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打得激烈,發絲淩亂,霍柯臉上開始出現傷痕,芙蘭眼泛紅光,戰意高漲。
昏暗狹小的空間兩道身影快速地重擊,兩個人都沒有拿出武器,互相肉搏,暗艙的東西,能砸的都砸了。
再打下去,就不要出去,也能把人吸引來了。
霍柯一個擒拿,把芙蘭的反剪到背後,一陣劇痛從手臂傳來她手臂傳來。
芙蘭悶哼一聲,甚至能聽見小臂骨骼錯位脫臼的聲音,疼痛讓她稍微失神,不過劇烈的疼痛,并沒有讓她停手,反而讓她愈加清醒。
不顧脫臼的手臂雙腿猛蹬飛上霍柯的後背,這個動作讓手臂更加扭曲,可她毫不在意。
這點疼痛比起體内能量暴亂的痛感來,簡直微不足道。
把霍柯反壓下去後,完好的右手迅速往霍柯臉上有傷口的地方扯去,順利地把他臉上的面具撕了下來。
豁~
芙蘭的瞳孔稍微變大:“沒想到啊,這麼好看面具下面居然是更好看的一張臉。”
隻見他被揭開面具時順着芙蘭的力氣仰頭,露出下骸骨完美的線條,零碎的短發甩了出去,露出光潔的額頭。
芙蘭面帶微笑,眼角藏着勝利地挑釁,張揚地看着自己的手下敗将,伸手鉗住他的下巴。
看着這張幹淨帥氣的面龐,内心全然是對實力的碾壓,對盛況的滿意。
手上這張難得一見的絕世容顔,此時卻是再蒼白不過,原本還有神的雙眼,微微睜開。
二人的喘息聲靜谧可聞,很明顯身下的人呼吸開始急促,身上散發這奇怪的異香,引誘挑動着芙蘭的神經。
聞着香味,很快就讓芙蘭的精神狀态平靜下來,倒是奇怪,以前可至少要小半個月才能平息。
她奇怪地看着他,霍柯面具褪去後的臉龐,幹淨瓷白,看着年紀也不是很大,與她不差上下。
這個狀态,芙蘭越看越奇怪,稍微用力捏着他的下巴,讓人稍微清醒來:“你在脆弱期?”
那人擡眸,眼神不再如之前般冰冷,而是流露出一絲無措,但也僅有那麼一絲,很快就反應過來。
“啪~”地一聲,一掌拍開了芙蘭的手,想要反擊,芙蘭見狀,一個肘擊,那人暈了過去,臉上還留着芙蘭的掐痕。
芙蘭左手上的血不知道何時越湧越多,沾到了霍柯的嘴角,襯得霍柯本就美豔的容顔,更加絕豔。
“就這?脆弱期還敢偷襲我?”順手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散落的左手包紮繃帶,把那人的雙手纏繞,綁了起來,趁人病,要人命。
山君也恰好在這個時候醒來,從高處跳了下來,踩在昏迷人的身上:“還沒死呢?”
“你瞧瞧,你這說的是什麼話?”芙蘭打完一場勝仗,現在心情格外美麗:“我可是星際好公民,怎麼會幹道上的活?”
昏暗狹小的空間裡,她找了一個幹淨的位置靠在牆上,長呼一口氣,感受着左手手臂帶來的刺痛,思考着自己現在的狀态。
先給自己的手臂掰正複位,拿出修複劑往嘴裡倒,等待傷口愈合,修複劑的味道也難掩空氣中,令人沉迷味道。
“你鼻子比較靈,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沒有啊,不就是一股灰塵漫天迷茫的味道嗎?”山君一些好奇,就是一股塵封的味道還能是什麼?
頂多就是你倆打架的血腥味。
芙蘭若有所思,感受着體内暴動能量,雖然沒有減弱,但是意外地運轉順暢,奇異的平靜,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到底是因為什麼呢?
芙蘭并不能确定下來,老頭讓她來虞夏會不會也跟這個有關呢?
不過有一點是能确定的,她盯着地闆上的人,她想要把這個人帶走,不管是不是這個人起的作用,先把人帶走再說。
芙蘭開始密謀,還在思考該怎麼把這麼大一個偷渡的人帶出穿梭車站。
“這麼大隻,要怎麼帶出去啊?”芙蘭撐着腦袋自言自語。
“也不知道葉榮那些人走了沒有,躲在這也不是辦法啊,等會還有躍遷危險。”
【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山君舔着爪子,慵懶地躺在芙蘭坐下的身旁。
【怎麼說?】芙蘭覺得自己可有勁了,全身上下沒有任何問題。
【不出意外的話,按照前面兩次經驗來說,過了爆發期就是你的虛弱期了。】
果然,芙蘭還沒有接受完山君的信息,就已經倒在了霍柯的身上。
在她暈過去時,終于在腦海中,看到了與眼睛浮起的一樣的淡紅色。
越來越明顯了呢,從一開始的看不見,到淡粉,到淡紅,等到血色徹底顯現,就是她的死期了。
老頭說,隻有三年的時間,每月血月時發作,她必須在三年内找到解決能量暴亂的方法。
徒留山君一貓在原地欲哭無淚,這可怎麼辦啊。
“叮~各位乘客請注意,前方隕石地帶,穿梭車即将躍遷,請乘客們注意,列車即将躍遷,待在自己的位置,系好安全帶,不要亂跑,請各位配合,謝謝。”
“乘務長再次提醒大家,列車即将躍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