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來時,燒烤已經上來了。
“诶,鑫哥你們可算回來了,就等你們了。”張項茗一手拿着啤酒,一手拿着吃了半串的羊肉串。
樂澤鑫坐下“哼”了一聲:“在哪等?你肚子裡?”
張項茗有些心虛:“诶呀這不是你們這麼久沒回來,放放都涼了。”
樂澤鑫:“……”
樂澤鑫拿起一串就往嘴裡遞,剛咬下一塊肉面前就推開一瓶啤酒,還是開了封的。
樂澤鑫轉頭看向推啤酒的“罪魁禍首”:“你幹什麼?”
“罪魁禍首”很淡定:“給你喝酒啊。”
樂澤鑫把啤酒往張項茗那邊推了推:“謝謝,我不要。”
“燒烤配酒,越喝越有。”張項茗又給他推了回去:“來都來了嘗嘗這小麥飲料。”
樂澤鑫又推了推:“我不喝。”
“除非你酒精過敏,否則你今天必須喝。”張項茗态度強硬。
樂澤鑫:……想抽他。
一隻手從張項茗身後冒出,抓住他的肩膀,高麟探出頭來:“鑫哥他剛才喝了不少,應該醉了點。”
張項茗一個肘擊把高麟放在肩膀上的手甩下去,道:“放棄,老子沒醉。”
樂澤鑫:“……”
張項茗已經給樂澤鑫倒了一杯,遞到樂澤鑫嘴前。
“鑫哥,你也不酒精過敏啊就喝了吧。”
樂澤鑫接下抿了一口。
看到樂澤鑫接了過去,張項茗又倒了一杯遞給江榕:“诶,江大神你也喝啊。”
江榕用紙巾擦了擦嘴邊的油,平靜地說:“抱歉,我酒精過敏。”
一桌人看向江榕,這理由好熟悉啊。
樂澤鑫更是一臉懵地看向江榕。
他沒法用的理由倒是給江榕用上了。
張項茗或許是真有點醉了,就這樣放他過去了。
“哦,那好吧。”又把那杯酒放在樂澤鑫面前:“那鑫哥你喝吧。”
樂澤鑫:“……”
張項茗又去給程微宇勸酒。
樂澤鑫靠近江榕,用隻能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克隆羊隻活了七年。”
江榕:“?”
樂澤鑫沒看江榕的表情,隻是自顧自地說:“而你克隆我用不了的理由。”
頭頂一聲輕笑,樂澤鑫立馬轉頭:“你笑什麼?”
江榕唇邊的笑意還沒消散,隻是抿着嘴:“我真過敏。”
樂澤鑫半信半疑地問:“不騙我?”
江榕點頭:“不騙你。”
樂澤鑫信了,環胸道:“那你這技能還挺好,以後不用擔心被勸酒。”
江榕抿嘴笑着“嗯”了一聲,又給樂澤鑫拿了串白菜。
樂澤鑫啃着白菜,突然聽見張項茗喊着:“鑫哥這麼久你怎麼一口沒動。”
樂澤鑫淡定的又咬了一口白菜,将穿在簽子上最後一口白菜給張項茗看。
“吃了啊。”
張項茗還沒醉傻,指着桌子上兩杯啤酒說:“我說酒。”
張項茗拿起一杯,舉在兩人中間。
“來鑫哥,看在咱倆是兄弟上喝了!”
張項茗強塞給樂澤鑫,樂澤鑫本想接過來裝裝樣子。
但張項茗一直盯着他,磨磨蹭蹭中一杯酒下肚。
頭又有點暈,樂澤鑫沒在意,晃了晃頭。
看見樂澤鑫喝完了一杯,張項茗終于放過他了。
樂澤鑫又吃了幾串,後來感覺有點惡心,向服務員要了杯水。
聽着他們聊八卦。
二班的一個學渣和現年級第三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