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除了樣貌有那麼點姿色外,性格真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了的。”
沈臨桉聞之一笑,摸了摸鼻尖,道:“這你就不懂了。”
“她在我心目中是特别的存在。”
“你不準對她有任何非分之想。”沈臨桉心裡還在耿耿于懷他住進白一棠家這件事。
“可拉倒吧,白一棠這人當朋友還不錯,當對象我可不敢想。”祁彥臉上浮現出一絲害怕的神情。
“你這人還是一如既往的高傲,看來隻有白一棠能把你降住,有句話怎麼說來着。”
“一物降一物。”他說完嘴角揚起一抹壞笑。
沈臨桉突然想到:“對了,你還記得高中校外那件事中的黃毛嗎?”
“什麼?難道綁架白一棠的人是他?”叮的一聲,二人同時走出電梯。
“嗯,是他。”
“我靠,真是冤家路窄,當時不是聽說進去了嗎?”
“就算進去了,距離現在也很多年了,也早放出來了。”
祁彥道:“看來是沖着我們來的。”
沈臨桉補充道:“還有,我聽到他說他大哥,近期也要被放出來了,說不定這一切都是他指使的,我猜測是那個紅毛。”
“沈哥,那我們該怎麼辦?”祁彥眉頭微蹙,臉上帶了一絲擔憂的神情。
“先靜觀其變吧,有什麼情況我再與你聯系。”
說罷二人便各自開車駛離錦華禮。
盛北市警局二樓審訊室,李隊與李信澤正在審訊黃毛。
信澤根據手中的資料,向黃毛說道:“不是,你真叫黃毛,怎麼會有人起這個名字?”
李隊拿本子敲了一下信澤的腦袋:“認真點,問點有用的。”
信澤摸了摸腦袋,繼續道:“黃毛,蘇南人氏,1990年出生,初二辍學,混社會期間還因參與過一起校外打架事件進去過,因打傷未成年人被判了三年,前三年來的盛北,在一家汽修店打工,賺取日常收入。”
“我說的都對吧。”
黃毛玩弄着手上的指甲,臉上盡是不屑:“你們不都查出來了,還用問我?”
信澤厲聲道:“你什麼态度!問你什麼就答什麼。”
“是,你說的都對。”黃毛收斂起剛才一副懶散的模樣。
“說說吧,為什麼要劫持人家?”
“誰啊,我不認識。”黃毛狡辯道。
“看來不給你上點難度,你是不打算招了?”
“你們想幹嘛?”
“既然你想耗着,我們有的是時間跟你耗着。”
信澤看了一眼地上的飯盒,問道:“是我們警隊的飯菜不合你的胃口?看你愣是沒吃一點啊。”
黃毛不想說話,他身體往後傾,選擇閉目養神。
二人見黃毛不配合,便走出通訊室,李隊囑咐看管審訊室的人員,道:“裡面的人除了上廁所,其餘的要求一概不應。”
“好的,李隊。”
“我倒要看看,你不吃不喝,能撐過幾天。”随即離開了審訊室。
時尚大廈攝影棚二樓的臨時化妝間内,白一棠三人正在小聲的讨論。
“徽姐,你是不知道,我有多聰明,能夠幫助到警方這麼快速就抓到了壞人。”
“下次我可不允許你這麼做了,這樣太危險了,萬一歹徒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好糊弄,你現在都不曉得身處什麼地方。”
“是啊,糖糖姐,太危險了,你下次可不能這樣了。”
“哎呀,我知道了,保證沒有下次。”白一棠單手發誓,向二人保證道。
随着壞人的落網,白一棠也回歸到正常的工作中,白一棠的複出,使網上對她不好的輿論頃刻間崩塌掉,都是一些沒有依據,捕風捉影的假性新聞。
而某些人則在陰暗潮濕的一樓出租屋内,握緊手機,咬牙切齒道:“等我再次複出的那日,勢必比你的聲勢還要壯觀。”
突然一隻老鼠竄進屋内,吓得江雪一直在尖叫,而屋外經過的房東太太嘲諷道:“都淪落到這種地步了,還想着吃人說夢呢,真是好笑。”
隻見房東太太帶着剛買回來的新鮮菜,打着雨傘趾高氣昂的走去自家剛翻新不久的樓房裡。
簡陋的出租屋内江雪把剛才房東太太的話如數聽進,把手中的掃帚甩在一旁,蹲在地上大聲的哭了起來。
“要死啊,吵什麼吵,一大早還讓不讓人睡了。”隻聽見隔壁傳來一陣煩躁聲,她便出去到路邊上,換成了斷斷續續的哭泣聲。
漸漸的天氣也轉晴了,一位身穿着普通西裝的男生路過她的面前,拿出自己的手帕,道:“給,别哭了,這世間除了生死,其他的事都不算什麼大事。”
江雪聞言擡頭,臉上布滿了晶瑩的淚水,接過男生的手帕,道:“謝謝。”
“祝你好運。”
擦淨臉上的水漬後,想要詢問手帕該怎麼還回去,她看到男生拎着一個公文包,頭也不回的進去了地鐵口。
她看着手中的手帕,把它擁護在手心中。
太陽的光線照到她的背上。
“天,終于晴了。”
“可是,我的人生什麼時候才會停止潮濕?”她的嘴角冷笑了一聲,似乎在感歎命運不公的同時,也在替自己悲傷的遭遇感到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