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門就關上了。
“彥。”沈臨桉握拳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一下外套大衣,轉身搭電梯下了樓。
傍晚六點左右,盛北首都國際機場落地了一架由Y國飛來的航班,機場國際出口出,随着人群走出來一位有着金色波浪長卷發的女人。
她身穿了一件紅色羊毛外套大衣,裡面是黑色針織毛衣修身連衣短裙,同時搭配了一雙黑絲襪與高跟長靴。
隻見女人戴了一副墨鏡,優越的骨相與曼妙的身姿,引來旁人的諸多矚目。
出口處,沈臨桉雙手插兜,倚靠在車門邊。
Lene透過墨鏡看見了沈臨桉,随手把墨鏡摘掉,拉着行李箱跑了過去,激動道:“好久不見~,Leon,你又變得更加引人注目了。”
沈臨桉紳士的給Lene打開後座的車門,Lene撒嬌道:“人家要坐前面~”
“趕緊的,這裡不讓久停。”沈臨桉道。
下一秒就聽到車後的司機滴了一聲,Lene剜了車後司機一眼,識趣的坐了進去。
沈臨桉把行李放到車後,便回到駕駛座上,駛離機場。
錦華禮的地下停車場,沈臨桉把車緩緩地停進車位,二人搭電梯到達十三層,1301房門打開後,沈臨桉把Lene的行李放了進去,道:“二樓有主卧和次卧,你随意。”
“那你住哪。”
“我?”
“這你就不用管了。”
“我不要一個人住在這,你必須留下了陪我。”Lene抓住沈臨桉的手臂要求道。
沈臨桉保持住耐心,抽出手臂:“你又不會在這裡待太久,等你弄完事情,就可以走了。”
“提前說明一下,樓下住着我的愛人。”
“還有,你還記得你來這兒是幹嘛的嗎?”
Lene道:“我當然記得了,不過,樓下那位應該不是你的愛人吧,不然,你怎麼會在這樓上也買了一套房子。”
沈臨桉道:“是不是我的愛人,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就當是我錢多沒處花,随意買的。”
“提醒下,我要的就是這棟樓的走廊視頻,随時同步的那種。”
說完便開門出去了。
Lene在原地環視一周:“感覺還不錯嘛。”
随即嘴角揚起一抹媚笑,走向落地窗前,看向窗外大廈下各式各樣的霓虹燈,道:“我倒要看看,你口中所謂的“愛人”究竟長什麼樣,能讓你這麼寶貝着。”
‘須盡歡’酒吧的二樓高級包廂内,祁彥正在小型吧台中安靜地搗鼓新品雞尾酒,彷佛與外面嘈雜的音樂,格格不入。
包廂門突然被小厮打開,外面嘈雜的聲音乘隙而入,祁彥頓時感到刺耳,不耐道:“嘛呢,不想幹了?”
小厮回應道:“不是啊,老闆,外面有人鬧事。”
祁彥聞言震驚:“什麼!”
随即把手中調了一半的酒液放回桌台上,換上一副嚴肅的臉色:“在我的地盤上,還有人敢胡來,走,帶我去看看。”
小厮在前方帶路,在距離舞池中心的卡座上,兩夥人正在激烈争吵,似乎在争奪卡座的位置,祁彥走上前去,旁邊的小厮喊道:“各位,各位,都别吵了,我們老闆來了。”
其中有一夥人的女生先出聲道:“你就是‘須盡歡’的幕後老闆,看着也不像啊,感覺也大不了我們幾歲嘛。”那夥人明顯在取笑。
祁彥頓時心裡有些不舒服,但還是耐着性子說道:“是什麼原因讓你們在我這鬧事?”
另一夥人其中的一對小情侶,男生出來說道:“你好,我們是提前打電話預定了這個卡座,來了之後,對面看我們人少,就打算和我們拼桌,我們不同意,他們就硬是要拼桌,我們就跟他們起了沖突。”
祁彥見男生禮貌的态度,情緒也緩和了不少,随即對旁邊的那夥人說道:“你們想拼桌,人家不同意,那你們又想在這玩兒,那就重新買個卡座不就好了。”
“老闆!”
小厮趕忙拉着祁彥到卡座一側,小聲的說道:“老闆,卡座都被提前訂滿了,現在沒有多餘的卡座了。”
“啊?最近生意這麼好的?”
“老闆,現在不是關心生意好不好的時候,你得想辦法解決那夥人啊。”
祁彥收起吊兒郎當的模樣,道:“那這樣吧,你們明天再來,卡座我這邊給你們提前留好,這樣可以吧?”
那夥人明顯的不樂意,其中領頭的人說道:”憑什麼,我們今天就是要在這兒玩,不想明天再過來。”
祁彥瞬間被氣笑:“你們來之前就應該提前預定好卡座,到了地方又跟人家搶,你們是幾個意思?”
領頭的人上前一步,揪住祁彥的衣領,吼道:“老子今天就是要在這玩,你看着辦吧。”口水噴了他一臉。
祁彥啧了一聲,臉上盡是不耐煩,誰知下一秒,他一個反扣姿勢,把那領頭人手臂一轉,領頭人瞬間疼的五官亂飛。
“老子真是服了,就沒見過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人。”
舞池中心的人都紛紛引來關注,身旁的小厮眼見情況不對,立即呼麥叫安保,那夥人中有幾個女生已經感到了害怕,身旁的男伴想出手幫忙,但還是礙于人群的觀摩,遲遲不肯上前。
領頭人忍痛吭聲:“你...趕緊把我放開,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老子管你爸是誰,在我的場子鬧事,就是不行!”祁彥強硬的說道。
“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我給你們明天留位置,第二,滾出去,我們這不歡迎你們這樣的客人,聽懂了?”祁彥使手腕加了點力度。
領頭人明顯吃痛,點頭答應道:“好…好,我選明天。”
祁彥見領頭人答應,便松開了手。
他從口袋中拿出一包濕巾,剛好剩一張抽完,把垃圾丢給小厮,不緊不慢的擦起了臉。
領頭人揉了揉手腕,心生怨恨,對着祁彥的臉上揮了一拳,祁彥帶着臉上的濕巾甩了過去,嘴角瞬時溢出血迹。
安保人員立馬過去控制了領頭人的行為。
舞池的觀衆顯然或多或少被這情景給吓到了,但也不外乎有其他人在起哄,彷佛事情還鬧得不夠大,音樂聲也像似這場鬧劇的伴奏。
祁彥被這一拳打的有些懵,舔了舔嘴角的血迹,轉頭笑道:“老子活了這麼些年,你丫的是我見過最有種的。”
祁彥走向被安保控制的人,沉聲道:“我祁彥的風格,一般都是有仇當場必報。”
攤手示意安保放開領頭人,頃刻間揮拳過去,兩次,三次,隻見那人仰躺在地上,抱頭阻擋祁彥的攻擊。
小厮見狀慌忙阻攔,把祁彥拉了回來,江澤這時也恰好出現,阻止事态發展的更嚴重。
“夠了,都别鬧了!”
“那些在現場拍視頻的,麻煩各位删掉,本次全場消費全記在我賬上。”江澤說完後示意小厮。
在場人員聽到此次消費免單後都紛紛把視頻删掉,安保人員把鬧事人以及同伴一塊請了出去,那幾對情侶也在預定的卡座上開始玩耍,随後回歸一開始的熱鬧。
祁彥還想着過去給那小子幾下,但都被江澤攔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