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我問甜品師：“其他人呢？

“在後山”

“？”

“練小崽子們”

“嗯？”

“前年從東南亞實驗室裡救出來的，最小的6歲，最大的16歲，原本是想讓他們自生自滅的，但屠夫說放出去基本沒有活路，反正後山地方大，就修了個練武場和宿舍樓。雪枭說得教點什麼，我們有空就去看看，也算當了一回師父”

“現在教什麼？”

夜鸢回來了插嘴道“我們會什麼教什麼呗”

“教殺人？”

“我倒是想，雪枭和屠夫不讓”夜鸢一臉惋惜“說什麼，他們還小，不應該染血，要讓他們活在陽光下，可惜我這身衣缽後繼無人啊~”

“老大，你要不也去教教？小崽子們很好玩的”甜品師眼睛亮亮的看着我

“你們現在教什麼？”我問

“屠夫和雪枭教他們武術，我教他們做好吃的，幽靈教計算機，毒木和醫師教藥理……不過快被氣死了”

“其他人呢？”

“看戲”

“……？”

—十五分鐘後—

我出現在後山練武場觀景台，看着屠夫和其他人教一群沒比他們腿高多少的小豆丁練武、紮馬步，莫名覺得好笑，沒忍住笑出了聲

“噗嗤”

我掩唇遮住上揚的唇角，但眼睛仍舊看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