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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本君不是一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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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要不是這矮子把他給忘了,那些前來告白的仙子哪會天天找他麻煩!他把淩淵搬出來不就行了麼!

他腦中還幻想了一下,某個仙子向他表白時,淩淵帥氣地擋在了他的跟前,對仙子說:他是我的。

哇靠,想想就覺得爽好吧!

白雨晨愣然,又猛然地甩頭:我他媽的在幻想什麼!

二人互相數着對方忘了自己二千年,互不相讓,也互相真的忘了對方,直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忘了,一時間,空氣隻餘下二人的對視,然後一同看向門的方向,異口同聲道:“應龍,一定知道什麼。”

以于霓刃歸位一事,白雨晨在與淩淵結合之時,便已想到。

隻要他們破除了靈契,陰陽合歡,把所有陽氣歸一,那霓刃便自然便認主,到時候,白雨晨也就順理成章地,重新成為霓刃的主人。

可他在下凡之前,審判官手中的宗卷便已道明,隻要他一旦尋回了雨神法器,便要立刻歸位,且禁足天界百年。

所以對于白雨晨而言,雖然認領神器是火燃眉之事,可同時也意味着,他與淩淵相聚所餘的時間,已不多。

他與淩淵或許就此拜别,最快也要百年又後才會見面,那是最快的情況下,而最壞的情況,便是永生不再相見。

所以,白雨晨,是矛盾的。

他有使命在身,也有淩淵在旁。

一時竟不知如何選擇。

應他猶豫之時,淩淵的聲音便已響起:“你不歸位。”

白雨晨瞪大眼睛看着他,霓刃則笑着,光着屁股跳到了白雨晨的頭上:“我是神器,既然陽氣歸一,必然是要認主的。”

這也是白雨晨想到的事情,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可淩淵卻說,你不歸位。

淩淵笑着,悠閑地撐着一邊下巴,手指繞着銀色的發絲:“是誰規定,陽氣歸一,便要立刻歸位的?不是還有兩天的時間嗎?那你兩天之後再來。”

白雨晨心道:這樣,也行?

好像能行。

霓刃坐在了白雨晨的頂發上:“兩天時間,你能改變什麼?”

“沒有想改變什麼,但總得讓我把二千年前,與讓我們遇到女廁那女鬼的背後之人找出來。”

這次又輪到白雨晨疑惑:“女廁?什麼女廁?”

時間好像過去了很久,淩淵已經忘記了白雨晨并不知道自己到的地方是女廁的事,很自然便把話說了出來,可既然話已說了出口,他便隻能硬着頭皮繼續說下去:“咳,就,我們到冥界之前,你封都那個水鬼,所在之地,是女人的公共廁所,也就是女廁。”

白雨晨感覺所有字都懂,怎麼拼在一起聽,就怎麼聽怎麼不懂?

女廁?女鬼?自己到了女廁?

可他是男人,男人到了女廁,與另一個男人躲在同一個廁格,然後在偷窺似的聽着外面的人說話,還把人家按在了牆上,收進鐮刀裡面,這成了什麼?

他心裡浮出了一個想好幾遍的詞:變态大叔。

白雨晨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一言難盡地看着淩淵:“你明知道是女廁,所以還讓我一起躲進廁格裡面去?”

淩淵開始裝瘋賣傻:“嗯?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那是女廁,是後來才知道。”

裝!你繼續裝!

我再相信你這種睜眼瞎的話我就不姓白!

心裡是這麼想,可他能怎麼辦?他與淩淵都這樣了,還能怎麼辦?

淩淵說一句,他也隻能笑迎上去說一句:是,你說的都對。

沒出息,真他娘的沒出息。

但讓他向淩淵發個脾氣嗎?

行,沒出息就沒出息吧,他也認栽了,誰讓人家在有記憶的情況下等了他一千八百年,那可是一千八百年啊,也是他對淩淵的虧欠。

他心裡翻騰,可臉上看不出來怒意,淩淵倒是覺得好笑,換着之前,他不開怼對怪,哪有這麼乖巧沉默,如果這是他的一千八百年換來的成果,那好像也,不太虧?

畢竟跟前這位可是三界出了名的怼精白雨晨啊。

淩淵心裡樂呵呵,白雨晨心裡苦澀澀。

白雨晨不想再想女廁的事情,有意換人上思考方式:“你覺得二千前的陰氣波動,與現在幾乎把你困在裡面的女鬼,和不明不白到了冥界的事,是同一個人所為?”

淩淵搖頭:“不确定,但我總覺得,事件之間有着關聯。”

他看向白雨晨,替他撥開一縷落在他眼眉的碎發,柔聲道:“你可記得,我們到達亦龍住處之時,一直以為亦龍就是讓陰氣有波動的人,所以我們冥界才要了手,而人作為天界的人,也要出手,但結果是,亦龍并不是直接影響陰氣波動的人,而我那時候的想法是,有人想讓兩界大打出手。”

他苦笑一聲,把手輕輕撫着白雨晨的臉,既珍且柔,臉上挂着微笑:“本來是這樣,但直到我們遇到那個女鬼,我然後到了冥界,就讓我有一種針對我而來的感覺。雖然這三件事并沒有實際證據可以證實有所關聯,但後面兩件事,顯示是同一個人所為。”

白雨晨從他的眼神中除了看到柔意,也看到了一絲落寞:“如果你回到冥界,便會永遠忘記我,而且也會禁足于冥界,呵 ,說真的,這真與天界的做法有點相象,我都要懷疑天帝與酆都大帝是合謀而行。”

淩淵笑着,捏着他的臉:“你剛才是做壞了腦子麼?這種事如果有可能發生,我們也不用相隔二千年才見面。”

白雨晨的臉雖然被捏着,臉上是痛,但心裡還是挺甜的,恨不得淩淵就樣一直捏着他的臉,沾着他,啊不對,是他沾着淩淵,一直這樣沾着。

淩淵看他傻笑而不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奇怪的事情,把捏臉的力道又加大了些,白雨晨這回真的痛了,呀呀地叫着,淩淵才放了手,放開的位置也紅了一大片。

也不知怎的,淩淵看見那紅了的一塊,便覺得牙癢,把頭靠了過去,一口咬在了被他捏紅的地方,這讓白雨晨又……咳。

白雨晨看向頂上的霓刃:“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霓刃不解:“怎麼?剛完事又想來一場?你們的精力還真旺盛啊,沒關系,反正該看的我都看了,也沒什麼技可言,以你的速度,也就兩三分鐘的事情,我就在旁邊看着。”

“什……!怎麼可能是兩三分鐘!我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嗯?不是嗎?一,二,三,完事,三分鐘都算長了。”

白雨晨臉色漲得通紅:“那是……!因為我是……,第一次!所以才……!”

他按着淩淵的肩膀,帶着哭腔:“你要相信我,真不是一二三完。”

白雨晨的心在滴血,淩淵的心裡在暗笑。

是不是一二三完他不知道,畢竟他與白雨晨就那麼一次,要真的有下一次,那下一次再說吧。

但他知道如果霓刃不在的放,以白雨晨現在的狀态,大概應該就已經在進行第二次了,他可不想給白雨晨這麼一個機會,雖然剛才的确是一二三的事情,可他也是第一次啊,而且做鞘的一方本來就比做劍的一方更累,不僅累,還他娘的痛,那種痛,現在的他,還不太想來第二次。

淩淵突然一愣:怎麼我就順理成章覺得第二次自己還是鞘而不是劍了?

這種想法太危險!得讓自己換個思維才行!

霓刃笑道:“行行行,但你除非你把我歸位,要不然,我隻一直待你的身邊,哪都去不了,就像現在這樣。”

白雨晨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這不他娘的就是說,歸位前他都不能與淩淵這樣那樣了嗎!而且重點是,歸位了不就馬上要回去了嗎?這不是就是,除非他能有極厚的臉皮與不知廉恥的心,要不然,他與淩淵就這樣,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

那他留在淩淵心中的印象,不就變了一二三了嗎?

不行!絕對不行!得想法子把這貨弄走才行!

淩淵看着他變得越發通紅的臉,還以為他憋得難受,欲言雙止地看着他:“你要不,蓋着被子解決一下?”

“解決什麼!我不是一二三!我要很長時間的!不用!你繼續說,我待自己消停,但要很長時間!真的要很長時間!”

淩淵扶額:行了,你這是此地無銀了。

他歎了一口氣:“就像我剛才所說的,先要把這人找出來,然後查明真相,如果不把事情搞清楚,恐怕後面的事情,會比現在更麻煩,所以,趁我們還在一起的時候,要把人揪出來,然後打一頓,再問話。”

霓刃此時笑呵呵地道:“太子,你身上的陽氣,已全部渡給雨神大人,已是全陰之人,原本尚有一絲陽氣的你,還能在日間勉強行動,但沒有任何陽氣的你,雖然因功法了得可頂着太陽行走,但并不代表你能一直行走,換而言之,日間的您,無法行動。”

話皆,又拉了拉白雨晨的頭發:“雨神大人也是,現在是全陽體質,半點陰氣不生,在晚上與凡人無異,你們一陽一陰,是不可能同時行動的,請問你們,要如何?”

淩淵笑着,以手指抵在唇上:“再下一次靈契,不就可以了?”

此時的酆都大帝正在某個明亮的亭苑喝着茶,忽然打了一個雷響般的噴嚏,幾乎把跟前的東西都吹翻,坐在他對面的男人要不是眼明手快以屏障護體,現在他的臉上,怕已是整臉被噴嚏濕了個遍。

酆都大帝歉意苦笑:“也不知道是誰在背後說我的壞話,抱歉啊。”

男人也是苦笑搖頭,純白色的衣袍緩緩放下:“除了令郎,還能是誰?”

“他?唉,男大不中留,别提了。”

男人笑着,喝了一口青茶,然後笑道:“勝負未分,你我的賭局未完,你此番此來,所為何意?”

酆都大帝把身子壓于前方笑道:“當然是有事要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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