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是誰？要幹什麼？”尤利娅蹙眉。

克蕾塔：“她們是伺候您和您丈夫房事的。她們會讓您開始之前就能有适合□□的狀态，這樣您就能順利适應和瑪爾凱路斯大人的……”

尤利娅：“叫她們滾，我不要！”

她渾身發抖，從椅子上跳下來，怒瞪克蕾塔。

克蕾塔被她激烈的反應弄懵了，連連點頭。

她很可惜的想，這兩個手法好的女奴隸就要浪費了。

瑪爾凱路斯這時趕來，他剛回家就聽到尤利娅大吵大鬧。

對于這個心眼很多的小妹妹，瑪爾凱路斯一直抱着一種與衆不同的包容态度。她很少利用她的任性，如果這回她用了，那就随她去吧。

“克蕾塔，叫她們走吧。”瑪爾凱路斯笑着打圓場，“她們都比不上我管用。讓外人插手并不好。”

尤利娅站在原地，用帶有敵意的目光看着瑪爾凱路斯。

瑪爾凱路斯：“你别怕，尤利娅。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們可以慢慢來，我保證你不會有很差的體驗。”

尤利娅：“我不想你碰我。”

她抱着肩膀，走到床的另一邊。

瑪爾凱路斯：“今晚我并不想做什麼。盡管所有人都希望我們……但我覺得，我們可以先慢慢來，過渡一下。”

尤利娅：“不，我…我接受不了。你讓我再想想。”

瑪爾凱路斯：“父親的人在等消息，我想你答應過他要努力面對…我們的婚姻帶來的責任。”

尤利娅的臉皺成一團。

“這不是，這不是那麼容易的。”她說，“我不想失去提比略，你們不該這麼做…”

瑪爾凱路斯：“如果他因為這個就抛棄你，那說明他也不值得被愛。如果他愛你，無論你變成什麼樣他都不會改變。”

尤利娅：“我不想聽你講這些…抽象的話。現實就是現實…我不想…”

她很惶恐的捂着嘴，靠着牆。

瑪爾凱路斯坐到床邊：“那些女孩都很幹淨。”

尤利娅：“什麼？”

瑪爾凱路斯：“那些曾和我同床共枕的女孩都很幹淨。她們的身體和心靈是表裡如一的，純粹的。她們獻身于我，别人都說她們低賤，但我卻認為利用她們是否委身于人來判斷她們的價值很可笑。她們比男人可愛，并不會因為是否和男人做過什麼就改變。”

尤利娅打量他的神色，看到他認真的模樣。

她很莫名。

尤利娅：“你真奇怪，你說這種話…是想證明什麼嗎？”

瑪爾凱路斯：“我隻是想說，我認為男女歡愉是一種純潔欲望的延伸。神創造我們，讓我們天生擁有這些，幫我們生兒育女，你為什麼會對此感到羞恥？厭惡？”

尤利娅：“但有些人會因此得病，這說明你的感想都是一廂情願。”

瑪爾凱路斯：“不按照規矩來，接觸不該接觸的那些人，他們才會得病。我沒有，是因為我沒有破壞這件事的純潔性。”

尤利娅：“别說的冠冕堂皇，你隻是想…發洩。”

瑪爾凱路斯：“你不想嗎？難道你隻和提比略一個男人發生什麼，你就顯得很特别嗎？”

尤利娅被他噎住了，她嘴巴張張合合，怒瞪他的同時，覺得有種莫名挫敗感。

瑪爾凱路斯：“你應該習慣，不把這當一回事，尤利娅。别跟個農夫的女兒似的，唯一有價值能拿來交換的就是她身體的純潔。你該試一試，享受一下，你的價值，你值得被愛的理由，都不會被絲毫削減。我可不是那種迂腐的人，我不需要妻子隻被我一個人進入才能證明她是個好人。”

尤利娅望着他的臉，不确認他到底在說什麼。

他又開始了，說着那些在她聽來都挺超前的話。

他是有綠帽癖還是怎麼着？

尤利娅：“如果像你說的那樣，那…我我不是應該選能取悅我的人嗎。”

瑪爾凱路斯笑了起來：“别擔心，我們結了婚，我就是屬于你的。你不用嫉妒那些過去和我有過什麼的女人，她們早已經離去，不會再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

尤利娅：“你不懂，我對你沒有感覺。”

瑪爾凱路斯歎了口氣。

“無論你有沒有感覺。今晚至少，我要拉你的手。我們要睡在一張床上。”他說，“這是我們共同的義務。”

尤利娅沒有說話。

瑪爾凱路斯走到她身邊伸手，她遲疑了片刻，艱難的搭了上去。

他的掌心比她的手溫暖，尤利娅覺得很奇怪，因為她被這溫度所感染，激烈的情緒慢慢平複了。

他們躺在一張床上，瑪爾凱路斯把被子蓋住，他叫奴隸熄滅了燈。

克蕾塔在屋外很艱難的問該怎麼交代。

“不用交代。就說我和我妻子的事我們自己會處理，叫他不用擔心。”瑪爾凱路斯的聲音很慢，透着慵懶的氣息。

第二天，瑪爾凱路斯給她了個“驚喜”。

他帶來了兩個男奴，一高一矮，一個健壯，一個纖瘦。

他們都很漂亮，五官精緻的不像奴隸。

瑪爾凱路斯：“你喜歡他們的長相嗎？”

尤利娅很難說不喜歡。

她瞪着瑪爾凱路斯：“你這是要做什麼？”

瑪爾凱路斯：“完成我們的任務，他們就是你的了。他們都很擅長取悅女人——在沒有被女人或者男人碰過的情況下學會的。符合你關于純潔的要求。”

尤利娅的筷子掉到了桌上，她連忙撿起來。

她不安的看向那兩個少年，兩個少年穿着長袍，不是托加，但折疊成了有些相似的形狀。

他們看起來就像是普通的貴族少年，而不是——奴隸。

他們用明亮又充滿希冀的目光看着她，這灼熱的視線讓她尴尬的把頭扭開。

瑪爾凱路斯看着她笑呵呵：“别老是盯着提比略一個人啊。他有那麼特别，那麼完美無缺嗎？你可是奧古斯都唯一的女兒，你應該想要什麼，就要什麼。”

尤利娅決定很荒謬：“不，這不行。屋大維知道的話，他會殺了我的…”

瑪爾凱路斯：“就說這些人是服務我的不就好了嗎？他想要那種美德婦女的形象，想要完美的妻子和母親，那就做給他看。但真實的世界總是不完美的——需要遮掩，需要妥協。”

尤利娅：“就算不在乎他的看法……瑪爾兄長，這并不代表我要對和男人…那樣，感興趣。我想要的并不是這種生活。”

瑪爾凱路斯：“你怎麼能對你沒經曆過的事做出評價呢？你怎麼能确信你原先堅信的生活就是你以後要一直堅持的呢？”

尤利娅：“夠了，這…你别說了！”

她丢下吃了一半的飯飛快的逃走。

瑪爾凱路斯望着她搖了搖頭。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