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理,你今天話很多。”
話多?有嗎?愛理無所謂地聳聳肩。
“直接用萬能門開開門吧。”又等了一小會兒,拓人說道。
“切~~早這樣就不好了。”拿出□□,愛理推門。
屋内沒有開燈,安靜地不像話。
“這位朝日奈要先生能力似乎不太好,已經睡了嗎?”愛理偷笑。
她可不相信一個男人帶一個女人來到酒店,是沒有任何企圖的純睡覺。
“啪!”拓人将開關打開,屋内頓時亮堂起來。
“啧。”愛理不滿地咂咂嘴。
拓人君總是那麼簡單粗暴呢,她還沒有享受到捉奸的快感呢。
要知道,偷偷摸摸捉奸這種事就是要黑燈瞎火地更能吓人一跳。
更何況對方還是那個總是假惺惺的千奈。
“走吧,人跑了。”拓人淡淡地往床上看了一眼,便轉身離開。
“啊?”愛理這才注意到,開着的窗戶,憤憤不平道,“都怪拓人君,若不是你磨磨唧唧地在外面敲門,怎麼可能會讓小千奈跑掉。”
“關你什麼事,你不過是我叫來的幫手罷了。”拓人輕飄飄看了她一眼,真是吵死了。“你該回名古屋了。”
“好嘛,好嘛。”愛理無奈,反正她這次來東京也不是專門幫人捉奸的,雖然這事很有趣,但她可沒那麼多閑工夫。
她這次過來還是為了她那個不讓人省心的哥哥,那家夥居然偷拿了拓人的證件從精神病院跑來東京找千奈,還被千奈給坑進警察局了。
她是不知道西園寺千奈有什麼魅力,把她哥哥迷得神魂颠倒,為了保釋他花了她不少工夫。
總之,愛理把這件事都怪在拓人和千奈的頭上。
“唉,不過,他們還真激烈不是嗎?”愛理看熱鬧不嫌事大,又在想方設法激怒拓人。
剛剛進屋,滿地扔的亂七八糟的衣服怎麼可能看不見呢。
“你到底要穿着這身歐巴桑的衣服要多久?我走了,你随意。”就像是聽不到她的挑釁,拓人不為所動,丢下愛理,上了電梯。
***
早晨。
要是被冷風給凍醒的。
“嘶。”要起身,腦袋還有些疼,就像是宿醉後的後遺症。
這裡是...
看着周遭的環境,要陷入沉思。
他這才想起來,他昨天帶着千奈來到酒店,然後...然後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有些頭暈後,他就斷片兒了。
千奈已經不在屋裡,而他...
要低頭看自己,他發現自己居然不着寸縷。
天,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要可不相信千奈會對自己做什麼,畢竟她昨天喝的不省人事,那就隻能是自己...
不知怎麼,要得出這個結論後卻絲毫不覺得後悔,反而有種滿足感。
枕頭旁,放了一張紙條。
“您放心,我們昨晚什麼都沒發生。”
落款是千奈。
看着這秀氣的字體,要輕笑。
這副欲蓋彌彰的模樣是怎麼回事,千奈還真是個單純的女孩子啊。
這隻會讓人确信昨晚确實發生了什麼罷了。
***
“早上好,昴哥。”剛要出門,侑介碰上了晨練回來的昴。
今天他是一個人?
“早啊,侑介。”昴用手背擦了擦臉上的汗,“對了,今天你們學校的文化祭,家裡有時間的都會去參加。”
想起那身羞恥的海軍服還有班上羞恥的策劃,侑介小聲嘟囔“我倒希望你們不要來。”
“也不隻為你啦,佑京哥說也是為千奈加油。”
西園寺啊...
侑介下意識往千奈家的方向看了一眼。
“今天一早她就去學校了,說要幫着準備文化祭的場地布置。”
“是嗎。”侑介點點頭。
“要哥還沒回來嗎?”昴突然問。
“沒有,一夜未歸是要哥的常态,有什麼好奇怪的。”
“也是,”昴點頭,“昨晚說遇到一個可愛的小妹妹一起吃飯什麼的,不愧是要哥啊。”
說道吃飯還有“可愛的小妹妹”這個稱呼,侑介一下聯想到了千奈。
他記得昨晚的電話,她說她在和朋友吃飯,還有要哥總這麼稱呼她。
他們兩人?
怎麼可能呢,一定是他想多了。
侑介搖搖頭,還是先應付過這個文化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