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淵先是一愣,然後臉色發沉:“你滾下來。”
“不要!你給我好好躺着!”
“滾!下!來!”
說罷,淩淵便要用陰氣使力把人給重新拉下來,怎料剛想使用,腦中便突然想到電流經過身體的感覺,又生生地把陰氣收了回去。
不能使用陰氣,隻能用力氣制勝!
現在是夜間,淩淵就算沒有陰氣,也能把夜間沒有半點法力的白雨晨給制服。
可他正要伸手去把人拉下來的時候,腰間傳來一陣麻痹,然後被白雨晨在雙肩位置點了兩下,整個身子便變得軟了下來。
他看着白雨晨得意的模樣,咬牙切齒:“你使詐!”
“哪有哪有,隻是恰好在下飛升前是武将,懂得點穴之術罷了。”
淩淵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也沒法動彈,由着白雨晨這個新手村選手自行摸索着。
最後如何?
白雨晨的劍,順利找到了他的鞘。
劍氣發出之時,一股能量波動從淩淵的身上像泉湧般進到了他的身體,白雨晨雖然腦袋有一瞬間麻痹狀态,但麻痹之時卻依舊能清晰地感受到來自淩淵身上的陽氣,那是屬于他另一半天界體質的陽氣。
全部陽氣進到體内,白雨晨方緩緩睜開眼睛,疲倦地抱着不知因為點穴還是因為别的原因而身體發軟的淩淵:“看來,成事了。”
淩淵本來還計劃好要怎樣折磨白雨晨,怎料自己成了被折磨的那個,氣得完全不想與這人說話。
白雨晨苦笑,以指腹抺過他眼角的淚痕:“别哭,我會負責的。”
“好,那你在下面讓我來一次,讓我也負責一下。”
“别别别,現在你我皆累了,下次有機會,下次有機會。”
“我不累,你給趴着!”
“我累!我累!”
白雨晨苦着臉,把淩淵死死地抱着:“夫君行行好,讓我歇歇吧。”
淩淵聽到夫君二字,竟是一時反應不過來是叫自己:“你叫我什麼?”
白雨晨甜滋滋地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夫君,我的好夫君。”
他白雨晨的名号響遍三界不是蓋的!憑的是什麼!憑的是他的一張嘴!
叫聲夫君便能解決的問題,沒事,他叫了!他認了!
淩淵清了清口喉,強裝着鎮定,但明顯嘴角已勾起:“我可沒逼你,是你自願叫的。”
“行,是,夫君,夫君,夫君,夫,”
“行了住口。”
“是,夫君。”
白雨晨暗松了一口氣,看來他這把劍,能一直當下去!
二人膩膩歪歪又在親上的時候,一個光/着/身子的小人忽然跳到了枕邊,盤坐在枕上,托着腮笑咪咪地看着他們,白雨晨正親得起勁,一個側眼看到這小人突然吓了一跳,哇的一聲便往小人的身上一掌拍下去,好在小人的身手不差,在落掌之時便動身跳開,恰恰避過一劫。
白雨晨趕緊用被子裹着二人的身體,愣愣地看着霓刃:“你都能穿牆進來了?”
霓刃金雞獨立地站着轉了一圈笑道:“沒有啊,我一直都在。”
白雨晨與淩淵馬上異口同聲地大叫:“一直!?”
“對啊,一直,從你們親親,到你們這樣那樣,我一直都在。”
白雨晨與淩淵皆把頭縮進了被子。
沒臉見人了啊!
白雨晨回想自己剛才手忙腳亂還找錯地方的模樣,就已經想把自己埋掉!
還有自己剛才一直叫淩淵做夫君,這是在旁人在的時候能叫的嗎!不行好嗎!
他感覺自己苦苦經營了二千年的人設,說崩就崩了。
被子中,淩淵看見他眼角似有泛出的淚光,還貼心地替他擦了一下:“行了,誰的第一次都這樣,下次讓我來便好。”
白雨晨似是被傷得更深:“怎麼你說得像有經驗一樣?”
淩淵笑着:“這凡間最偉大的發明,便是影片這玩意,下次與你體會一下?順便學一下裡面的知識,如何?”
白雨晨還不知道原來看影片能吸收知識,果然自己與這個世界太脫節了,還真的得惡補一下才行。
被子裡面的小兩口在互相談論如何吸收知識,被子外面的霓刃美滋滋地道:“哎呀,我是神器,沒有這方面的需要,你們随意便好。我隻是想告訴你們,雨神大人,我可以歸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