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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阿芷阿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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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蘭和辛冠清沒見過這張博這副模樣,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雖然心中相信女兒,咖啡賣了這麼多都沒有人生病,必然是這張家父子故意訛人,但此時店内人滿為患,二人腳步躊躇,生怕說錯了話影響咖啡店的生意。

辛芷冷笑一聲,踏進店中。

早就知道這張家父子不會善罷甘休,但對方蟄伏多日,就想出了個裝病的法子,也是刷新了辛芷對蠢貨一詞的認知。

正好,他們主動送上門來,不用她去找他們。

“張博,以我們兩家的關系,我家鋪子什麼時候賣過咖啡給你,不要在這裡口說無憑。”

張博打滾的動作愣了一瞬,随後梗着脖子叫嚣,“我就是想看看你這咖啡到底是個什麼新鮮玩意不行嗎,我托我兄弟買的!”

天殺的,辛家現在門庭若市,張博前幾日好奇想要圖個新鮮,根本擠不進去。

更别提蘇念慈幾人,隻是看到他,就拎着掃把來要把他趕出門外。

辛芷抱着胸,神色不虞,“你說這話誰信,這咖啡這麼多人都喝了,怎麼隻有你在這裡撒潑打滾,況且,我看你這面色紅潤,躺在地上舒服得很啊。”

張石怒瞪着辛芷,“你這黃毛丫頭,怎麼如此蛇蠍心腸,我兒都痛成這樣了,你竟如此冷心冷肺。”

“那怎麼辦啊?”辛芷一臉冷淡,漠視着張家父子二人。

張石張博臉色漲紅,辛芷這副淡定的模樣遠超他們的預期,本以為對方會跪下來求他們大人有大量的幻想化為泡影。

“報官!我們要報官!你這個天煞孤星,就讓官府來治你!”

“好啊,那就報官吧。”

正中辛芷下懷。

辛家和張家在一群好事者的簇擁下來到了城中的官府。

此地的主事推官姓陳,其職責相當于現代的民事訴訟法官和街道辦一體,既負責對百姓的沖突進行調解,也負責罪責的判罰。

陳推官不惑之年,嚴肅的面孔上滿是公義二字,高坐大堂,原本吵了一路的張家父子進了大堂,也不得不在莊嚴肅穆的氣氛下禁聲。

“說吧,什麼事?”陳推官等衆人安靜了下來才緩緩開口,聲音沉穩嚴肅。

“大人啊!請你一定要為犬子主持公正啊!”

張石一個箭步上前,什麼還沒說,就谄媚地跪下了,雙手合适,拜向上方。

“大人,我家小兒喝了這辛家的咖啡,現在上吐下瀉,身虛體弱,我前去辛家讨個說法,可那辛芷卻拒不認罪。”

陳推官輕微點了點頭,示意他知道了,随後看向辛芷。

“事情是他說的那樣嗎,你有什麼要說的?”

“推官。”辛芷上前一步,恭敬地行了個禮,“我家咖啡從來都沒有緻人腹瀉的情況發生,張家說的都是無稽之談。”

“你放屁!”張石吼道。

張博見狀,又躺倒地上開始哼哼唧唧。

辛芷斜倪了二人一眼,緩聲道,“張博剛才自己說了,他的咖啡是友人幫忙代買的,這飲品經過了他人之手,他怎麼斷定不是他人在其中動了手腳呢?”

此話一出,後方圍觀的群衆也竊竊私語起來。

“是啊是啊,剛剛張博自己說的,那咖啡是他兄弟給他的,萬一對方有心想害他呢。”

“大膽點想,萬一這個好兄弟拿給他的就不是辛家生産的咖啡,也不是沒有可能。”

張博張石一愣,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自己随口編的謊言中的漏洞。

張石不動聲色地踹了躺在地上的張博一腳,示意他趕緊把話圓回來。

但張博那豬腦子哪能夠用,急得在地上抓耳撓腮。

殊不知,兩人的一切小動作都被上方的陳推官看在眼裡。

陳推官神色暗了暗,開始動手記錄卷宗,顯然已經是不信任張家二人了。

“大人,不是這樣的啊,我我我...”張博我了半天也沒有我出個所以然。

辛芷驟然打斷他,神情嚴肅,“啟禀推官大人,我還有一事要上報。”

“什麼?”陳推官瞟了她一眼。

“關于前些日子尋花坊中,戶部員外郎之子紀治暴死一案,我有證據可以證明,就是張家的酒毒死了他。”

辛芷朗聲,整個大殿中沒有人沒聽到她的聲音。

“她說誰死了?”

有些消息閉塞的百姓并不知道此事,但經常混迹于煙花之地的人顯然已經開始兩眼放光。

大家都知道這人死的有蹊跷,可是事情被壓了下去,他們作為普通百姓,又怎麼能為一個陌生人出頭。

陳推官寫字的動作凝住,筆尖懸于之上,一滴墨點砸在紙上,緩緩暈開。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陳推官當然是知道這件事的,甚至員外郎多次報案甚至上告朝廷,此事都被壓了下去。

至于證據,怎麼可能,都過去了這麼久,哪兒還有什麼證據。

辛芷剛想把自己的話重複一遍,就看見旁邊張博一骨碌爬起來,直直地像炮彈一樣沖向她。

“你亂說!根本沒有這樣的事情!”

被張博撞一下不得全身散架,辛芷趕忙避開。

可張博通紅着眼,不依不饒,手向前伸着,像是要把辛芷撕碎。

“肅靜!”高堂上,陳推官吼道。

“來人,把他拿下!”

瞬間,大殿兩側沖出統一甲胄的帶到侍衛,三下五除二,就将張博按在了地上。

“你的證據是什麼?”

陳推官目光直射辛芷,似是要把棉簽這個年輕姑娘盯穿。

辛芷從袖中掏出了當日的那塊地毯,呈在陳推官面前。

“大人請看,這是用特殊藥材洛雌制成的粉,此粉接觸酒液,便會發生變色,這塊地毯來自尋花坊的萱音間,正是逝者暴死前日,張博和逝者所待的地方。”

“你是說,用這個粉,可以證明張博帶着自家釀的酒去了尋花坊?”陳推官反問。

“是的。”

“那你怎麼證明,這員外郎之子紀治喝了他的酒呢?”

陳推官神色晦暗。

辛芷對此早有準備,“推官您說的有道理,因此,我尋到了紀府,而恰巧,逝者生命宮夫人因太過思念逝者,在其下葬前留下了逝者當日穿過的外衫,在外衫上,可以驗證,上面布滿了張家陳酒的痕迹。”

“你找了紀家的人?”

陳推官又驚又喜,他和紀家頗有私交,私下裡為了這案子想過許多方法,但最終都苦于沒有證據而失敗告終。

本以為今日這年輕姑娘隻是随口一說,沒想到,她還真有些法子,居然能夠想到用草藥來驗證酒液的痕迹。

“是。”辛芷點頭,“算算時間,他們應該也快到了吧。”

張家父子雖然不懂那什麼草藥什麼布料,但僅僅是察言觀色,他們也能從陳推官狂喜的神情中推斷出,張博此次大概是在劫難逃了。

早在出事一早,張石便當機立斷,花了大價錢求了尋花坊的坊主,讓他出手保下張博,并且承諾免費供給尋花坊今後五年所有的酒液。

張家酒肆看起來經營得當,風光霁月,實際上,内裡早就入不敷出,虧空嚴重,這也是為什麼,張石一心想要吞并辛家的鋪子,擴大店面招攬更多客人,從而緩解自己的生意。

紀家的人到了,又是一番哭訴訴苦申冤。

張博雖然不是主觀意願上的緻人死亡,但畢竟是他家的陳釀導緻了這麼個悲劇的後果,五年十年的牢獄之災是免不了的。

這件事被捅了出來,不僅張家酒肆徹底關門,就連尋花坊也受到了一些影響,短時間内是回不到從前的風光了。

夜半,辛芷側躺在床上。白日裡受到沖擊的後背産生了遲來的愈合痛,她睡的很淺,眉頭微皺着。

如同指甲劃過門闆的嘈雜刺耳的聲音,從未關緊的窗戶滑進耳廓。

辛芷在黑暗中沉默地睜開雙眼。

不是吧,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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