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出來!!”随即瘋狂敲打門。
白一棠站在門後腿軟發抖,順着門邊坐了下去。
此時電梯門打開,沈臨桉聽見動靜立馬跑出去查看,眼見一個黑衣人在瘋狂的拍打白一棠家的門。
沈臨桉呵斥道:“幹什麼呢,找死啊!”
黑衣人眼見情況不對,立馬轉向安全出口的樓梯通道跑去,沈臨桉不打算就此放過,沿着樓道追了下去。
白一棠在門内似乎聽到了沈臨桉的聲音,扶着旁邊的玄關的座椅站了起來,鼓起勇氣重新打開了門,查看走廊的情況,隻聽見樓道處傳來斷斷續續的奔跑聲。
沈臨桉追到停車場,黑衣人便不見了蹤影。
暗罵了一句:“操!别讓老子逮到你!”
他倒回去看白一棠的狀況,一出電梯便迫不及待的按響門鈴。
在屋内的白一棠聽到門外的動靜心中一顫,在猶豫要不要過去開門。
門鈴隔了一會又響起,白一棠深吸一口氣,往門邊走去,快臨近門邊時,就聽到沈臨桉的聲音:“是我,沈臨桉。”
“小白,你開開門。”
她立馬跑過去打開了門,帶着一股哭腔:“嗚嗚~,你怎麼才來呀?”
臉上的妝容全哭花了,沈臨桉抱住她,安撫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
結果白一棠在懷裡哭的更兇了。
“好好好,不哭了,不哭了,已經沒事了,小白。”沈臨桉輕拍她的後背。
兩人進了門,沈臨桉用卸妝巾給她擦了擦臉,把臉上哭花的妝容全卸掉,最後用濕巾再擦了一遍。
白一棠整張臉都有些發紅,特别是眼睑周圍和鼻尖,乍一看活脫脫的真人版小白兔。
沈臨桉忍不住偷笑,她吸了吸鼻子,埋怨道:“笑毛啊,都怪你,擦得那麼用力,我臉都紅了。”白一棠手持着鏡子反複看了看。
“我已經很輕了,誰讓你皮膚那麼嫩。”
白一棠聞言被逗笑,“真不知道你是誇我呢,還是在變相的罵我。”
“那當然是前者了。”
她問道:“沈臨桉,你今晚怎麼又過來了?”
“你不會真的在監視我吧?”白一棠向家裡的四周看了看。
“我沒有,我隻是,順路想來看看你,别無其它。”
“好叭,既然你過來找我,是打算坦白了?”
沈臨桉收拾好桌面的濕巾,丢向一旁的垃圾桶,道:“我先回去了,你早點休息,晚安。”
說罷不等白一棠反應,人已經把門關上了。
“呵,男人。”白一棠不想理他,起身上了樓。
沈臨桉回到13層,1301房,客廳裡隻是簡單的擺放了幾張沙發,主卧還沒收拾出來,自己打算睡客房,在一樓會方便許多。
他來到落地窗前,往裡看能夠看到白一棠家的落地窗顯現的光亮,但是不太明顯,估計是貼了隐私膜。
沈臨桉給Lene打去電話,此時的Y國是下午三點鐘左右。
“Hi~,honey,是想我了嗎?”
沈臨桉語氣中有一絲不耐:“你再這樣講話,我們就不用聯系了。”
“OK,我不玩了,說吧,這回又是什麼事?”
“幫我把一個小區的走廊監控調出來。”
“大哥,我不做違法的事。”
“再說了,你現在是在盛國,我在Y國,我非法入侵獲取數據是要坐牢的~”
“那就飛過來。”
“你不會是想見我,才故意這麼說的吧。”Lene調侃道。
“明天下午六點後,我去接你,過時不候。”随即挂了電話。
Lene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神朦胧魅惑,嘴裡緩緩吐出一口香煙,道:
“我們終于要再次相見了,Leon。”
Lene是在Y國某天的街道上,喝醉了酒,被三個街頭混混調戲,Lene的身姿樣貌,是那種誰看了都會為之流連忘返的,本來那三個混混自己能夠解決,誰知沈臨桉突然出現,提前扭轉了局面。
隻見沈臨桉幹淨利落,二話不說就把三人撂倒在地,捂着肚子苦不堪言。
沈臨桉詢問道:“Are you ok?”
Lene甩了甩發絲,嘴角始終牽着一抹笑,海藍色的瞳孔彷佛有一種魔力,促使人不自覺的走向她。
“盛國人?”
“你會說中文?”
“長得不錯,是我的菜,介不介意,去我家一趟?”Lene手指鈎住沈臨桉的衣領,湊近嘴唇,美目直勾勾的與他對視。
沈臨桉這次不再憐香惜玉,一把推開她。
“啧,把我衣服都弄髒了。”沈臨桉嫌棄道。
倒在地上的Lene眉頭輕蹙,生氣道:“喂,你這人怎麼變臉這麼快?”
“人家好歹是女生吧。”
沈臨桉沒理會她,徑直往自家公寓走。
Lene起身跟上,“你有沒有禮貌啊?”
沈臨桉停下腳步,冷言道:“我要是沒禮貌剛才就不救你了。”
“又不是我讓你救的。”
沈臨桉不理睬,繼續往前走。
“喂,你好歹告訴我你的名字呀,我好報答你。”
“不用,算我好心當成驢肝肺。”
“什麼意思?我不明白。”沈臨桉把公寓外的栅欄門一關,頭也不回的進去公寓裡面。
Lene收起剛才的臉色,接着妩媚道:“你不告訴我,我難道不會查嗎?”
她回家後查到沈臨桉是津啟大學在讀研一的學生,與她的大學就隔了兩條街,之後每天都去找沈臨桉,因此兩人也熟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