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
“一檔音樂聊天節目,我覺得你很适合節目的風格。”
應微言看着曾瑜:“可能不太适合,我對音樂一竅不通。”
怕曾瑜誤會,應微言又多解釋兩句:“合适的事情适合交給合适的人來做,我......我唱小星星都跑調。”
“真的嗎?”曾瑜還是不信。
應微言見狀索性唱了兩句。
正巧紀準拿着一塊五花肉出來看上面有沒有毛,聽到聲音擡起頭看天:“什麼東西在叫?”
應微言閉上嘴。
紀準在天上看了半天沒找到剛才怪聲來源,晃晃頭又進小廚房了。
夏治和孫樂年正在用院子裡小桌上擺的圍棋下棋,兩人當然知道剛才是應微言在唱歌。
好好的嗓子怎麼唱出歌是這種調子。
孫樂年不太相信,拿着棋子走到應微言旁邊:“你是不是發聲方式不太對。”
應微言說話的時候咬字清晰,聲音聽着悅耳,音色本身就是一大優勢,按道理來講唱歌應該不會差。
“你再唱一遍我聽聽?”
應微言又唱了兩句,紀準拿着鍋鏟出來:“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好像有人在念咒啊。”
孫樂年回頭沖紀準微笑:“沒有。”
紀準搓了搓胳膊,回頭沖紀淮喊了一聲:“紀淮,上次我們去廟裡求的平安符你放哪兒了。”
“你手機殼後面。”
紀準拿出手機一翻,果然看到手機殼後面夾着的黃符,他奇怪道:“我沒夾啊。”
紀淮出來拿走紀準手裡的鍋鏟,目光不經意地看了眼院子裡,突然頓了一下。
并未多做停留,紀淮把紀準手裡的鍋鏟拿走了。
應微言的發聲方式沒錯,氣息也很穩,舌頭卻像是觸電一樣,彈出來的每個音都在意想不到的位置上。
看着也不像是故意的。
孫樂年看了應微言一會兒,說:“我再想想辦法。”
應微言:“......其實不用。”
應微言對唱歌這件事沒那麼大執念,怎麼孫樂年看自己像是得了絕症一樣。
“不會唱歌隻是微言一個小小短闆,我也覺得不用刻意追求。”曾瑜站了起來,仰頭看一樹的銀杏葉。
火鍋很快準備好了,紀準拉出的插排端出了鍋。
幾個人幫着把洗好的菜端了出來。
紀淮摘下圍裙淡淡說自己還有點事情,中午不一起吃飯了。
“什麼事情連飯都不吃了?”紀準看了眼紀淮,“我怎麼不知道你有事情?”
曾瑜也看了眼這在廚房裡忙了好一陣的男生:“大廚師辛苦這麼久準備的大餐自己不吃嗎?”
紀淮用紙巾擦了擦手,把垃圾扔進垃圾桶裡:“沒多久,你們吃,我先走了。”
筷子都拿起的紀準把筷子放下了,跟着紀淮一起出去。
走到外面道子口快出去他才拍拍紀淮肩膀:“怎麼了這是?”
“沒事。”
“什麼叫沒事啊,你沒認出來那是曾瑜啊。你喜歡的那個明星。”
紀淮:“沒認出來,我不追星。”
紀準嘿了一聲,正想說小兄弟你也太口是心非了點。
紀淮看了眼手機:“走了,下午你看店。”
紀準摸摸頭無解:“紀淮的心海底針呐。”
火鍋吃完,紀準留守,其餘人準備各回各家。
站在奶茶店門口,曾瑜還問自己能不能再過來,紀準滿口歡迎,又拿出一個筆記本問曾瑜能不能給他一個簽名。
“那小子口是心非一套,其實他一直都看你的劇也一直聽你的歌。”
曾瑜對粉絲向來有求必應,簽上自己的名字之後又問了紀淮的名字是哪兩個字。
“淮河的淮,紀念的紀。”
“你們兩個是兄弟嗎?”曾瑜寫了紀淮的名字,“紀準紀淮。”
“不是,是師兄弟。我倆跟師父姓。”紀準把筆記本放好。
“原來是這樣。”曾瑜笑笑,“那你們關系一定很好。”
“是很好,開店的錢是他和另一個師弟幫我湊上的。我就用他倆的名字當了招牌。才起步沒錢招人,他倆就來店裡幫忙。”
應微言擡頭看了一眼奶茶館的名字,淮南原來是這個寓意。
來接曾瑜的車已經到了,幾個人走出去,曾瑜讓蘇蘇跟大家說再見之後上了車。
“口是心非啊口是心非。”紀準拿着筆記本敲手,“這次我要多敲紀淮幾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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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茶店确認周末上班,應微言在學校上了兩天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