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又有些不确定,因為臉還是絕美的那一張臉,但是現在看起來怎麼有些脆弱?
還有那一頭長發又怎麼回事?她沒記錯的話,前幾個月他還是短發地方,不過現在市面上确實也有促進頭發生長的藥劑,幾個月的時間,也不是沒有可能。
“啪——”地一聲。
一名瘦弱的男子,被人從光進來的地方丢了下去,滿臉慘狀,看見元啟,差點委屈的哭了出來。
“老大,你要給我報仇啊!”
那人身上的衣服都被炸得稀碎,粘上了淤泥和血迹。
元啟看了好半天,才遲疑,試探性地喊了一聲:“阿諾?”
他離開地宮的時候,不是還留了其他異種在裡面護着他們嗎?
“你們這一出的還挺有意思的哈,你們繼續,我看着就好。”
說完芙蘭還找了一處采光好的房梁,坐了下來,一副看戲的模樣。
阿諾一看就被刺激的不輕,叫苦不已:“老大,這姑娘就不是人啊!不到五分鐘就找到了地宮的位置,不到一個來回,就把我們十幾個撂倒了,簡直就是變态啊!”
“然後你就把人帶到主殿來了?”元啟恨鐵不成鋼,再打不過,也不能把人往家裡帶吧?
“沒有啊老大,我的伴生靈獸是巨型枯葉蝶,我本來想躲起來,偷偷報信的,結果被她抓住,一路帶着就從天上下來了。”
“她根本就沒有過森林迷障,她是直接從天上打下來的啊!”
雖然聽起來很離譜,但是阿諾還在努力為自己辯解。
芙蘭不太高興:“喂,我要看的不是這種戲碼,我想看這位姓修的朋友,會不會為了夥伴,讓援軍不用來。”
“還有你,”芙蘭把目光轉向元啟,笑得意味深長:“到底要不要殺他們幾個啊?磨磨蹭蹭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拖時間呢。”
“修斯!不可以!不能放過他們,不然會有更多的人被他們禍害!!”
修斯一邊聽着,一邊看着被雄狼緊緊鎖喉的江陵,痛苦的掙紮:“如果我取消召令的話,你是不是真的會放了我們?”
“當然了。”即使情況有所回轉,元啟也不敢放松警惕。
畢竟房梁上坐着的那位,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勢力。
居然能夠連頭兒布下的森林迷障都能闖過來,勢力不容小觑。
“修斯,你在放什麼屁話,他可是星際大盜,怎麼可能說話算話。”
餘棉忍不住咒罵。
“這位小姐,你要清楚,我當星盜時,也不過是搶了一些東西而已,可從來沒有濫殺無辜哦。”
還造謠他言而無信,這元啟就不得不為自己辯解了。
“哼!還就搶東西?!你不要把自己醜陋的罪行說得有多無辜似的。”
“停!”真沒意思,芙蘭對他們辯論式的談條件失去了興趣。
“你說放了他們就放了?問過你頭兒沒有?”芙蘭看着和她一樣一直在看戲的霍柯。
元啟看了一眼霍柯,想到自己被通緝的身份,“他不過就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屁孩而已。”
“叫他頭兒,是我擡舉他了,我不認他屁也不是!”
“哦?是嗎?”蘭君而威脅似的看着地闆上的阿諾。
阿諾就跟他的名字一樣,唯唯諾諾:“是,是的。”
“可是我聽那隻鳥可不是這樣說的。”芙蘭話音剛落,就見一隻虎斑貓,矯健地從破洞口躍了下來。
嘴裡似乎叼着什麼黑呼呼的東西。
元啟和阿諾瞪大了眼睛,我勒個去,這不是頭兒那隻能夠号令所有異種的烏鴉嗎?
怎麼也被抓住了?!
阿諾兩眼一抹黑,就暈了過去,心想,完了完了,連頭兒都打不過,他們算是涼透了,栽得徹底。
“阿啟,你放開他們吧,我還輪不到要你保護。”霍柯站起身來,居然有高得很。
他一邊朝台下走去,一邊伸出右手,“影子,别玩了,過來。”
那烏鴉動了兩下翅膀,就從山君嘴裡飛了出來,落在了霍柯的手上。
“竟然這位小姐不滿意現在的劇情走向,那就你來說想怎麼樣吧?”
霍柯從見到芙蘭的那一刻,便有了熟悉的感覺,像是有一種吸引力,心中在悸動,現在看來,這位可不就是同道中人嘛。
跟他們一樣,有伴生靈獸,實力很強。
他們不知道的是,伴生靈獸僅僅能做到三、四歲小孩一樣的靈智,可以溝通指揮,那也是要經過培訓,還不能直接溝通表達。
山君很明顯與伴生靈獸的條件搭不上邊,遠遠趕超。
芙蘭看光腦後台發來的消息,心中了然,“那各位,我們去飛船停泊站閑聊吧。”
“憑什麼聽你的?”頭兒都發話了,他當然聽,但是元啟的性格就是犟。
“就憑現在你們腳小待着的這顆星球,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