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拉的「身體」…究竟是怎麼回事?與老闆的對決過後,她的心跳曾經停止過…
在下船時,他刻意先在梅拉之前上岸,而後在對方上台階時搭手扶了一把,為此又挨了一記阿帕基的白眼,在那時他觸摸到對方的手腕——脈搏,感受不到了。
他在創造受傷部位「部件」的同時,還替她補充了血液。傷勢明明應該都已經痊愈了,梅拉本人似乎也恢複得好好的。
可她沒有脈搏。
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她的心髒還在照常…跳動着嗎?
對方的身體一定出了什麼問題,但現在的時機并不适合去弄清楚,這個事實隻能先暫時掩藏在喬魯諾的心底。
他不由看向沒事人一樣正在餐桌上和大家談天的梅拉。
“素食主義者既然都認為吃動物很殘忍了,想必他們一定都隻穿輕便的運動鞋鞋、背帆布包吧…”
“可是我有認識這樣的人,雖然攝入上隻靠牛奶和雞蛋補充蛋白質,但是出行時一次私人飛機的碳排量幾乎抵得上普通市民一年呢…”
薛定谔的少女本人認真地回應着同伴随口的猜測。
“我和你們這些有錢人拼了…”這是含恨咬小手絹的米斯達。
“喬魯諾,事已至此緊張兮兮的也不是辦法,現在就光明正大地吃飯吧。”這是注意到他緊繃狀态出聲寬慰的布加拉提。
“嗯…我知道。不過還是得提高警惕,例如我們的食物很可能會遭人下毒。”他邊分心想着梅拉的事邊警戒着周圍,這樣回應到。
啊…同伴不小心把無辜的普通路人認成了敵人暴打…幹脆就順便拿半死不活的對方試毒…
想必這種事對mafia來說應該算是家常便飯…吧?
我拼命抑制住想要去點頭哈腰道歉斯米馬賽的日本血統,畢竟是對方先惹的貓耶,心裡暗示自己冷酷地轉變慣常的良好市民思維:
道歉?道什麼歉?我現在可是是黑/幫啊,是gangster!而且不僅是普通的gangster,還是剛剛背叛了組織痛毆了老闆的gangster!現在就是亡命徒,亡命徒你知道嗎?
這個世界上,道德、法律、幫派的規矩,已經沒有什麼能夠制裁得了我的了!
除了我媽。
對哦,感覺上一次和我媽打電話還是好幾天以前的事了。
看現在氣氛還算不錯,暫時似乎也沒有敵襲,我掏出手機撥出了她的号碼。
“摩西摩西,媽咪,是我啦!是啦,我沒有上學,現在和朋友…算是公路旅行吧,現在人在威尼斯…我可以解釋,不過晚點再和你細說啦!”
還是逃不過這一劫,理由我暫時還沒編好,姑且先搪塞過去吧。
“你現在在哪裡呀?我最近惹了點事吧…你和我爸還是先别回意大利啦…”
“那剛好啊!我和你爸在日本度假,順便來看望一下外公外婆。他正在陪外公釣魚呢,正巧,梅拉,和他們打個招呼吧!”
我很乖巧地和電話那頭的男聲打了招呼,認出其中一個聲音正是我的生理爹。
“看望老人家是很好啦,媽咪。但是外公外婆不是在你十二歲的時候就過世了嗎?那個我不認識的老頭是誰啊?”
“我花錢雇來的啊,怎麼了?你爸開心就好,騙騙他嘛!他想要陪老丈人釣魚,就讓他陪老丈人釣魚了。”
“哦哦,那你們要玩得開心哦,我還有事就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