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密室驚魂
眼看就要出七月了,可偏偏三十的這天,天氣有點特别,一大早便陰陰的,直到中午也沒放晴。午飯過後,水府大院便安靜下來了,整個院裡靜悄悄的。
月兒跟憶柔說了聲,便回自己屋休息了。憶柔本想也躺下歇會兒,可怎麼也睡不着,便換了那身紫色束腰裙,想到後花園涼亭上看看。
憶柔輕輕下了樓,剛想往後拐,不經意間向水府的書房望了一眼,本是無意間的一瞥,卻發現書房的門虛掩着。這在平時是不可能的,水府的書房是整個水家的禁地,任何人不得進入,就連夫人也從未去過,而且平時總是一把大鎖牢牢地鎖住,今天怎麼會虛掩着呢?
憶柔本想不管,可耐不住心中的那份好奇,她四下裡看了看,半個人影都沒有,便壯着膽子,推開了虛掩的門,進去後,她又将門從裡面掩上了。
這是憶柔第一次進父親的書房。一進門,是一個外間,牆上挂着幾幅字畫,一桌一椅,桌上文房四寶俱全。一個珠簾通向裡間,憶柔掀起珠簾走了進去。
進去以後,憶柔看呆了,那一架一架的書,究竟有多少,大概數也數不過來,牆上也有書架。
靠近北邊的牆邊,是一豪華的書桌,上面鋪滿了紙,憶柔随便看了看,是水若寒練的字。她本想先去看看書架上的書,可又忍不住地往後翻看了幾張紙,憶柔突然呆了,因為她看見一張紙上寫滿了她的名字,各種字體的“憶柔”。
憶柔的心怦怦地跳着,她又往下看,就在這一摞紙的最下面,是一幅畫,畫上一紫衣美人,不是别人,正是憶柔。憶柔覺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胸膛了,有點站立不穩,便将手扶在了那張紅木椅的後背上,她想讓那把椅子為支撐點,支撐一下自己。
可就在她一用力的當,左邊的牆竟然“吱嘎”一聲開了,原來牆上有一道暗石門,憶柔驚魂未定,但好奇心卻讓她又擡起腳步,走向那個門。
就在她剛好站到門邊上時,突然一劍一人飛到了她跟前,是水若寒。憶柔吓得驚叫一聲,差點倒下。水若寒收起劍,呆呆地望着憶柔。
憶柔吓得花容失色,她低着頭,嗫嚅道:“爹,我……我不是故意撞進來的,我……我……我現在就走。”
憶柔轉身想離開,可為時已晚,水若寒突然抱起憶柔,縱身飄進了石室,那扇石門又應聲關上了。
水若寒将憶柔放了下來,憶柔吓得牙齒發抖,她借着石室内的火把擡頭看了一眼水若寒,這一看,憶柔吓得面如土灰。隻見水若寒兩眼通紅,死死地盯着憶柔,像一隻惡狼盯着一頭待宰的小羔羊。
憶柔渾身發顫,她吓哭了,一邊哭着,一邊使勁地向牆邊退,可已無退路。
水若寒緊跟着憶柔,憶柔靠在了牆上,水若寒的手卻伸向了憶柔的腰間,輕輕一用力,那條腰帶便開了,憶柔吓得半句話也說不出來,任由水若寒。
水若寒手下的動作沒有停止,憶柔眼睜睜地看着,直到僅剩貼身的抹胸和内褲。
水若寒抱起憶柔,輕輕一躍,到了密室中間的一張床上,他将憶柔放到床上後,便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直到這時,憶柔突然又有了思想,但渾身卻不能動,她恐懼地說着“不要,不要……”,可水若寒還是向她撲來了。
憶柔完全陷入了昏迷狀态。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水若寒醒了,他覺得自己渾身無力,像是做了一場夢,手指動處,是那樣的柔軟溫暖,他不覺一驚,一下坐了起來。
他抹了一把臉,往旁邊一看,不看不要緊,一看,整個人從床上跌下來了,旁邊竟然是赤*身*裸*體的憶柔。
水若寒抓起床上的被單将憶柔的身子蓋了起來。
“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憶柔怎麼會跑到這兒來?我做了什麼?”
他一連串的問自己,可怎麼也找不出答案。
待清醒了一會兒後,他快速穿好了衣服,又閉着眼給憶柔穿好了衣服,然後悄悄出了書房,看了看整個後院,依舊靜悄悄的。他這才又返回密室,抱起憶柔,直奔後花園的涼亭,他将憶柔輕輕地放在了涼亭内的躺椅上,然後自己躲到了那棵高大的桂花樹後。
一盞茶的工夫,月兒急匆匆地跑進了後花園,她直奔“望湖閣”而來,等跑到亭上一看,憶柔躺在那張搖椅上,她這才放了心。月兒急忙将憶柔喊醒,憶柔睜開眼向四處看了看,覺得自己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像是幹了一件大活。
月兒不好意思地說:“小姐,也不知怎麼回事,我今中午竟睡得那樣沉,你出來了我都不知道。你在這兒睡了多長時間啊?今天天氣這麼不好,要是着涼了怎麼辦!趕緊回去吧!”
憶柔沒說什麼,便站了起來,可她一走路,竟發覺自己下身有種疼痛的感覺。她也沒當回事,便随月兒回去了。
當憶柔躺在屋内的床上後,她的頭腦還是木木的,但一會兒,她便漸漸清醒了,然後就開始想今天中午的事,想着想着,就想起了父親的書房,想起了書房内寫有自己名字的紙,還有自己的畫像,最後又想起了暗室,想起了水若寒。
想起了水若寒後,憶柔突然尖叫起來,她叫着抓起被子,渾身發抖。
月兒急忙跑進來,一看憶柔臉色蒼白,雙手抓着被子正抖個不停。
月兒吓得一邊跑,一邊問:“大小姐,怎麼了啊?到底是怎麼了啊?”
憶柔隻是不停地搖頭,使勁地攥着被子,怎麼問也不答話。月兒吓壞了,她跑了出去叫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