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三四天景弦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卧室裡渡過,陸裴也一直陪在他的身邊。
景弦發現人形态的時候,欲/望程度會持續上升,動物形态則會保持一個比較平穩的欲/望水平。發/情/期在第二天和第三天的時候,景弦的野性程度會提高,會主動出擊獵物。
他看着陸裴脖子上的吻痕,那是他第二天和第三天的時候留下的,那時候的他已經沒有意識了,隻知道身體很熱,很難受,一直抱着陸裴的脖子啃。
“小弦……要我幫忙嗎?”陸裴笑眯眯地坐在寬大的沙發上,大手握着景弦纖細的腰,而景弦的兩條腿跨/坐在陸裴的身上。
總感覺陸裴不懷好意,但是現在的景弦腦袋有點混亂,聽不出來這句話有什麼不對。
他撲倒在陸裴身/上,炙熱的氣息灑在脖/頸處,陸裴的喉嚨滾動,手抓緊景弦白皙的大/腿。
柔軟的舌/頭讓陸裴的呼吸一窒,胸口帶動景弦上下起/伏,握着景弦的動作也更加收緊了幾分。
太犯規了。
陸裴垂眸看着景弦的肩膀,兩人都在劇烈地喘/息。想親的心思在心裡克制了一會兒,陸裴實在是忍不住,他把自己的臉埋在了景弦身上。
嘴裡還一直念着景弦的名字。
收回視線,景弦端正地坐在沙發上。現在他的發/情/期已經過去,卧室裡的鈴蘭花香已經消失,但是景弦身上還是有一股淡淡的味道。
陸裴走過來低頭聞了聞景弦,擔心地詢問:“真的已經過去了嗎?”
雖然景弦的身上原本就有花香,但是陸裴還是很擔心。
“真的,你看……”景弦站起身轉了一圈,認真的回答陸裴,“好好的,一點都不難受了。”
“嗯……”陸裴撫摸景弦的頭,白色/的長發已經變回了短發,“我們下去吧。”
“好喔~”景弦誇張地擺着手,大步朝門口走去。
吳管家和林姨很久都沒有看見景弦了,兩人擔驚受怕了好幾天,以為景弦得了什麼絕症。
這也不怪兩人多想,陸裴卧室的房門一直鎖着,卧室的窗簾也一直被拉起來,讓她/他們送上去的食物都是偏清淡口味的。
陸裴還吩咐傭人們不許上二樓,唯一一次下樓還是陸裴見醫生。可是吳管家發現,那個醫生并不是陸裴的專屬私人醫生。
那麼唯一的答案就是景弦生病了。
兩人又回想那天中午景弦吃得比平常少,還打電話說不下樓,就更加堅定了内心的猜測。這幾天兩人都在祈禱景弦快點好起來。
“謝謝林姨~”景弦接過林姨盛的湯,笑得很甜,眼尾彎彎的。
“小少爺喜歡就好。”林姨也不自覺地笑起來,真的很喜歡小少爺。
吳管家和林姨站在旁邊看着兩人用餐,一直以來的擔心終于放松下來。在察覺到景弦和陸裴脖子上的草莓印的時候,兩人相視一笑。
因為景弦剛渡過發/情/期,為了安全起見,陸裴沒有讓景弦去學校,他也把工作地點移到花園裡。
看着景弦開心的模樣,陸裴的眼神總是不自覺地溫柔。
而感受最明顯的就是彙報工作的員工了。
「流浪人士2号:感覺董事長談戀愛了。」
「一隻卡皮巴拉:?你現在才知道?」
「流浪人士2号:對啊」
「一隻卡皮巴拉:你不在公司大群和牛馬36号群?」
「流浪人士2号:不在,我錯過了什麼消息!」他被調派到G國了。
「流浪人士15号:(偷偷舉手)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被調派到F國的人。
公司那麼多群誰每一個都加。
「今天不請假:哎,你們看陸董衣領哪裡,是不是草莓印!」
「我的cp天下第一:這也不奇怪啊,陸董又不是沒有心上人」又補充道,「心上人長那樣還能忍的,他是這個[贊]」
「說的也是」衆人很認同。
第二天。原本沒有課程的景弦被周煥他們忽悠回了A大。
“景弦你真的來給我們加油了!”周煥和朋友們跑到景弦身邊,他們昨天才聯系到景弦,知道他生病了。
今天藝術學院和其他學院籃球比賽,李緣參加了比賽,周煥和藍嘉信哭訴他們藝術學院沒有人給李緣加油。
結果景弦望着那一排的“李緣加油,趙磊加油……藝術學院必勝”的橫幅陷入沉思。
周煥和藍嘉信撓了撓頭,笑嘻嘻地請景弦坐在藝術學院前排正中央處。
“這裡是觀看比賽的絕佳位置。”
景弦端正地坐着,感覺周圍的視線都聚集在自己身上,直到籃球場上的運動員動起來,視線才削減了一點。
今天藝術學院和經濟管理學院打比賽,雖然運動方面學藝術的有點弱,但是聲音還是要造起來的。