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僅知道你,我還知道你後面成了星際大盜,和星海那群劫富濟貧的盜賊團夥不一樣,你專偷星系運輸的軍火,不偷其他任何東西。”
“元啟,曾經是虞夏星系第一軍,第一指揮官,帝都星豪門元家原定下一任家主,五十年前突然失蹤,再出現時已經是星際大盜,全網追捕。”
“三年前再次失蹤不見蹤迹,原來你在這兒?”
司宇激動地說着,恨不得能現在馬上把元啟抓起來。
“原來真認識我啊,認識我又怎麼樣?你現在又抓不了我,幹着急把你。”
元啟賤兮兮地挑釁道,“不過,都被你看到我在這兒了,那我們是不是就不能放你走了?”
“哪有,其實我們都不認識您,剛剛這哥們他亂說的,您要不……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們?”
一旁聽着的修斯暗道不妙,趕緊起來解釋。
“哦,那不可能,老子我這麼有名,我記得三年前的懸賞星币是多少來着?”
元啟裝模作樣思考了一會道:“十億星币啊,那可是多少人十八輩子加起來都賺不到的價錢。”
“你說,都三年過去了,會不會之多不少?你們之前不知道,現在不就知道了?我可怕你們帶人來抓我呢。”
一向穩重的齊蘭一聲不吭,膽小的江陵瑟瑟發抖躲在餘棉建立起來的安全藤蔓裡面。
“别跟他扯了,我看他就沒想放過我們,橫豎不過一死,我們跟他拼了就是了。”
說完,餘棉精神力暴漲,一副備戰狀态,其他的四個隊員,雖然沒有說話,即使是膽小的江陵,也屏住呼吸,調整到了備戰狀态。
“小啟啊,原來你還幹過星盜啊,怎麼都沒跟我說過呢?”
辦公桌前是霍柯,雙手合十,摩擦這手骨,嘴角帶笑,意味深長。
“别介嘛,這麼警惕幹什麼,哥現在金盆洗手了……”這邊元啟還在跟五人小隊扯皮,玩的不亦樂乎。
就聽見自家頭兒滲人的話,有些僵硬地轉過腦袋:“頭兒,你那時候還小,不适合聽這些不好的東西。”
“我呸,你還知道自己做星盜是不好的?放着好好的元家不管,跑去做星盜,就因為元家有人得罪了上層就頂不住了?”
修斯看着滿臉絡腮胡,已經三十多歲接近四十的大叔,對一個看起來比他還小,才二十左右的人,畢恭畢敬的,還真是讓人眼睛疼。
他是真不懂這一個好好的元家家主說不當就不當,跑去做星盜,這就算了,現在星盜也不做了,跑來一顆死星,認一個小屁孩做頭兒。
虧他還是帝都大學,精神力異能雙sss級畢業生,曾今很多人眼裡的偶像,仰望不可及的存在。
是他瘋了,還是這個星際瘋了?
元啟聽修斯又一次提起了元家:“你們怎麼就确定不是元家抛棄了我,而是我抛下元家跑了呢?”
霍柯倒也樂得看他們互相爆料,他早就搞到了去其他星的通行證,這些人也不要擔心放他們回去走漏消息。
他這兩天就能把元啟他們帶走了,隻不過還沒有搞到那麼多工具,要飛船,飛船沒有,要懸浮車,懸浮車沒有。
走之前還能看一場大戲,那再好不過了,沒看見他的小烏鴉們都眯着眼,站在高台靜靜的聽嗎?
愛寵喜歡聽,他就一起跟着聽呗。
“廢那麼多話幹什麼?直接殺了不就行了,也就沒人知道你在這兒了,也不會有人把你告了。”
霍柯饒有興趣地挑撥,他了解元啟的性格,仗義,卻不挑行事方式,不論過程怎麼樣,結果都是比較好的。
就像現在,别看元啟跟籠子裡五個鬥嘴,吵來吵去,無非就是想找個理由把他們放了,卻又要在他面前演上這麼一出戲。
“頭兒,你風華正茂的年紀,怎麼可以喊打喊殺呢?這不妥。”
元啟一聽就是霍柯又沒事找玩了。
沒錯,就是玩,在剛碰到霍柯的時,他記得他是為了做任務,結果就在暗處,看到這個看起來15、16歲,還未成年的小孩。
把那些欺負過他的人,全殺了,放光血,曝屍荒野,沒過兩天,就被異種們啃食幹淨,在他的眼裡,這些不過就是小打小鬧的玩。
“你們兩個也别在我們面前演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餘棉雖然這麼說了,警戒的狀态卻沒有放下來。
“這樣好了,竟然他們這麼想打……”他指名道:“阿啟,你就跟他們打一場吧,誰赢聽誰的。”
話音剛落,在暗處飛下兩隻烏鴉,銜着鳥籠的鎖尾,就把那個巨大的鳥籠打開了。
司宇看着被打開的鳥籠,感覺空氣都新鮮了起來,但他沒有因此放下警惕:“你們說話算話?”
“說到做到。”霍柯輕輕點頭,似乎很看好他們。
“頭兒,你這不是開玩笑嗎?不要說我了,元一都能随手攆倒他們。”他真是越來越摸不透頭兒了。
這邊元啟還在遲疑,籠子裡面的五個人已經沖了出來。
餘棉耗盡精神力修複其他四人的體能,司宇和修斯率先沖了上去。
元一感受到主人有危險,正面迎戰,眼神兇狠,露出獠牙,喉嚨裡發出‘嘶~嘶~’的警告聲。
“小心異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