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是借口啦,我想,梅拉一定是因為要和特裡休分開所以才感到失落的吧。”福葛還算是有點腦子。
哼哼,不過你們都說錯了,愚蠢的男孩子們!
我悄悄隐匿住身形,假裝跳進烏龜裡,實則已經跨上了岸邊。老闆的命令下得很嚴苛啦,但是其實細想就有很多漏洞。如果在第三道指令下達之前阿帕基就不在了,那麼如何用他的憂郁藍調回放出白内障的自殺場景呢。
所以我賭他隻是個神經兮兮很事兒的社恐,而不會真的細緻到在教堂門口裝一道x光掃描儀。但為了周全起見,我還是選擇向廣場上的流浪貓打聽一下教堂有沒有安檢。
昨天的那場暴走中我感受到替身能力的成長,也無師自通地領悟到了新的替身用法:用Sweet Spot将本體振動頻率調整為與周圍環境電磁波完全同步,使光線繞過替身,從而達成光學隐身的效果。
不過對熱感應或振動探測器無效,而且我現在隻掌握到能夠騙過人眼的波長,在貓咪眼裡應該就是色彩飽和度低一點的人類吧。
我靠近懶洋洋曬着太陽給自己舔毛的流浪貓,喵嗚喵嗚地問它們這所教堂有沒有安檢,幾個門,在我們來之前有沒有看見其他很奇怪的陌生人進入教堂,聞起來和那邊那個粉毛的小女孩有類似的味道,可能會是她的父親。
流浪貓對會說貓話的人類有些驚奇,有好好回答我的問題。說沒有安檢啦随便進的,除了正門穿過地下的納骨堂旁邊還有個地方可以進出。今天周一啦教堂沒什麼人來的,之前倒是進去一個粉毛的男人聞起來和她很像,不過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感覺生不出那麼大的幼崽。
不過我對人類的年齡不太有概念啦,我隻知道毛色越暗淡應該快死掉了,這種毛很亮的人類很難分啦,也許是它搞錯了。
這是一隻健談的E貓。
沒關系,知道這些我就很感激了,謝謝你寶寶。我揉一揉它橘色的小腦袋。
廣場上的貓突然喵喵叫起來,不過并沒有人在意。
趁那邊的傻瓜白毛在半場開香槟,我悄悄輕拍特裡休的肩頭,她在不被注意到的角落裡顫抖了一下。
“是我特裡休,我剛剛學會隐形了,”我悄悄附在她耳邊說,“我等下會偷偷跟着你們溜進去,如果你爸看起來不打算對你好我就把你偷走。”
“我……”
“噓,别出聲。放心,特裡休,我說過我會一直保護你到旅程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