要求也太低了點吧……
旁觀的米斯達看起來很想吐槽點什麼,但硬是憋住了。阿帕基則是優雅地翻了個白眼,自顧自地酌一口紅茶。
喬魯諾喬巴拿跟着布加拉提走進餐廳時,所看見的正是這一幕。
“納蘭迦不是笨,他隻是得了一種對數字不太敏感的病。”琥珀眼睛的少女毫無自覺地說着偏袒至極的話。
而她口中的納蘭迦似乎就是指那個拿着匕首抵着同伴喉嚨的少年,臉頰上還在滴血,因為少女毫不掩飾的偏愛悄悄紅起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