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到了甜品店,柯南把滑闆往門邊一放就沖了進去。
目暮警官被突然出現的柯南吓了一跳,“我說柯南,你怎麼過來了?”
“我看灰原一直都沒有回去就給她打了電話,知道她被卷入案件之後就趕過來了。目暮警官,灰原在哪兒?”柯南一邊說,一邊尋找着哀的身影。
柯南一到就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哀就算不想注意也不行,她從休息室出來,敲了兩下門,“我在這兒。”
“快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柯南快步上前,急切地問。
“咳咳。”目暮警官咳嗽了兩聲示意自己還在,“小哀啊,你先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
“好的。”哀說,“今天我和步美到這家店吃甜品,正好下午有烘焙課堂,我們就順勢參加了。做蛋糕的過程沒有什麼異常,但就在剛結束時,櫻木女士,也就是死者,突然低血糖發作,就獨自去了休息室,之後我們剩下的人在那個大餐桌上互相試吃今天做的蛋糕,大概過了三十五分鐘,小町小姐去休息室查看櫻木女士的狀況,可怎麼都叫不醒,我感覺不對勁就去看了看,發現櫻木女士已經斷氣了。”
“有記錄發現死者的時間嗎?”柯南問。
“嗯?”目暮警官瞥了一眼柯南,柯南讪笑着用食指摳了摳臉。
哀回答道:“當時正好是4:30,距離櫻木女士進入休息室剛好過了四十分鐘。”
高木警官在一旁記錄,“也就是說,死者的死亡時間在3:50到4:30之間。在進入休息室之前,櫻木女士有吃過什麼東西嗎?”
哀點點頭,“有,我們都在店裡吃的午飯,是青柳小姐做的照燒雞腿和天婦羅,在等待餅皮變涼期間,還喝了堀先生泡的濃茶。”
目暮警官向堀俊介喝青柳天音投去懷疑的目光,“這麼說來,他們兩個都有機會下毒啰?”
“這絕對不可能!”日野果林氣勢洶洶地走向目暮警官,“天音做照燒雞腿和天婦羅時都是用的大鍋一口氣做好的,如果下了毒的話,今天在店裡吃飯的人全都沒命了!”
目暮警官幹笑兩聲,“日野小姐,不要這麼激動嘛,我這隻是根據當時的情況進行合理的猜測。”
“我看是惡意的揣測吧!哼!”說完,日野果林又回到了鶴田楓身邊。
“我也不可能投毒啊!”堀俊介見目暮警官又看向了自己,連忙擺手,“我又不知道櫻木前輩會端哪一杯茶,而且我和櫻木前輩已經十多年沒見了,怎麼想都不可能有殺人動機啊!”
“是這樣的嗎?”目暮警官還是不太相信。
堀俊介眼看着自己要被扣上嫌疑犯的帽子,一時慌得不得了,想要為自己辯解,可他心裡越慌亂,反而越說不出話。
就在這時,哀開口為堀俊介作證:“堀先生的茶是從同一個茶壺裡倒出來的,當時他全程面對着我們,我把他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而且櫻木女士是第一個喝的,所以我覺得堀先生應該不會是兇手。”
有了哀的證詞,堀俊介吐出一口濁氣,終于能發出聲音了,“謝謝你啊小妹妹。”
“不用謝我,我隻是如實說了當時的情況而已。”哀說。
見警方又把注意力放到了搜查現場上,柯南終于找到了機會,把哀拉到一個能看到當時在場所有人的角落裡,“灰原,你跟我說說,這些人都是誰。”
“首先是坐在那邊的最年長的女士,她是這家店的老闆,也是死者櫻木女士在巴黎留學時的老師鶴田楓;
鶴田女士旁邊的兩位是店裡的店員,端水的那個叫青柳天音,跟鶴田女士說話的那個叫日野果林,她們也是鶴田女士的學生,同時還是死者在學校的後輩;
捂着臉哭的小姐叫小町未來,是死者的表妹,安慰她的男士是她的男朋友辻本大和;
還有那邊看着窗外發呆的女士,是死者從初中開始的好朋友,名叫小川杏奈,她沒有去巴黎留過學;
剛才跟目暮警官說話的男士叫堀俊介,是死者在學校的後輩,不過他高二時就放棄做甜品了,現在是一名IT公司的職員;
還有一位名叫森原亞衣的女士......”
沒等哀介紹,森原亞衣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兩人身旁,“有什麼事嗎?”
哀向森原亞衣介紹道:“森原女士,我旁邊的這位叫江戶川柯南,是一名偵探,特地過來協助警方破案,我正在給他介紹案件發生時在場的人。”
“原來是這樣。”森原亞衣向柯南自我介紹道:“我叫森原亞衣,初中開始就和櫻木同學同班,不過她初三時去巴黎留學了,我是高二時去的,之後我們也一直同班,不過大學畢業後櫻木同學留在巴黎本校任職,而我回了京都老家,今天還是我們畢業後第一次見面。”
柯南用手撐住下巴,“這麼說,森原女士也不可能是兇手。”
“不,應該說,我的嫌疑是最大的,畢竟我有殺人動機。”森原亞衣反駁道。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