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強的。
“嗯嗯嗯,”蕭君湘點頭,但是并沒有放在心上,“獸皮和麻布都我準備好了,做了新衣服,不過棉花你沒有看到嗎?”
“沒有,”江落有些失落,湘湘讓他辦的事他沒辦好。
“沒事,”蕭君湘見不得江落失落,他雙手環着江落的脖子,“沒有就沒有,家裡有獸皮,有炕,其實已經不冷了。”
他隻是想着找到這些東西好讓部落的其他人也能相對安穩的度過冬天,這樣對江落的名聲可能也有回轉。
“對了,部落裡有人看中了我的炕,我将設計和他們說了,不過他們聽得雲裡霧裡,”蕭君湘推着江落坐到一邊的木凳子上,然後自己跨坐在他的腿上,“我讓他們去請當時幫你建炕的人了,不過他們也是一知半解,祭祀的意思是讓你去看看。”
“好啊,”江落沒意見,反正最近他捕獵了太多,湘湘已經制止他去捕獵了,“我都聽你的。”
輕笑着親了下江落的唇,蕭君湘真是對這人越來越滿意了,“我和祭祀說了這是你想出來的,你别說漏了嘴。”
“為什麼?”
“因為這樣可以改善你的名聲,風清部落不是說你是詛咒之子嗎?”蕭君湘冷笑,“那就看看你這個詛咒之子給我們部落帶來了多少好處。”
“可是……”江落有些猶豫,“這不是我想的。”
“我說是就是,”蕭君湘直接勾着江落的腦袋然後吻上他的唇。
這可不是剛剛的蜻蜓點水,這般熱吻,很快江落就暈頭轉向,被蕭君湘纏着同意了他的說法。
“還有那個棉花,你也别說是我讓你找的。”
微微皺眉,江落将腦袋蹭着蕭君湘的肩,讓自己冷靜下來,“湘湘你怎麼能将這些都推在我身上?這些明明就是你的功……”
按住蕭君湘探進自己胸膛作怪的小手,江落有些無奈,每到這個時候他就這樣,“我和你說正事呢!”
見勾引不成,蕭君湘立刻換了辦法,他故作委屈的推了一下江落,雙眸浮上水霧,“成婚前你明明都說了什麼都聽我的,現在一月不到,你就變心了!”
“我沒有,”江落急切的拉住推開他要起身的蕭君湘,放低聲音,“湘湘,我怎麼會變心呢,我隻是覺得……好好好,你别哭了,我答應了就是了,你别哭了好不好?”
被江落抱着哄,蕭君湘努力壓住自己上揚的嘴角,然後将腦袋埋進他的懷裡,話裡委委屈屈道:“就是的嗎,你以後不可以這樣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聽着江落應聲,蕭君湘差點要抑制不住自己得意的笑,果然白蓮花、綠茶什麼的不怪經久不衰啊,是真好用!
而将這些都推到江落頭上,也是蕭君湘深思熟慮後的。
首先江落經常外出,知道些别人不知道不是不可能。
再者江落本來就沒有什麼名聲,知道些稀奇古怪的很是正常,還能改變他的名聲,這些可都是對生活有利的。
說不定時間久了就可以推翻之前風清部落祭祀說的,江落不是不詳的詛咒之子,相反,他是祥瑞的獸神之子。
不然他怎麼知道這些的?
一舉多得。
現在的江落還不知道蕭君湘會有這麼膽大妄為的想法,他隻是單純的聽自家雌性的話。
大雪來臨的前幾天,江落終于找到了棉花。
當即蕭君湘招呼這段時間熟識的亞雌、雌性們去摘棉花,支付的費用自然是地窖保存的肉。
這不是鹽那般珍貴的東西,所以甚至很多和蕭君湘關系一般,乃至雄性都過來采摘。
所以即便不過幾天的時間,那一片的棉花都被摘的差不多然後被不好意思占便宜的獸人們幫忙分開棉花和枝幹放好。
棉花都堆積在堂屋的獸皮上,枝幹也堆積在廚房好冬天當柴火。
東西都準備好,大雪也如約而至。
燒着炕的屋子裡暖洋洋的,蕭君湘則拿着骨針将棉花縫制在獸皮麻衣裡,還有被子。
旁邊的江落則彈棉花。
彈棉花的具體工序蕭君湘不太清楚,但大緻知道些,總歸差不多能用就好了。
紛飛大雪下是饑寒的困境,但偏偏今年月朗部落相比以前要好多了。
不少有亞雌和雌性的家裡都建起了炕,畢竟比起可以化成原形的雄性,他們過冬的抵抗能力更弱一些。
有了炕就增加了九成他們抵抗寒冷的能力。
而之前江落幾次那肉換其他的生活用品,以及請人幫忙,到也讓部落不少能力弱的雄性也不用擔心今年會被餓死了。
第一場大雪後,不少建了炕的獸人們組隊來感謝江落。
這個時候倒也拿不出什麼東西,便幾十家一起湊了兩大捆柴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